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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鳳狼一縮脖子,連忙躲到一邊去了。他雖然不會說話,卻頗有智慧,知道這會兒秦之初心疼智屏公主流了那麼多的血,全然忘了剛纔是他叫自己去吞食智屏公主血中所含的鳳凰之卵的靈氣的。
妖鳳狼也不敢跟秦之初講道理,反正它不過是被秦之初呵斥了一句,剛纔卻是得了天大的好處。他吞食的鳳凰之卵所蘊含的天地靈氣極多,只要能夠將之煉化,歸爲己有,妖鳳狼自信還是能夠取得不小的進步的。
秦之初又在智屏公主的身邊,繼續爲她護法。轉眼過去小半天時間,一道霞光從智屏公主的囟門衝了出來,霞光宛若孔雀開屏一般,呈現爲扇形。隨即,一個拳頭大小的嬰孩小心翼翼地飛了出來,站在霞光之中,歪着腦袋,小臉上帶着笑,看着秦之初。
秦之初握住拳頭,狠狠地揮舞了一下。
成了!公主終於成功地破丹凝嬰,順利地晉升元嬰了。不枉他費盡辛苦,把鳳凰之卵搞到手。
也不見智屏公主的元嬰有什麼動作,她一踮腳尖,就飛了起來。元嬰徑直飛向了秦之初,繞着秦之初歡快地轉來轉去。
秦之初能夠感受到智屏公主的快樂,不過他還是要爲智屏公主的身體考慮。“公主,你還是讓元嬰返回你的泥丸宮吧。你剛剛破丹凝嬰。元嬰虛弱。境界不穩,還是應該在泥丸宮中多多溫養纔是。”
元嬰飛到了秦之初的面前,視線和他的視線持平,元嬰衝着秦之初點了點頭,然後撲到秦之初的臉上,對着秦之初厚厚的嘴脣親了一下,隨後,元嬰才帶着滿臉的飛霞,飛到了泥丸宮中。
片刻之後,智屏公主睜開了眼睛。看了秦之初一眼。就羞澀的低下了頭。剛纔,她情不自禁地讓元嬰親了秦之初一口,這一親才知道這種親熱不同於肌膚之親,那是一種更加深入靈魂深入的交流。讓人更加的敏感,更加的刻骨銘心。
秦之初沒有去逗智屏公主,而是說道:“公主,你成功地破丹凝嬰,纔是天下第一等的大事。咱們是不是應該喝一杯,慶祝一下?”
智屏公主豪氣地說道:“好呀,夫君說什麼就是什麼。”
秦之初環視左右,纔想起自己身上沒有帶酒,昊天金闕中也沒有。以前,智屏公主還有天命帝都送給他不少好酒。大部分都留在了國師府,昊天金闕中只有很少一部分,秦之初雖然沒有什麼酒癮,但是偶爾喝一杯,早就把那點酒喝光了。
智屏公主笑着看着自己的情郎,“夫君,沒酒呀?怎麼辦呀?”
秦之初略微一沉吟,“有辦法了。”
秦之初拿出來一個葫蘆,這是他在鬼蜮腹地的那個寨子得到的,他打了一個靈訣在上面。頓時凝聚在泥胎金身上空的香火之力一陣翻滾,爭先恐後地涌入到了葫蘆之中。
很快,秦之初從葫蘆中倒出了兩杯金燦燦地液體,他把其中一杯遞給了智屏公主,“公主。別人都是以茶代酒,今天。爲夫玩一把新鮮的,用香火之力代酒。”
以前,秦之初從來沒有給智屏公主、潘冰冰還有虞美惠等人用過香火之力。香火之力能夠凝練爲信之醍醐,那是用來改變一個人信仰的東東,豈能給自己的道侶用?
