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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長秋宮,宇文盛希草草用過午膳,換了便衣,就出了長秋宮。
出了宮,宇文盛希沿着朱雀街尋找,不久就找到了拓跋語說的貴楓樓。
進了貴楓樓,宇文盛希報了言公子的名,掌櫃就引她上樓進了雅座,拓跋語一身漢服,正在漫條斯理的飲着茶,索辮也變成了漢人男子的發冠,所有頭髮都被束起,面龐更顯清爽英朗。
宇文盛希見到他這樣的裝扮,眼睛不由一亮。
拓跋語看到了,訕笑着問她:“姑娘,是不是看上在下了?”
宇文盛希被問得皺了皺鼻子,也不理他,在他對桌找了個椅子坐下,拿過茶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拓跋語從身邊椅子上拿起一個布包,扔給宇文盛希道:“把這個換上。”
宇文盛希打開一看,裡面是一套漢服。
看宇文盛希在那磨嘰,拓跋語解釋道:“洛陽穿鮮卑服的都是貴族,那些個小城官,只要看到穿鮮卑服的,就開始猜測是什麼身份了。”
宇文盛希想想也有道理,但這畢竟是酒樓的雅座,她還是有點猶豫:“在這裡換?”
拓跋語笑道:“怕什麼,這裡只有我倆。”
宇文盛希撇了撇嘴。
拓跋語起身走到雅坐門口擋住道:“這樣總行了吧。”
宇文盛希緩緩起身,想了想又道:“把臉轉過去看着門外。”
就他兩的關係,換個衣裳還不讓他看,拓跋語想不笑都難,但不讓看的東西,偏偏會令人在更在意,雖然宇文盛希還沒寬衣,但拓跋語的目光,已經忍不住在她身上打轉了。
宇文盛希發現他別有用意的目光,正猥褻的看着自己,心下一狠,走到他面前,眼睛也開始在他臉上打轉,笑着道:“我以前沒發現,你這樣打扮還真合我口味。”說着就掂起足吻住了他。
拓跋語先甜甜的回吻了她,接着又止住,笑着道:“看吧,我就說,你一見面就只想做這種事。”
宇文盛希看着他冷笑道:“我不給你點甜頭,你的眼睛怎麼會老實!”
拓跋語笑了,聽話地轉過頭去。
當他再轉回來時,宇文盛希已是一身寬袍大袖的漢服,新鮮的氣息讓拓跋語眼睛也不由一亮,特別是收緊了的寬腰帶,把宇文盛希的腰顯得極細極細,襯得她整個人俊雅挺秀。
拓跋語開心極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帶着宇文盛希出去,走過去牽了她的手。
“等等!”宇文盛希卻彎下身去收拾換下來的衣服,邊收拾說:“你給人服侍慣了,以和我走了,可沒有人服侍你!”
拓跋語聽了,忙接過她手中的衣物,取過布包把衣服塞進去,笑着道:“誰說我被人服侍慣了,我可是個很聽話的人。”
宇文盛希見他手腳笨拙的給衣服打包,不禁笑,接過去熟練地繫好布包,遞給他道:“揹着。”
冬日晴天,整個洛陽城都沐浴在午後的暖陽中。
拓跋語牽着宇文盛希,二人悠悠漫步熱鬧的街市上。
宇文盛希心中的歡愉溢在臉上,掩都掩不住。身邊的拓跋語發現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懷了,問她:“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開心?”
宇文盛希瞅了他一眼道:“我今天要考考你。”
拓跋語不解的問:“爲什麼要考我?”
宇文盛希停住腳步道:“你是我託付終生的人選,所以我想看看你以後拿什麼養家。”
拓跋語想了想道:“那你覺得我有什麼才能呢?”
宇文盛希舉目環顧,街上的店鋪鱗次櫛比,做各行各業的都有,她想了想道:“以後我們開間飯館吧,我做廚子,你計帳。”
拓跋語聽了,問她:“你做的菜很好吃吧!”
