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啓被關青兒帶回了自己的小院,一路上滿腹不爽,先是埋怨關青兒見了人家不理自己,又埋怨關青兒不該這麼快把自己拉走。
關青兒哭笑不得,看劉啓的樣子哪裡還有平時裝英雄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到想是一個受了委屈的丫頭。關青兒一路上心情到是很愉快,回去要是給爹爹說了水墨先生在這裡,不知道爹爹有多開心呢,水墨先生還跟我聊了這麼久,真是幸福。
劉啓受不了提出不滿:“還說是陪我來散心,現在到好,我到成了累贅。”
關青兒撲哧一笑,上前拍着劉啓肩膀裝着安慰道:“好啦,青兒陪劉大哥散心。”
“那你今晚不準走。”劉啓順杆向上爬,雙手摟住了關青兒。
“啊!”關青兒見他又胡來,臉紅了一片,掙扎着說到:“那可不行!爹爹還在家等我呢。”
“難道你讓我晚上一個人在這深山老林裡?”劉啓雙手摟的更緊了,充分享受那股柔滑溢香的滋味。把關青兒緊緊的貼在自己身前,劉啓**中燒,一時下體杵硬如鐵。
關青兒哪有那麼多心思,只覺得劉啓摟的自己氣都喘不勻了,忍不住扭動掙扎,平坦潤滑的小腹撕磨之處感受到頂在一個硬硬的東西上,關青兒一時愣住,突然大力扭動起來,像受了驚的小鹿,劉啓一時沒有拿住竟被她掙脫出去。
劉啓尷尬的笑了笑,道:“對不起,青兒。我失態了。”
關青兒早已經羞的捂住嬌嫩通紅的臉蛋兒,聽到劉啓道歉,又急忙伸手貼到劉啓嘴邊:“不是劉大哥青兒”吱悟半天沒有說出個理兒,又怕劉啓錯會了自己的意思,急的眼圈通紅,隱要落淚。
劉啓怎麼能不明白關青兒的心思,這個時代雖有風化不教之事,但關青兒身份不同,就是給劉啓十個膽子也不敢現在把關青兒怎麼樣了,萬一被關相爺知道了,那還得了。
劉啓輕輕將關青兒玉首摟在懷中,撫摩着關青兒粉嫩滑膩的後背說到:“別哭啊,剛纔大哥跟你鬧着玩兒呢。”
關青兒破泣爲笑,一雙清澈的眸子盯着劉啓口吐幽香:“青兒願意伺候劉大哥一輩子。”說完又急忙把頭藏到了劉啓懷中,磨蹭不已
這丫頭。劉啓心頭瞬間融化,這樣一個大美人兒跟自己說出這樣的話,還是在這個時代,雙手將關青兒摟的更緊了。
關青兒什麼時候走的,劉啓不知道,此刻他坐在木板屋裡,盯着桌上的油燈,腦中只有一個詞“太子太傅?”這他娘是個幾品?
太子太傅故名思意,就是太子的老師。歷朝歷代太子的老師那都是當代大儒,不是年過花甲,就是名滿天下。劉啓怎麼也不能把這個光榮的頭銜跟水墨先生那種脣上無須的人聯繫起來。
關青兒臨走在描述的水墨先生,讓劉啓愣了神。
十八歲中舉,二十一歲中進士,金榜頭名狀元,翰林院編修一年,得老皇帝賞識入上書房行走。這一年,太子三十一歲,而水墨先生剛滿二十二歲亦,按現代的婚姻法,這纔剛夠結婚的。
上書房行走一年,老皇帝病休,太子第一次主事,老皇帝不放心,做出了一個讓天下人爲之震驚舉措,拜年僅二十三歲的水均易爲太子太傅,協助處理國事,監督太子行徑。
朝野大震,軍機處,六部衙門,聯名上書要求老皇帝慎重換人。而現在這個在行宮修養的皇帝當時力排衆議,將水均易推到了政治舞臺的頂端。
水均易協助太子兩年,朝中多有爭端,一直表現平平。兩年後太子擅自作主,消極對待邊事,被老皇帝廢黜,同時站在頂端的水均易自請辭職,老皇帝三次不準,水均易當朝脫下衣帽,表示決心以定,老皇帝含淚批下,賞金一千兩,捐五萬匹,房宅一間,賜號水墨先生。
如果不是看到關青兒描述的時候那種崇敬神往的眼神,如果不是親眼見到關青兒只是聽到水墨先生的聲音就驚慌成那樣,如果不是自己親自與他說過話,聽過他的琴。
劉啓恐怕打死也不會相信,二十幾歲的人當一個三十幾歲的人的師傅,這個人還是當朝太子,未來的皇帝。這不是荒天下之大藐嗎?老皇帝是天天在宮裡窩的煩了,想鬧點亂子吧。
水均易就算是狀元,就算是文才滿天下,就算是年少有爲,甘羅也只當了一個宰相而已嘛。太子太傅協助處理國事,老皇帝該不是寵信他吧?
更何況兩年時間,平淡無爲,太子又闖了禍,都被廢黜,按理說他這個太子的師傅不被砍頭就算好的了。居然還三請辭職不批,當朝脫衣帽劉啓實在是佩服。
越想越不是滋味,劉啓後悔應該多跟他聊聊,這其中太多迷團了,簡直是天大的八卦啊,要是寫到報紙上,估計能賣幾百萬份!不過賣完了,可能就要被滅九族了。
劉啓怎麼知道,水均易的那兩年時間,起碼將黨爭延後了五年,起碼爲老皇帝爭取了五年時間來考驗下面的大臣,皇子們。正因爲如此,水均易深感黨爭之惡劣,自己也不過是其中一顆棋子而已,這才辭職歸野,天下之事,他實在不想在參合進去,夕日雖身爲太子太傅,也幸虧有先見之明,沒有加入太子**,否則項上人頭早就不保了。
然而他也沒有料到,事過兩年,太子再一次被立,這次更是輔國監政,權勢滔天。夕日引爲知己的老皇帝如此動作,讓水均易再一次感受到朝廷內部的是是非非,更是心灰意冷,再無半分輔國之志。
劉啓一夜難眠,第二日清辰再去找水墨先生時已經人去樓空。劉啓氣的直踹柵欄“狗日的,跑這麼快!也不教教老子怎麼樣才能混成太子太傅,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