這次就不一樣了,秦之初尋找到了將香火之力盛納起來,並改變它某種屬性的寶貝,讓智屏公主用一些,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智屏公主端着酒杯,跟秦之初碰了一下,隨後一飲而盡。那杯金色的液體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直衝她的泥丸宮。
智屏公主心中一動,“夫君,多給我弄一些。我感覺這東西似乎對元嬰有極大的好處。”
“是嗎?”秦之初一聽金黃色的液體對智屏公主可能有好處,那裡還敢耽誤,連忙用葫蘆又接連弄了幾次,把一個青瓷茶碗全都用金黃色液體裝滿了。
智屏公主端起茶碗,將裡面的金黃色液體全部飲了下去。然後,她馬上盤腿坐下,開始打坐。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智屏公主睜開了眼睛,驚喜在她的眼眸深處閃爍,“夫君,真的有用。我感覺我的元嬰凝實多了,境界徹底的穩固了下來。沒想到呀,這小小的一碗香火精華能夠給我帶來這麼大的好處,抵得上我幾十年的苦修了。”
金丹期破丹凝嬰之後,如果沒有外力干預,通常都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鞏固境界。智屏公主則是直接省了這個過程。
秦之初大喜,“真的?”
智屏公主連連點頭,她美眸閃爍着迷人的光芒,“夫君,我感覺香火精華似乎天生就是爲元嬰準備的,經常服用的話,肯定是好處多多。它不光是鞏固元嬰境界那麼簡單,或許還有助於元嬰的修煉,增加元嬰的修爲境界。”
秦之初沒有修煉到元嬰期,智屏公主說的哪些好處,他感覺不到。何況,他要想使用香火之力,根本就不需要將其轉化成所謂的“香火精華”,直接吸收就是。效率只會比飲用“香火精華”更好,更有效。
秦之初一臉的喜色,“太好了。公主,昊天金闕中能夠有這麼多的長生牌位,你還有冰冰、美惠都在中間出了不少力,爲夫一直覺得只有我一個人能夠享有香火之力,對你們來講,太不公平。現在好了,你還有冰冰都有了直接使用香火之力的途徑,爲夫的心也能安一些了。”
“夫君,你說什麼呢?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公平不公平。要說公平。也是你遭受的不公平更多。你和潘真人、美惠妹妹之間不說。就說咱們倆,自從我們認識以來,你對我的付出,要遠遠多於我對你的付出。”智屏公主動情地說道。
妖鳳狼這時候頗煞風景地叫了兩聲,秦之初狠狠地瞪了妖鳳狼一眼,卻也沒有再和智屏公主討論公平不公平的事情。
“公主,既然你已經順利地晉升到元嬰期,那麼我們是不是該走了?繼續趕路,爭取早點和冰冰會和。”秦之初笑道。
“依我看,夫君你不是單純地想和潘真人會和。還想和我師姐會和吧?”智屏公主嬌笑道,“我就知道你是賊心不死。不過,夫君,我們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不在乎多耽擱幾天。你是不是先把金丹顱寶中困着的那兩個鬼修收服呀?他們倆實力不弱,修爲境界極高,如果能夠收服,豈不是多了兩個強力的臂助?還有,他們倆要是成了你的信徒,貢獻出來的香火之力一定是極爲上乘的。”
秦之初聞言,點了點頭,“言之有理。”他把頭一轉,視線就對準了金丹顱寶。
金丹顱寶一陣亂晃,秦之初能夠感覺到那兩個鬼修突然開始動了起來。拼命地追逐着金丹顱寶中的鬼僕,希望能夠多吞噬幾個,盡最大可能地恢復他們的傷勢。
秦之初冷哼一聲,一道靈訣打了出去,嗖嗖兩聲,兩道黑煙從金丹顱寶中彈射了出來,正是那兩個身負重傷的鬼修。
這兩個鬼修色厲內荏地強撐起身子,張牙舞爪地朝着秦之初撲了過去。
秦之初一揮手,那縷鬼尊的神識飛了過來,擋在了秦之初和那兩個鬼修之間。那兩個鬼修駭然。他們從神識的身上感受到了讓他們畏懼到骨子裡的氣息。
這兩個鬼修在鬼蜮之中,也算是小有名氣的高級鬼修了,但是跟這縷神識的主人相比,差了何止一星半點。他們倆本來就沒有多少力氣了,陡然之間遇到了鬼尊的一縷神識。那裡還敢反抗,哆嗦着身子。趴伏在了那縷神識的面前。
