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啓與關青兒說說笑笑,吃的不亦樂乎,月娘做的菜還真是不錯,就衝這個吃完了給他留一首詩也是可以考慮滴!
關青兒對劉啓好奇的很,邊吃邊問。劉啓也不客氣,幾杯美酒上頭,嘴巴也就開始把不住風來,不但對關青兒的稱呼由關小姐變成了青兒,還時不時說些笑話逗的關青兒直樂。
也奇怪了,來這古代這麼長時間,見的女人也不少,秦茗算是跟自己聊的來不過總是與她有一種隔着一層紙的感覺,到是這個關青兒天真無邪,說話一樣的口無遮攔,簡直太對老子胃口了。
偏偏這丫頭長的又是這麼漂亮,算算來這裡也幾個月了,看來是要考慮找點人間樂事玩玩了。想到這些,劉啓看關青兒的眼神就更不一樣了,越看越覺得漂亮,口中說的話兒更加露骨起來。
兩人吃吃喝喝,把一罈上好的竹葉青喝了個見底兒,劉啓意猶未盡還嚷嚷着要酒。月娘得到消息趕上來見關青兒醉眼朦朧,臉蛋兒紅的像熟透的蘋果,劉啓也好不到哪裡去,兩人居然倚靠在一起一唱一笑,簡直亂了禮法。
月娘看不下去上前將他們拉開,吩咐下人給倒茶。劉啓見到月娘,嘴裡嘟囔着說到:“老闆娘你的菜真不錯不錯我吃好了不過我寫字不行我就給你說一首詩你記下來以後掛到屏風上保證好!好!”
月娘見到喝醉的客人也不少,當下吩咐人將窗戶都打開,又端來了茶水,這才應到:“那就多謝劉才子了。”
劉啓搖晃着站起來,見老闆娘手中無筆無紙,感覺有點不尊重自己,藉着酒勁兒說到:“你爲什麼不拿筆你不想記我的詩?那老子不念了。”
月娘暗自嘀咕一聲“這人毛病還真多!”又吩咐小二拿來文房四寶,劉啓這才滿意的開始吟到: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月娘跟着劉啓的聲音將這首《水調歌頭》寫了下來,一氣寫完後,竟然已經是清淚兩行,劉啓迷醉清歌的悲意,無意中已經感染到了月娘,加上親自書寫,更是體會頗深,落筆後長久不能平息,將紙上詞句一遍又一遍在心中默頌。
劉啓吟完之後,走到關青兒身邊拉着關青兒就朝簾外走去,口中說到:“今天沒帶錢,這詞就算抵帳了!”
月娘回過神來,劉啓與關青兒已經走的沒了影兒,小二把劉啓走時說的話重複一遍。月娘聽了哭笑不得,這是什麼樣一個人啊,不帶錢就來吃飯,堂堂朝廷命官,這詞更是難怪他會對五柳先生直呼其名,就是當朝大學士裴遠先生作的詞也沒有這般意境啊!
月娘又將那詞看了幾便,吩咐下面把詞裱起來掛到屏風上,站在屏風面前口中喃喃的說着:“五柳先生,劉啓的這首詞掛在您旁邊應該不算唐突吧。”
如果五柳先生能聽到的話,劉啓可能要鬼上身了。
劉啓拉着關青兒一路走出了酒樓,關青兒雖然酒醉,腦中還是清醒的依在劉啓身上問到:“劉大哥,你帶我去哪兒?”
美丫頭身上傳來的熱氣與醉人的清香把劉啓的酒意沖淡了不少,看着街上人來人往不時的朝他們盯上幾眼,急忙拉了關青兒說到:“我們去河邊逛逛!”
兩人歪歪扭扭走到河邊,河水翻滾洶涌與臨窗所見又有不同,先前劉啓與侯師爺一起來是爲視察,而現在與這美丫頭一起來則是私心,劉啓心裡只想與這個丫頭多呆一會兒,難得碰到一個能暢所欲言又愛聽他亂說的人,藉着酒勁玩一次約會不算爲過吧。
“劉大哥,清水河爲什麼每年都發大水呢?”
“傻丫頭,因爲它不走直道!”
“那跟發大水有什麼關係?”
“河如果彎了,就會漲水,就會害了百姓。人如果想歪了,就會做壞事,也會害了百姓!”
“我不懂,劉大哥,你作的詞那麼好聽,能不能再給我作一首?”
“呵呵,傻丫頭,那詞都是我抄來的。”
“哼,劉大哥騙人,我從小就被爹爹逼着唸詩詞也沒見過與你作的一樣的。你肯定是不想作給我聽了!”
“好好!劉大哥就做專門給你作一首。”
“太好了,你快說!”
“大江東去,Lang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
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
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
雄姿英發,羽扇綸巾。
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
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
人間如夢,一尊還酹江月。”
關青兒依偎在劉啓身邊,隨着劉啓舉袖四舞,將一首《念奴嬌》完整的唸完。關青兒只覺得身邊這人與自己有着奇妙的聯繫,再也不想與他分開,把劉啓的胳膊摟的更緊了
“作孽啊!作孽,蘇軾兄弟可不要怪我,是這丫頭逼我念的!”劉啓心中慚愧,左手卻搭到關青兒腰間,觸手之處,隔着衣物仍能感到火熱異常,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劉啓滿意的暗自點點頭“果然不是隻能看不能摸的角兒,這丫頭老子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