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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初伸手抓住了潘冰冰要擰他腰上軟肉的纖手,“不是女人。教主,你耐心看一下就知道了。”
說着,秦之初取出一套陣旗來,封閉出來一個空間出來,然後當着潘冰冰的面,把昊天金闕放了出來。
潘冰冰檀口微張,鳳目圓瞪,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男人眉心閃動,豁然之間放出一個城隍廟一樣的建築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秦之初的頭裡面竟然藏着這麼大一座房子。
秦之初拉着潘冰冰柔滑的纖手,“來吧,教主,我帶你看看爲夫我的昊天金闕。”
潘冰冰亦步亦趨地跟着秦之初進了昊天金闕。秦之初帶着她,看泥胎金身,看長生牌位、神位牌位,然後他把潘冰冰給他樹的那個長生牌位拿了出來,長生牌位上還寫着潘知文的名字。
“教主,你看,這是你給我立的長生牌位吧?當時我在昊天金闕里面看到了你樹立的長生牌位的時候,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呢。呵呵,你還不知道吧?也就是哪個時候,我知道了你是個女人,還知道了咱們早就有了合體之緣。”秦之初笑道。
“什麼?”潘冰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夫君,這是怎麼回事?特別是這些長生牌位,又是怎麼回事?”
秦之初笑了笑,就把他得到青銅殘印、昊天金闕等的經過,簡略地跟潘冰冰說了說,同時也把他目前發現的昊天金闕的功能也一併告訴了潘冰冰。
當得知秦之初能夠通過昊天金闕中的長生牌位,瞭解到樹立牌位的人做出的祈禱的時候,潘冰冰又羞又憤,“好啊,夫君,原來你早就知道了是你奪走了我的紅丸,還總是裝成沒事人一樣。說,你是不是故意的,要看我笑話呀?”
秦之初把佯怒的潘冰冰摟在懷裡,潘冰冰掙扎了兩下,也就順勢俯在了他的懷中,“那時,我是不敢告訴你,怕你嫌棄我配不上你。現在好了,就算是再嫌棄我,也是沒用了。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以後不管發生了什麼變故,你都是我的女人。”
潘冰冰心中最大的一塊石頭落了地,一想到自己爲了怕秦之初誤會他水性楊花,而擔驚受怕了幾日,她就有點又是好笑,又是心酸。她擡起了頭,看向了秦之初,“夫君,我有點想要了。”
秦之初嘿嘿一笑,將潘冰冰放倒在地上,隨即兩人滾作一團。昊天金闕中,第一次響起了男女歡愛的聲音。
良久,潘冰冰心滿意足地俯在秦之初懷中,“夫君,你放心去寧清縣吧。我會去廬陵府,幫你保護着智屏郡主的。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姐妹,我這個做姐姐的,不能讓別人欺負我的妹妹。”
秦之初親了親潘冰冰誘人的紅脣,“謝謝你,教主。”
潘冰冰笑道:“夫君你把長生牌位吹得那麼靈,回頭我就下令,讓萬香教每一個教衆都給你樹立一塊長生牌位,讓萬香教三千多名內外弟子都供奉你,爲你貢獻香火之力。說不定,我也能跟着沾點光。”
“沾光是一定的。”秦之初愛不釋手地撫摸着潘冰冰綢緞一般細膩柔滑的後背,“你不是要採補我嗎?我得到的香火之力越多,你採補的效果越好,說不定不需要凝嬰丹,你就能夠晉升元嬰期了。”
潘冰冰臉上的笑容一收,隨後又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夫君,你不懂的。要是晉升元嬰期,有這麼容易就好了。”
兩人又在昊天金闕中溫存了一會兒,便各自穿好衣物,從昊天金闕中走出來,秦之初把昊天金闕收起來,又把陣旗撤掉,一起出了潘冰冰的房間。
潘冰冰雖然把胡媚遣回教中面壁思過,但是在永|定縣,還是有大量的人手可供她調遣,她從中選了四個人,與她一起去廬陵府。
“夫君,廬陵府距離永|定縣不是很遠,如果有事,發傳訊符給我,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裡過來支援你的。還有,你要是缺人手,可以從在永|定縣的教衆中調人,以後你的話就是我的話,沒人敢違抗的。”臨分開前,潘冰冰對秦之初說道。
潘冰冰剛走,定如和劍眉道長就聯袂來找他,“大人,我們聽說你要去寧清縣?”