秦之初一伸手,射出兩道信之醍醐。
信之醍醐衝入這兩個鬼修的體內,改變着他們的信仰。
秦之初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輕車熟路,僅僅花了一天的時間,就把兩個鬼修改造完畢,感受到從兩個鬼修身上飄起來的沛然的香火之力,秦之初暗自欣喜不已,這兩個鬼修果然不簡單,每一個貢獻出來的香火之力都是極爲精純的,數量也特別得多,抵得上成千上萬的普通鬼修所貢獻的香火之力了。
秦之初把那個葫蘆留給了智屏公主,叮囑她,讓她繼續在昊天金闕中修煉。秦之初自己從昊天金闕中出來,把昊天金闕收起來後,他從藏身之地中重新回到地面上,把金傀儡、陣旗、陣盤等一收,跳上萬香教,重新踏上了離開鬼蜮的旅程。
一路朝着東南方向飛,這一次,好運降臨在了秦之初的身上,一路之上,他在沒有遇到其他的事情,順利地抵達到了鬼蜮和道域的交界地帶。
秦之初先解除掉自己身上的僞裝,這才脫離了鬼蜮,飛到了道域之中。感受着道域璀璨的陽光,和煦的春風,秦之初常常地鬆了一口氣。他飛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把早就在昊天金闕中憋壞了的智屏公主放了出來。
智屏公主一出來,就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夫君,這裡就是道域呀?不愧是聖域的一部分,隨便一個地方,都比咱們大周強出了無數倍。”
“是呀,要是聖域不好,咱們大周的修真者爲什麼要削尖了腦袋,也要往聖域趕過來呢?”秦之初笑着說道,他從懷中摸了一塊傳訊符出來,將之打了出去。
傳訊符是打給潘冰冰的,原來在鬼蜮中的時候,秦之初嘗試着跟潘冰冰聯繫了很多次,一直都沒有成功。
秦之初拉着智屏公主一起上了萬里劍,辨識了一下方向,便朝着慈航門璇璣聖城的方向飛去。
飛了有小半天時間,一個傳訊符朝着他飛了過來,秦之初將之抓在了手中,神識一掃,露出了笑容,“公主。是冰冰回信了。”
“潘真人說什麼?”智屏公主隨口問道。
秦之初說道:“冰冰說郭姑娘還在閉關。讓咱們在路上不要耽擱時間,快點趕過去。”
智屏公主點了點頭,“咱們的確得快點了。早點見到師姐,早點把煉化雷嗔石的法子告訴她,然後咱們倆抓緊時間返回大周,說不定還不會耽擱我們倆的大婚呢。”
“好呀,那咱們就加快速度吧。”秦之初笑着應和道,“公主,你抓緊了,爲夫要用最快的速度趕路了。”
萬香教載着兩人。在空中劃過一道長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連數日,他們倆都在趕路,中間不敢有絲毫的停留。每天。他們都會和潘冰冰聯繫至少一次,獲取慈航門那邊的最新情報。
不過這種趕路之法,總有疲憊的時候,秦之初倒是沒有什麼,可是看着智屏公主無聊的樣子,秦之初就是一陣心疼。於是,就在臨近一座城池的時候,秦之初主動停了下來,“公主,我們休息一天吧。”
智屏公主沒有拒絕。她雖然急着回去大周,卻也不能在聖域什麼也不轉轉,不看看就回去呀。
聖域的所有城市都一樣,通常都是限制飛行的,就算是能飛,也不是秦之初和智屏公主能夠享受到的特權。
秦之初、智屏公主隔了老遠,就老老實實地從飛劍上下來,徒步朝着那座城市的城門走去。
城門口站着一隊人,爲首的竟然是個元嬰後期的高手,他帶着人檢查着進入城門的旅人的證件。言明他們的身份之後,纔會放他們進去。
秦之初不記得璇璣聖城有這個規矩,不過璇璣聖城沒有,不代表別的城池沒有。他摸了摸鼻子,取出來一塊牙牌。這還是他當初在慈航門的分舵辦理的正九品的傭兵腰牌,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用過了。
“公主。你在這裡等着,我去問問,看看我這塊牙牌能不能帶你進去?”秦之初說道。
秦之初走了過去,把牙牌亮了出來,那個元嬰期的高手拿着牙牌看了半天,“慈航門什麼時候這麼苛待一個金丹期的道友了?你在慈航門怎麼也得是一品傭官,怎麼還是個正九品呀?”
