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對方太神秘,耿桑並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這下,阿文就不得不考慮是否是魏忠池和全錢二人了,畢竟她在這裡得罪的也就這倆瘟神了,若是二者的話,能做到不讓人察覺絲毫,也確實難得了。
對此,耿桑卻是持不同看法,用他的話說,魏忠池和全錢還找不出如此高素質的殺手來。
阿文想了想覺得也對,最重要的是,魏忠池此時應該忙於在妻妾之間夾縫求生,她早就聽了街坊鄰居議論紛紛,還真是那句話說的好,請神容易送神難,葉氏仗着肚子裡的孩子,在縣衙府耀武揚威的不行,而一向高居上風的正妻楊氏,也竟然也有些招架不住了。不過這兩個都是你強我更強的人,想必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魏忠池的日子要生趣很多。
辣椒賣的很好,而接下來的幾次收產,雖然買的人沒那麼多,不過阿文適時的又調低了些價格,而且將更多的賣到了周邊區縣去,如此一來,越來越多的人知道辣椒,也越來越多的人前來大批的購買。
轉眼夏至,六月的水磨村和甘泉村卻有一道亮麗的風景,那就是一望無際的荷花塘,當然這不是供人欣賞的,而是用來賣的。
阿文雖然見過荷花,卻沒見過如此大面積的荷花,你能想象滿田裡開滿了一朵挨着一朵的或淡紅或粉白的花骨朵兒嗎,站在田埂上,就彷彿真正置身在花田之中,縈繞在鼻翼間的滿是清香的荷花香味,當然若是能在配上個美男圖便更完美了。
“怎麼在這裡?”她心頭還在yy,耳邊卻是耿桑的聲音響起。
側頭一看,正好對上耿桑一雙笑的溫柔的眸子,阿文心頭狠狠的一顫,那是被亮到的,不得不說,男大十八變,雖然還不滿十八歲,可耿桑明顯已經長成了個美男子,似乎少了些從前的青澀,多了一絲內斂。
“阿文----”她又轉過頭看向另一邊,迎面而來的卻是一迎向陽關的單眼皮陽光帥哥,古銅色的肌膚透着一股子難以形容的魅惑和性感。
阿文怔了怔,胖子----不對,孫亮,不知不覺間竟然也長得這麼人模狗樣了,她在左右兩邊的人身上掃視,總覺得此情此景太過狗血瓊瑤了一些,莫非自己還能在有生之年做一回瓊瑤劇女主?
她一邊懷疑自己是否有這麼大的魅力,一邊忍不住撫上臉頰,光滑而細嫩,正是大好的年紀。
孫亮在阿文眼前晃了晃,露出一口白牙,“阿文,你在想什麼?”
“啊?----哦,沒想什麼。”阿文趕緊拉回了神思,臉上有些發燙,自己好歹一大把年紀了,面對如此活色活香的小鮮肉們,竟然也忍不住yy亂想,真是太可恥了。
“你們怎麼過來了?”她看看耿桑,又望了眼孫亮,問道。
耿桑還沒說話,孫亮卻急性子的道:“你不是說跆拳道是不可一日而就的麼,老學員們大都不想退,這樣新學員想進來也沒辦法,你說這可怎麼辦,俺這兩天都愁死了,好多縣裡的都來找俺,俺都不知道怎麼回話了。”
阿文對他的所有幻想,終於在這接二連三的‘俺’字中結束了,她遺憾的搖搖頭,果然單有好看的皮相還是不夠在這世道混的風生水起的。
她略微一想,便道:“那這樣,老學員的班合併成兩個,他們學了也大半年了,沒必要天天死跟,剩下的時間我就教新學員,等這個月過完,你就招收新學員,道館旁邊不是又開出了一間屋麼,我出錢你收拾好好,自己也可以收徒弟,學費你就自己拿着。”
孫亮轉了幾轉,總算明白她的話,立馬反駁道:“不行,俺可以收徒弟,但是不能拿錢,錢都算你的。”
還是個實心眼兒的孩子,比李氏不知道好了多少,阿文也不勉強他,知道自己若不拿些錢,他是會過意不去的,又道:“那行,你每月只需給我拿些道館租金就行了,每月十兩,至於教學時間自行安排。”
孫亮還想再說,見阿文又偏頭看向耿桑,不禁癟了癟嘴,嗯了一聲。
耿桑見她說完了,才笑道:“壇香寺的花開的不錯,你若是喜歡,我可以帶你去。”
阿文望着眼前一片亭亭玉立的荷花,她想了想,其實也沒那麼美麗,縈繞在鼻翼的出了荷香,還有一陣陣刺鼻的腐爛的泥土的味道,站在沒有樹蔭的田埂上,被當頭的日頭曬的頭暈眼花,還要防止沒有被布遮住的地方被蚊子咬,好吧,或許這裡真不是個賞花的好地方。
果然文人雅士就是不一樣,阿文心道耿桑肯定是看不過自己這麼太寒磣的賞花模式,這才主動邀約的,只是壇香寺,她臉色有些白,努力將腦海中那飛揚的腦袋抹去,搖頭道:“我心裡有陰影,不想去那裡,再說了,休沐也不是天天有的,我可是上班一族,沒那麼多時間玩兒。”
耿桑似乎也纔想起關於壇香寺的不好回憶來,怔了怔,親暱的揉了揉阿文的腦袋,“不想去便不去,北岸峽谷風景還不錯,你什麼時候想去便告訴我一聲。”
北岸峽谷阿文知道,是這裡難得的一處風景優美且還能走進去的峽谷,雖然一般的峽谷都是坐落在山崖底下,可這北岸峽谷卻有一條通進去的羊腸小道,可自古風景優美的旅遊勝地,都會人山人海人滿爲患,到時候可不是去賞景而是去賞人的。
阿文嗯了一聲,笑道:“行,今天恐怕沒機會去了,只能等下次休沐了。”
三人又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日頭實在太大,儘管眼前的荷花很美麗,阿文也實在無心繼續賞下去,便提議各自回家各找各媽。
此處話題告一段落,讓我們將鏡頭拉向長水縣醉香樓,話說那日阿文莫名其妙的被一批神秘莫測的刺客刺殺,雖然她到現在也沒完全理解,到底對方的目標是她呢,還是耿桑呢。
吳權對發生在自己店裡的刺殺事情一直憂心忡忡,爲了避免類似的問題出現,一狠心,便在店裡又增加了十來位身手不凡的打手。
而此時就在這十來位身強體壯的打手林立的情況下,一樓角落的桌上坐着兩名男子,其中一人,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冷冽的氣息,若是仔細一看,就會覺得那冰冷無情的眼神似曾相識,再一想,竟然正是那日刺殺的頭子。
卻聽另一人開口問道:“爲什麼那日不下手?她很有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那人只是冷冷的瞥了說話人一眼,冷哼一聲,“我做事還輪不到你來質疑,若是想活命的話,現在開始不要多嘴。”
“你----”另一人憤憤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後,嚯的起身,“我不是質疑你,只是希望你的決定不要連累到別的兄弟。”說完便扭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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