“是呀。”秦之初點點頭,“不知各位大師、道長是否能夠隨行?如果可以的話,那就真是太好了。”
定如和劍眉道長來找他,爲的就是這件事。在半年前,他們就已經有了要幫秦之初多做點事情的念頭,這幾日,秦之初一回來,就先後把虞美惠、潘冰冰身上的邪靈寒毒祛除乾淨。
要知道對邪靈寒毒,就連霄雲道長都有些束手無措,這就再次證明了秦之初身上所蘊含的巨大價值。足以值得他們打破不插手世俗中事的陳規,跟秦之初走的更近。
“敢不遵命。”定如和劍眉道長相互看了一眼,隨後一起躬身道。
秦之初聞言,笑道:“能夠得諸位大師、道長相助,寧清縣的叛軍定能夠在短時間內平定。”
秦之初讓定如、劍眉道長等人趕快收拾,準備出發,然後他找到受命留守的龔秀珍,又把奚一鬆、關志文叫來,給了他們下品晶石和築基丹,讓他們三個配合着,把晶石、丹藥發下去,先把拖欠了幾個月的報酬發下去,免得那些受邀而來的修真者、武林高手等生出什麼別的念頭來。
等諸事安排妥當,秦之初不再耽擱時間,集合了定如、劍眉道長、韓青石、演寧、老姬夫妻、關東神丐、孫得龍等人,一起前往寧清縣。
秦之初用飛舟,其他人有用紙符的,有用鉢盂的,有用拂塵的,有用飛劍的,一共二十七個人,所用的飛行手段就有十幾種。
看着有點亂糟糟的隊伍,秦之初意識到有必要搞一個能夠同時運載多人的飛行法器了,而且速度還要夠快。只是一時間,他也不知道那裡能搞到這樣的法器。
寧清縣距離永|定縣有四百餘里,秦之初他們花了三個多時辰,進入到了寧清縣境內。
看着映入眼瞼的九龍溪像一條明亮的銀帶一樣,在青翠的大地上蜿蜒流淌,心中陡生許多感慨。當初他離京上任,初到寧清縣的時候,身邊只有小貓兩三隻,那是關志文、龔秀珍、韓青石等人都是世俗人,能幫他的極其有限,現在只不過過去一年多時間,他的狀況就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演寧飛到了他的身邊,“爵爺,你快看,前面好像有亂兵在劫掠百姓。”
順着演寧手指的方向,秦之初發現前面有一個村莊,不少房屋都被點燃,冒着黑煙,有不少穿着軍服的人在村中燒殺劫掠。
那些軍服都是安南王叛軍的軍服,秦之初眼睛一眯,他現在沒有多少時間在寧清縣浪費,他還要急着趕往廬陵府去,“殺了他們。”
定如、劍眉道長等人不屑向世俗人出手,韓青石、演寧、老姬夫妻還有關東神丐、孫得龍等人就沒有那些忌諱了,他們都是唯秦之初馬首是瞻,秦之初讓他們幹什麼,他們就幹什麼。而且他們這些人,除了演寧之外,其他幾個人原來都是殺過人的,就算是演寧,也是見慣了生死的。
韓青石、演寧等人齊齊發了一聲喊,催動着腳下的旋風,朝着那個村莊就撲了過去。秦之初面色鐵青地凌空而立,把畫眉弓取了出來,搭上鵰翎箭,瞄準下面的亂兵,張弓射箭。這些亂兵都是普通人,根本就用不着符文箭,用普通的鵰翎箭,照樣是一箭一個,箭無虛發。
等到韓青石、演寧他們衝下來的時候,秦之初已經射死了二十多個亂兵,村莊中的混亂得到了一定的遏制。
韓青石、演寧他們就像是衝入羊羣中的猛虎,用了不少一盞茶的時間,就把村中剩餘的幾十個亂兵全都殺了個乾乾淨淨。那些村民們驚恐地看着滿身是血的韓青石、演寧等人,生怕他們殺人如麻,順便連他們都宰了。
秦之初落了下來,“鄉親們,你們受苦了。”
“你是秦之初秦太爺?”一個老頭拄着柺杖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
“在下正是秦之初。老人家,你們受驚了。”秦之初聞言安慰道。“定如,劍眉道長,煩請你們救火救人。”
老頭朝着聚攏過來的鄉親們喊道:“鄉親們,是秦太爺回來了。是他救了我們呀。”
嘩啦啦,村民們跪了一地。秦之初連忙把老頭扶了起來,“老人家,本縣在永|定縣得到消息之後,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沒想到還是來晚了一步,讓你們蒙受了不小的損失。”
定如、劍眉道長等人很快就把村子裡面的火撲滅了,那些亂兵的屍體也被他們移到了村外,一把火燒了個乾淨。
這時候,通過交談,秦之初得知這個村子是他當初勒令漢民外遷的村子之一,他在寧清縣任上,把漢民中的三大修真者趙天昊、宋雙環、鐵牛砍了頭,又把漢民的大首領趙長明丟入了大牢之中,漢民們普遍是怨恨他的。
