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恩奇被這句話說的腦子裡一片空白,脫口問道:“我不好?我哪裡不好?”
“你這人,不老實……”女孩仍舊僵立在那兒,只是神情越發急切了。
傅恩奇此時如墜雲裡霧中,雖然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但也不帶這樣“突如其來”的問題吧。
這個時候,只聽女孩羞惶萬分地說:“你剛纔抱了我一下……我走不動了。”
“什麼玩意?”傅恩奇以爲自己聽錯了。心中尋思:這算哪門子怪事?抱一下就把你抱癱瘓了?
女孩垂下腦袋:“戴副總裁一定等急了,我又走不動,所以……所以……”
“所以什麼?”傅恩奇這句話一出口,多多少少已經猜到。
果然,女孩說:“你能不能抱我?”
傅恩奇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今天會有這樣的豔福。當然,想是這麼想,傅恩奇並沒有動歪腦筋,只聽他道:“這是你自己要求的。到時可別說我吃你豆腐。”
女孩聽到這句話,忍不住跺了跺腳,但是才跺了一下,她就停下來,並且發出一聲嬌呼。
女孩這時候又急又羞,也不知道是爲什麼,直教傅恩奇摸不着頭腦。
她當時說:“你快點,快點抱我起來。”
傅恩奇一時間滿頭冷汗,尋思:我說姑娘,雖然哥哥我風流倜儻一表人才,但也不帶你這麼主動的吧。
想是這麼想,傅恩奇卻百無聊賴地抱起了女孩,情不自禁地掂了掂分量,好像比張妙茹重了兩斤。
那時候,傅恩奇說:“現在可以了吧。”
女孩雙手環抱住傅恩奇頸項,羞道:“你走吧,走快點。”
傅恩奇撇了撇嘴,心中只是奇怪: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主動的女孩,但她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唉,搞不懂。
從一百零六層樓開始,傅恩奇抱着女孩一層一層往上爬,他本身沒問題,做僱傭兵那會兒,進行魔鬼訓練時,需要負重一百公斤的重物進行二十公里的強行軍,累死的隊員不在少數,傅恩奇是堅持下來爲數不多的幾名精英。
但這會兒問題不是出在傅恩奇身上,而是那姑娘,她被傅恩奇強壯的手臂抱着,好像比他還要累。
傅恩奇屢次觀察她眉宇間的嫵媚神色,只見她白嫩的額頭沁出一層又一層的汗水。
直到這時,傅恩奇才意識,乖乖不得了,難道我如此倒黴,這女孩的大姨媽來了?
女孩擡眼望着傅恩奇一臉無害的茫然表情,也不知道是什麼,忽然就覺得,可以對面前的男人吐露實情。只聽女孩輕輕地說:“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每個人都有興奮點嗎?”
傅恩奇做夢也想不到,懷裡的女孩會對自己坦白這種隱私的情況!
傅恩奇想到這裡,也不禁茫然失措,他長那麼大,除了和陸婷婷有過接吻,和張妙茹有過牽手,給沈冰晴做了人工呼吸等情況經歷外,真沒有深入到女孩子那方面。
傅恩奇一陣汗顏,這時候停在樓梯上,真想把女孩子放下,但這尷尬的禍事是自己惹的,不能這樣對她。
另一方面,傅恩奇雖然沒對女孩生出任何非分之想,倒不是說他正人君子坐懷不亂,而是傅恩奇是有原則的男人,曾經有了陸婷婷,那就和張妙茹劃清界限,現在有了張妙茹,那其她女孩,就得保持距離。
那個時候,只聽到女孩柔婉地小聲說:“現在你知道自己錯了吧?”
傅恩奇神情一愣,滿頭大汗:“我說姑娘,其實我還是不明白,怎麼你會那樣敏感。”傅恩奇一面說,一面爬樓梯,他頓了頓,接道:“我的意思是,這樣一來,你如果坐着的話,身體與凳子椅子相接觸,不是很容易就有反應?”
女孩聞聽此言,伸手在傅恩奇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但她的動作既柔且輕,就跟人家撓癢一樣。
女孩那時候說:“哪有哪有……你不懂就不要亂說嘛……”
傅恩奇心中覺得奇怪,倒也沒有想輕薄佔便宜的意思,只聽他說:“我不懂,你就告訴我,我懂了就不問了。”
女孩心裡面又羞又爲難,尋思:這樣的事情,怎麼可以隨便說呢?但我連自己的秘密都告訴他了,還有什麼不能說呢?
擡眼見到傅恩奇一臉陽光剛毅,女孩覺得他倒不像什麼色狼和壞人……於是貝齒一咬,終於決定告訴傅恩奇。
她道:“就算女孩子碰我身體,我也不會有任何感覺的……”
傅恩奇聽到這裡,已經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只有男人碰了,哪怕是無意的……你在心理上也會出現那種衝動?”
女孩訥訥地說不出話來,那嬌羞的神色,分明是默認了傅恩奇的猜測。而她本身,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居然會對認識不到半小時的男人敞開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