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就在隔壁,傅恩奇和張妙茹送她們回去,順便散會兒步。
回來以後,張維正和曹吳兩人在客廳裡高談闊論,說的都是年輕時候的英勇事蹟。
傅恩奇和張妙茹聽了一會兒就要回去。
張妙茹柔聲說:“爸爸,兩位叔叔,傅恩奇要跟你們出遠門,我得回家幫他整理些東西。”
“妙茹閨女果然是賢妻良母型的。”吳金土讚道。
張妙茹微微一笑,挽着父親的手臂說:“爸爸,你也別生氣了,冷靜一下子吧。”
“好。”張維正應了一聲,在寶貝女兒的臉頰上掐了一把:“回去吧,記得以後多回家看看爸爸。”
張妙茹甜甜的嗯了一聲,和父親道別,再和叔叔們道別,這才挽着心上人結實的手臂,像小媳婦一樣和他緊緊地挨着。
上車回家的路上,傅恩奇尋思着需要安排的事宜。
首先岳父那邊的幫手還要明後天纔到,這一去綠柚,快則一個星期,慢的話就半個月,一不小心永遠也回不來。
所以說,傅恩奇需要安排的事情有很多:父母親,還有小雅,他們的生活學習費用要備全。加上張妙茹這漂亮姑娘……四位至親的人身安全需要着重安排。
這一方面,傅恩奇需要通知石黑虎,勞駕虎堂的兄弟多擔待。但有他們還不夠,畢竟都是混黑的人,忠心耿耿的兄弟有,但是不多,搞不齊來個包藏禍心的色鬼。
傅恩奇經過了認真而嚴肅地考慮。
是時候動用國外的勢力……殺魄狼!
十一名頂級僱傭兵狼,擱世界任何國家,任何武裝勢力,都是重鎊炸彈和殺手鐗!
但他們只有一個組織一個頭,那就是殺魄狼僱傭兵團,還有現任狼王……傅恩奇!
傅恩奇本不想驚動華夏的國家安全局,也不想引起M國和其他國家的關注,但爲了家人的安全,他需要這些生死相交的兄弟,出現並隱身於鐵營市的黑暗社會中保護自己的家人。
傅恩奇收回神思,這時候福特車已經來到雙葚街道,就在巷子口上,擡眼就能看見巷子盡頭的家。
傅恩奇定了定神,望向張妙茹的時候,發覺她那又大又水靈的清澈眼眸,正一眨不眨地注視自己。
“怎麼了小妙茹。”
“你有心事,傅恩奇。”
“是啊。”傅恩奇笑了笑:“我走的這幾天,沒有辦法吃小妙茹豆腐了,我會很寂寞的。”
張妙茹聽到這裡咯咯一笑,嗔道:“大色狼。”
傅恩奇哈哈大笑,將可愛嬌嗔的女朋友摟進懷裡:“我走的這幾天,小妙茹會不會想我?”
“不想。”張妙茹脫口而出,語氣帶着極明顯的玩笑意味。
“那我也不想。”傅恩奇學着女朋友的語氣。
“你敢!”張妙茹嬌嫩如玉的手臂伸出去,二指禪無敵於天下的架勢就出來了。
傅恩奇立時滿臉的委屈:“我好可憐,沒有人想我,沒有人愛我,卻還要被威脅……”
張妙茹捂着小嘴,吃吃地嬌聲笑起來,說道:“傻瓜,我說不想就能不想麼?完全是情不自禁的,沒有辦法控制呀。”
傅恩奇滿意地“嗯”了一聲:“我也會情不自禁,控制不住地思念小妙茹。”
兩人相視一笑,開門下車,往家的方向走去。
進了籬笆院,家門緊閉,傅恩奇透過窗戶往裡面張了一眼,沒有人,連小雅和風倩倩都沒在。
傅恩奇很快撥出小雅的手機號,不到兩秒就被接通,只聽小雅妹子好聽柔婉的嗓音,試探性地問:“哥哥?”
“是我,小雅。你們在哪兒?”
小雅聽到傅恩奇的聲音,說話的時候語氣中立馬含了笑意:“我和媽媽,還有風姐姐都在醫院呢,我放暑假了,天天都在醫院做作業,順便蹭空調。”
傅恩奇開了揚聲器,讓張妙茹也聽,兩人聽到小雅最後一句話,都忍不住笑了。
“妙茹姐姐在哥身邊?”小雅以爲只有傅恩奇一個,這會兒有點不好意思。
“在的。”張妙茹嬌聲迴應:“我們在老房子這裡。”
“我們馬上回來。”小雅說完,好像在和身邊的誰商量。
傅恩奇猜,應該是母親和風倩倩。
“小雅,不用回來。”傅恩奇這會兒說,“我收拾一下東西,馬上來醫院。”
“哥哥收拾東西做什麼?”小雅聽着聽着就急了:“哥哥要走嗎?還是永遠搬出去,和妙茹姐姐住一塊兒了?”