不過現在安南王大軍壓境,在寧清縣境內燒殺劫掠,無惡不作,漢民們同樣受到了不小的損失,就像眼前這個村子,如果不是秦之初及時帶着人趕了過來,他們就只有被劫掠一空,家園被毀的結局了,說不定連命都保不住。
“太爺,我們以前真是糊塗呀,只盯着眼前的那點利益。等到你走後,我們才知道你在寧清縣主政期間,所作所爲所想,都是爲我們老百姓着想,尤其是眼前,亂兵起,叛軍殺到,官軍和團練龜縮在縣城不出,任由我們被人欺凌,要是你在的話,絕對不會放任我們不管的。
我們真是悔呀。對了,小老兒已經給你樹上長生牌位了,祈求老天爺能夠保佑你長命百歲,爲我們老百姓多做實事做好事。”
那老頭拉着秦之初的手,絮叨起來沒完了,秦之初笑了笑,“老人家,本縣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好了,本縣還得趕往其他地方,消滅安南王的叛軍。這裡有兩千兩銀子,你替本縣發給被亂兵劫掠的百姓,助他們重修房屋,重新安頓生活。請鄉親們放心,我這次一定會把所有的叛軍消滅乾淨的。讓他們再也沒膽寧清縣來禍害你們。”
拿着秦之初給的銀子,村民們跪在地上,給秦之初連連磕頭。秦之初沒有再繼續逗留,帶着韓青石、演寧等人又起飛了。
一路上,他們遇到了好幾個類似的村子,到處都是亂兵,每一次,秦之初都毫不留情地下令格殺令,不接受叛軍的投降和歸順,對他們來講,唯死而已。
從進入寧清縣縣境,一直到寧清縣的縣城九龍鎮,區區幾十裡的距離,竟然花了他們半個多時辰,叛軍在寧清縣的禍亂程度,可想而知。
路上所遇到的這一切,讓秦之初對安南王越發的沒有好感。
從個人角度來講,太子是智屏郡主的父親,算是他的老丈人,安南王謀反,是要搶他老丈人的皇位,他雖然對太子沒什麼感情,但是總是要跟智屏郡主站在同一條陣線的。
從公義這個角度來講,安南王既然要造反,想當皇帝,那麼總要有個做帝王的氣象,他可倒好,起兵五十萬,攻城略地,燒殺劫掠,殺人放火,樣樣都幹,這樣的人要是當了皇帝,秦之初自問在大周就沒有什麼混頭了。
當秦之初他們看到縣城的輪廓的時候,就見縣城正在進行着一場廝殺,縣城外,有大片的連營,營寨中帳篷無數,戒備森嚴,縣城的護城河已經被填平了,一隊又一隊的叛軍正在攻打着寧清縣的縣城,九龍鎮的城門已經是搖搖欲墜,叛軍還在城牆上搶佔了有利的地形,在城牆上站住了腳跟,最多再有半炷香的工夫,九龍鎮淪陷,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各位,等會兒到了縣城那裡,都不要手下領情,對叛軍,格殺勿論。我們必須要儘快地平定寧清縣的叛亂。”秦之初冷聲道。
韓青石、演寧等人齊聲應是,定如、劍眉道長等人也點了點頭。
秦之初一催腳下的飛舟,當先朝着叛軍大營飛去,還沒等他飛到營寨上空,就有三個人從營寨中飛了出來,“安南王東路大軍左路先鋒正在攻打寧清縣,還請道友繞路,不要干擾了戰場。”
“干擾你妹呀。”秦之初拿着畫眉弓,搭上符文箭,弓拉滿月,嗖嗖嗖就是三箭,這三箭疾若流星,迅若奔雷,眨眼即至。
那三人都沒有提防,沒想到秦之初說動手就動手,讓他們更加沒有想到的是秦之初的符文箭實在是太厲害了,等到他們想防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三枝符文箭瞬間洞穿了他們的心臟。
三位隨軍的修真者連秦之初的面貌都還沒有看清楚,就一頭從天上栽了下來。
秦之初將畫眉弓一收,衝到營寨上空,雙手一搓,雙掌間雷花閃動,他這次是一點保留都沒有,把他在雷神島雷山山巔苦修半年的體悟全都使了出來。
一瞬間,周長有七八里的營寨全部處在了雷霆的籠罩之下,成百上千的雷霆爭先恐後地從天而降,劈在了地面的營寨、叛軍之上。
僅僅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剛纔還殺氣騰騰,士氣高昂的叛軍營寨就變成了地獄,營寨、輜重、攻城器械不是被摧毀,就是被劈的着起了大火,還有的乾脆被劈成了焦炭。
定如、劍眉道長等人面面相覷,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秦之初能夠發出如此強大的羣攻法術,即便是換成是他們,哪怕是劍眉道長、慧能親自動手,也未必能夠比得過秦之初。
“太強大了。”劍眉道長目瞪口呆,口中囔囔自語道,“大人不會是打了雞血了吧?”