秦之初連忙解釋道:“我已經有段日子沒有在慈航門做任務了。故而才這麼低。”
那個元嬰期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對了,你想憑藉這塊腰牌帶人進去,肯定是不行的。不過你自己進去,還是沒有問題的。”
“不能通融一下。我要帶進城的是我的道侶。”秦之初忙道。
那名元嬰期高手把牙牌丟還給秦之初,“你要是慈航門的精英弟子,想帶幾個人進城,都沒有關係。不過,你僅僅是個正九品的傭官,實在是抱歉了。你進不進,不進就讓地,別擋道。”
秦之初無奈,只好回到智屏公主的身邊,他把情況簡單一說,然後小聲道:“公主,要不我先進去,然後你在到昊天金闕里面去?或者,你先進昊天金闕,我再進城?”
智屏公主搖了搖頭,“我纔不要進昊天金闕呢。對了,我這裡好像也有聖域這邊的牙牌,還是師姐給我的。”
智屏公主翻找了半天,還真拿出來一塊牙牌,正面是“慈航門”,後面是“聖女親臨”。“夫君,看我的。”
智屏公主拿着這塊牙牌就走到了城門,當那個元嬰期高手伸手攔住她的時候,智屏公主直接就把那塊牙牌亮了出來。
元嬰期高手接過之後,僅僅看了一眼,就像是拿到了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樣,臉都白了。智屏公主那塊牙牌頗爲類似於大周的“如朕親臨”的金牌,代表是持牌人跟慈航門的聖女郭貞嫺有着極其親密的關係。
郭貞嫺的名氣在聖域之大,比之智屏公主在大周臣民中,還要如雷貫耳一些。那元嬰高手無論是修爲境界,還是身後的門派等,都無法跟郭貞嫺相比,如今見到這樣一塊牙牌,怎麼可能不害怕?
“你請進。”元嬰高手雙手捧着牙牌,送到了智屏公主的面前。
智屏公主伸手把牙牌拿了回來,朝着秦之初招了招手,“夫君,跟我進去吧。”
兩人進了城,那個元嬰高手長舒了一口氣,“好險呢。”
一個手下湊在了他的面前,“師叔,那個金丹的牙牌上面是不是寫了‘秦之初’三個字呀?我怎麼覺得這個名字那麼耳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呀?”
“咱們聖域金丹期多如牛毛,這裡跟慈航門的距離足有數十萬裡之遙,你怎麼可能聽說過他呀?”那個元嬰高手拍了手下肩膀一下。
“不是呀,師叔,我真的聽說過。你讓我想想……”他皺着眉頭想了半天,突然一拍腦門,“我想起來了。師叔,你還記得幾個月前,在慈航門的璇璣聖城曾經拍賣出來過幾塊雷嗔石……”
還沒等這人說完,那個元嬰期高手也想了起來,“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原來他就是那個委託人拍賣雷嗔石的秦之初呀。他不是回什麼大周去了嗎?怎麼又在這裡冒出來了?
感謝讀者大大“一怒拔劍爲自由、晃晃是我、書友100307094346638”的打賞,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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