宇文盛希點了點頭道:“在我舅母的嚴刻的挑剔下,本小姐可是練就了一手又快又好的廚藝。而且人都是要吃飯的,這業生到哪都能做。”
拓跋語聽了,連連點頭,他想了想道:“你還會做什麼?”
宇文盛希也想了想道:“我還會開地種菜,挑菜寫狀子,以前還賣過字,現在想想,我會做的事情還不少。”
拓跋語把她拉到懷裡,贊她道:“啊!想不到你這麼能幹,以後我就跟你混了。”
宇文盛希被他贊得喜從心生,嘆道:“你從小就是太子,想來也是被人服伺慣了,以後就讓我來養家吧。”
拓跋語笑得更開懷了,本來是要考他的,現在卻成了考宇文盛希了,他故意要試試宇文盛希有多愛他,就順着她的心意道:“那我就在家相婦教子吧,我會很聽話的。”
宇文盛希嘆了一口氣道:“凡事就怕遇上,誰讓我遇上了你。”
宇文盛希的回答令他非常滿意,託着她的手繼續往着走。
路過一個捏麪人的小攤,宇文盛希一眼就被小販熟練的動作吸引了,五彩的麪糰被他捏成各種形狀,往竹籤上一貼,就神奇地變成了人的衣服、頭髮和鞋子,再看那小麪人兒的面目,神情各異,活靈活現。
拓跋語見她看得入了神,也停下腳步同她一起觀看。
小販見二人興致盎然,起身推薦道:“我的小麪人是洛陽城捏得最好的,二位看看,這個是關羽,這個是張飛,這位是西施。”
宇文盛希從來沒見過小麪人,拿起一個愛不釋手的觀察着。
拓跋語見她喜歡,就問小販:“多少錢?”
“公子,三個銅錢。”
這可難住拓跋語了,他身上只有十兩一錠的銀子,但他又很想買給宇文盛希,所以他心下一橫,掏出銀子道:“拿着。”
小販也傻眼了,道:“公子,就算把我的家賣了,也找不開您這銀子。”
拓跋語一心想買,便不耐煩地道:“那就不用找了!”
宇文盛希在一旁瞅了瞅他,也不管小販失望的眼神,奪會回銀子還與拓跋語,從自己小荷包裡掏出了三個銅錢。
拓跋語不情願了,宇文盛希巧笑着對他道:“我是個心疼銀子的人,以後你的銀子就是我的銀子,所以不能亂花。”
途經一個當街賣藝的攤前,宇文盛希又被龍騰虎躍的表演吸引。
拓跋語也止步,但這些個把式,對於真正擅武的他而言,不過都是花拳秀腿。
宇文盛希發現他輕蔑的表情,就問他:“你能比他們做得好嗎?”。
拓跋語嗤笑了一聲道:“那是當然。”
宇文盛希一聽,眼睛不由亮了,搭着他的肩道:“那你以後就賣藝養家吧!”
拓跋語吁了一口氣,篤定道:“我不要!”
宇文盛希瞅了他一眼問:“那你要做什麼?”
拓跋語笑道:“我說過,我要在家相婦教子!”
宇文盛希看他那幅頑劣的嘴臉,也只能嘆了口氣。
拓跋語依舊牽了她的手。
二人看着洛陽街頭的熙熙攘攘,拓跋語對宇文盛希道:“我纔來洛陽的時候,這裡可沒有這麼熱鬧,宋軍撤潰時,城中有財有勢的人家全都跟着南退了,就連城守府外的鎮城銅獸都給擄走了,整個洛陽百業凋敝,街上都是滿面悽苦的百姓。”
宇文盛希不由地四顧而望,如今的洛陽城和拓跋語描述的景像相比,完全變了個樣,她不禁問:“你是用什麼方法讓洛陽變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