慧能雙手合什,“佛祖在上,貧僧一定是看花眼了。”
營寨這邊的動靜馬上就驚動了正在攻城的叛軍軍士,他們紛紛回頭,難以置信地看着突然降落到他們頭上的天災。難道是他們壞事做得太多,老天爺看不下去了,降下雷霆劈他們?
秦之初一下子發出這麼強的雷系法術,他也有點吃不消,他體內的真元幾乎被抽取一空,腳下的飛舟搖搖晃晃,隨時都有可能掉落在地上,他連忙拿了幾塊中品晶石出來,補充了一下體內缺損的真元,然後朝着韓青石、演寧等人喊道:“還愣着幹什麼?上啊。”
韓青石、演寧也有點被秦之初嚇傻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怎麼也想象不到秦之初竟然厲害到了這種程度,這還是人嗎?簡直就是雷神附體呀。
“演郎中,咱們倆比一比,看誰殺的叛軍多。誰殺的人多,誰就可以讓我大哥先傳授今天的這手法術,怎麼樣?”韓青石挑戰道。
演寧也有些眼熱,他雖然鍾愛修煉醫術丹道,但是如果能夠幾手壓箱底的防身法術,也是非常好的事情。“韓二爺,比就比,你輸了,可不要賴賬。”
老姬和關東神丐一起湊熱鬧,“算我們一個。”
說着,幾個人如岀柙猛虎一般,衝了出去,落在地面的叛軍軍士中,開始屠殺起來。
“佛祖在上,我們也出手吧。”定如率先做出迴應,地面上的叛軍有近萬人,光靠韓青石、演寧他們幾個,殺到明天都殺不完。
劍眉道長也隨即道:“我們也動手。不要有任何保留,殺安南王叛軍,助大人守住寧清縣。”
有了定如和劍眉道長的首肯,在場的道士、道姑、和尚、尼姑也都衝了出去,只有定如和劍眉道長沒有動,他們倆還有留下來,貼身保護秦之初。
秦之初沒有再出手的意思,他的真元補充起來比較麻煩,不是幾塊中品晶石就能完事的,這會兒要是再出手,就只能用符文箭,或者是混沌齏雷瓶、奔雷法杖了。符文箭殺人太慢,混沌齏雷瓶和奔雷法杖還沒有到亮相的時候,何況用這幾樣殺人的手段對付這些普通的叛軍軍士,實在是殺雞用牛刀了。
他平復了一下心情,朝着縣城飛去,定如和劍眉道長連忙跟上。
飛到城牆上空的時候,那些在城牆上已經確立優勢的叛軍軍士早就被攆下了城牆,有的甚至是主動退下去、跳下去的,營寨被毀,對他們的打擊太大了,可以說是唾手可得的勝利毀於一旦。
“寧清縣縣令可在?寧清縣百戶可在?本官徐聞縣男、永|定縣縣令秦之初,聞寧清縣有叛軍作亂,特地過來施以援手。”
秦之初說話的聲音很大,可以保證寧清縣縣城的百姓都能聽到,他趕了幾百里路過來,最主要的目的是要讓寧清縣的百姓知道他沒有拋棄他們,還在爲他們提供着庇護,要是悄沒聲的進城,哪個老百姓會知道呀?到時候,說不定寧清縣現任的縣令、百戶會把功勞攬到自己頭上。
很快,有兩位身穿官袍的官吏在幾十個士兵的擁簇下,趕到了城牆上,“原來是秦爵爺,失迎失迎啊。”
別看秦之初在寧清縣只呆了半年左右的時間,可是他在寧清縣留下的烙印太深了,寧清縣有太多的人記得他,現任縣令和百戶很容易就能確定秦之初的身份。
秦之初論官職,只是個七品縣令,但是他的爵位徐聞縣男卻是個從五品的品秩,要比寧清縣的縣令高多了,即便是百戶,也比不上秦之初。
不過秦之初也沒有表現的太過,嚴格說起來,他已經有點撈過界了,他只是永|定縣的縣令,寧清縣的事務不歸他管,寧清縣的縣令又沒有向他求援、求助,他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帶着人過來,這事並不合規矩。
“貴縣,將軍,本縣冒昧而來,還請兩位勿怪呀。”秦之初放低姿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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