傅恩奇富有磁性的語氣寬慰道:“別急啊妹子,老哥不是沒工作嘛,這兩天去一趟外地做生意,很快就回來。”
傅恩奇話音未落,就聽母親她老人家在電話那頭顧慮重重:“小奇,你不是做生意的料,家裡又沒本錢,總不能拿你老婆本做生意吧?雖然說妙茹閨女體貼咱們家,但咱得明媒正娶,大大方方地把她娶回來,彩禮什麼的,一樣都不能少……”
張妙茹聽到這裡,心頭暖洋洋一片,擡眼凝望傅恩奇,他也望着她,一時間都笑了。
母親她老人家在電話那邊聽到兒子粗大的笑聲,登時惱了:“臭小子,別跟媽嬉皮笑臉,不然照樣抽你!”
傅恩奇衝張妙茹一吐舌頭,驚駭不已。姑娘家慌忙幫腔:“媽,恩奇說是做生意,其實呢,是跟着我爸爸去外地收賬,很快就能回來的。”
母親她老人家耳聽妙茹閨女甜美的嗓音,一個“媽”字喊得那叫一個順口,心一下子就飄飄然起來,簡直比十個兒子喊媽,還要讓老人家開懷欣喜。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母親哈哈大笑,可不是一般的豪放,一面望着小雅和風倩倩,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傅恩奇對小妙茹豎起一個大大的拇指,轉而對着手機道:“媽,我進屋收拾東西了,鑰匙放在老地方吧?”
“老地方老地方。”老人家說完,把手機交給了女兒。
小雅接到手裡,柔聲道:“哥哥,那我不回來了,你收拾完東西來醫院,我和媽媽有兩天沒見你了。”
傅恩奇連聲答應,這才掛了電話,然後在葡萄樹距離地面一米五左右的小樹洞中,挖出了用灰色塑料袋包裹起來的銅鑰匙。
張妙茹見了,挽着心上人結實的手臂咯咯一笑:“藏得可真隱蔽。”
“一般人我不告訴他。”傅恩奇對女朋友眨了眨眼。逗得小妙茹心裡面又甜又暖,依偎着傅恩奇,只是笑。
開門入內,傅恩奇讓女朋友坐,但張妙茹不依,陪着心上人來到他的房間,當然,現在的房間已經是風倩倩的了。
兩人進到房間,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傅恩奇脫口一句:“哦買丐的。”
原來風倩倩真把這兒當成了自己的家,女兒家的文胸內衣什麼的,堆成一堆,估計是準備洗的。
張妙茹見到這場面,雖然也是姑娘家,但一張嬌嫩的娃娃俏臉畢竟是紅了。
只聽她道:“小風姑娘也真是的……”張妙茹說這話並不是嫌棄風倩倩,僅僅是覺得女孩家沒有矜持樣,簡直和漢子差不多,讓她好不汗顏。
傅恩奇的目光在風倩倩的文胸上一掃而過,忽然說:“姑娘,那米色的罩罩很誘人的樣子,改天我給你買一套來穿穿,一定好看得要命。”
“壞傢伙。”張妙茹聽到這裡,伸手在心上人手臂上輕輕地掐了一把:“就算好看也不給你這壞蛋看呢。”
傅恩奇呵呵一笑,也沒有把這話放心上,就在他轉身倒騰衣箱,收拾兩套換洗的內外衣時,又聽張妙茹輕柔婉轉的嗓音低低地說:“其實傅恩奇……我有米色罩罩的……”
“什麼?”傅恩奇回頭笑道:“我怎麼沒見過?”
張妙茹白了傅恩奇一眼,黑白的眸子裡滿是羞怯和笑意:“傻瓜,你沒見過的東西多着呢。”
傅恩奇放下手頭的物件,將中指拇指擱在下巴位置,壞壞地笑道:“小妙茹倒說說看,你身上,都有哪些寶貝是我沒見過的?”
“壞傢伙,傻瓜,色眯眯的討厭模樣。”張妙茹一聲嬌嗔,轉過了身去。
傅恩奇呵呵一笑,從後面將姑娘一把抱在懷裡:“我哪兒壞了?我哪兒傻了?”
“抱着人家,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還不夠壞嗎?”張妙茹溫柔至極地說完,忽然低着頭說:“傅恩奇,你起反應了……”
“哦……”傅恩奇慌忙鬆開張妙茹,畢竟是初哥,腦子裡稍有那方面念頭,再加上女朋友的嬌羞模樣,就讓他兩條腿之間的擎天柱亢奮起來。
“你逃什麼?”張妙茹沒好氣地白了心上人一眼:“起反應就起反應,說明你是正常的嘛。”
傅恩奇呵呵一笑,伸手拉過張妙茹蔥白嬌嫩的小手說:“小妙茹是我心中最純潔的女神,怎麼可以玷辱呢?”
“可我也是你的女朋友……你的……你的老婆呀……難道你以後都不碰我了嗎?”
“碰,自然是要碰的。”傅恩奇這當口也不客氣,猿臂長伸,攬住姑娘家曲線柔和的曼妙腰肢,並且運上力氣,將張妙茹抱舉而起。
那時候,張妙茹雙腳離地,豐滿渾圓的胸口,在雪紡衫優雅清純的包裹下,和傅恩奇的口鼻相持平。
“小妙茹,給我聽一下心跳好不好?”
“不給你聽。”張妙茹羞怯至極,咯咯笑着,嫩藕似的玉臂環抱在胸前:“你這壞蛋,大壞蛋!”
“我這壞蛋當得可冤枉。都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傅恩奇煞有介事地抱怨道。
“那你想有什麼樣的進展呢?”張妙茹在心上人兩條手臂的大力摟抱下,呼吸開始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