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肯是生病了!”拓跋語顧不上身體的欲罷不能,因爲擔心,他果斷的抽了出來,喘息着用錦帕給宇文盛希擦鼻血。
血流如注,宇文盛希接過錦帕,一隻手擦血,另一隻手不停的撫摸拓跋語,由頸撫到肩,再出肩撫到胸膛,也喘息着道:“沒事,不要讓這小小的事情影響了我兩。”
說着,她把腿圈在拓跋語腰上。
拓跋語很擔心她,她就伸出一隻手把他圈在懷裡,把他埋在自己的粉峰間道:“不管什麼事,先做完這件事再說。”
“有哪裡不舒服你要馬上告訴我!”拓跋語接過她的錦帕,邊爲她擦鼻血,邊輕輕探入她熾熱的內體,滾燙的包圍灼得他一聲悶哼,止都止不住地律動起來。
今天的拓跋語特別的有力,幾下,宇文盛希就已經一身虛汗,混身虛脫得眼睛半閉,雙臂緊緊的圈着拓跋語,任由拓跋語邊索取邊爲她拭鼻血。
“不對!”事情剛完,拓跋語也顧不上穿衣服,把錦帕堵在被他折騰得意識半失的宇文盛希鼻子上,輕聲對她道:“休息一下我就帶你找大夫去!”
宇文盛希的鼻血好容易止住了,她弱弱地靠在拓跋語身上,問他:“雲華的事怎麼樣了?”
拓跋語一邊爲她穿衣一邊道:“我正在想辦法,她祖上世代都是漢官,把面子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所以處置她還要顧忌她家裡人的想法,可不能再弄出像汶慧那樣爲了顏面而自盡的事情了,給我一點兒時間,不出一個月,我一定帶你走。”
宇文盛希聽他說得堅定,心中也注入了暖流。也不管他在給她穿衣服,伸手把他緊緊擁住,眼淚也掉了下來,她已顧不上魏皇的倦戀和雲華的後路了,她只想一夜之間就和拓跋語白首到老,所以她暗下決心,一個月後無論怎麼樣她都會和拓跋語遠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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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北面的醫館。
“公子,您的夫人沒什麼大礙,現在正是冬盡春來的時節,天地復甦。難免會有熱溼之毒在體內發作。”
聽了大夫的話,拓跋語還是不相信,又帶宇文盛希換了個醫館。直到另一個大夫也做了大同小異的診斷後。他才稍稍放心。
看了兩個醫館,時間也用了不少,拓跋語見宇文盛希不舒服,一心只想讓她好好休息,臨別時。又囑咐道:“回去後要好好吃藥,三天後我還是在那隻畫舫裡等你,如果你的病三日後不見好,我會再想辦法的。”
宇文盛希看到一臉的擔憂,更捨不得分別了,緊緊拉着他的手。點頭道:“我一定會讓自己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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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希悅軒,宇文盛希讓下人煎藥,自己坐在堂中。越坐越沒有力氣,只好到後屋躺着。
葦寧端來藥時,宇文盛希已經睡得很沉。
待她第二日醒來時,已是時過正午,拓跋燾坐在桌上喝茶。
宇文盛希見到他。起身喚下人端水來梳洗,才下牀就發現自己兩腿無力。腰也軟得直不起來。
拓跋燾發現她一臉的困頓和痛苦,趕快上前去撫她。
宇文盛希好容易坐到桌前,就看到桌上的藥,一摸已是涼透。
“師妹,你昨日出府,就是爲了看病嗎?”拓跋燾問她。
宇文盛希面色蒼白,無力地點了點頭。
“你在哪家醫館看的,大夫怎麼說?”拓跋燾問。
“只說是熱溼之毒發作。”宇文盛希訥訥道。
拓跋燾聽了,把葦寧叫了進來:“去擡點粥來,這藥也涼了,再重煎一碗藥來。”
葦寧走後,拓跋燾對她道:“你去看大夫,爲什麼不告訴師兄?”
宇文盛希乎衍道:“你是堂堂王爺,要是被人認出來怎麼辦,現在懷孕的事情都捅到皇上那去了,要是被大夫知道尚王的妾妃沒有懷孕,我倆可是罪犯欺君的。”
拓跋燾聽了,不由的點頭道:“這個謊就此而止,我會對別人說你小產了,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好好養病,若要回去複診,你一定要帶上師兄!”
粥擡了上來,宇文盛希一點兒味口都沒有,勉強在拓跋燾面前嚥了幾口。
喝了藥,她覺得睏倦難當,又躺在牀上睡着了。
拓跋燾守在她身旁,睡夢中,她又流出了鼻血。
拓跋燾拉過她的手爲她把脈,只感到她脈息不平,和她說的診斷並沒有多大差異。
但爲何她面色不對,眼廓上都有了青紫之印?拓跋燾心裡十分不安,但又不能找太醫,在牀邊候了一下午才見宇文盛希醒過來,又吃了一次藥,他要再帶她出府看病,宇文盛希推說已經好點了,接着又奄奄的睡了。
誰知第二日宇文盛希起都起不來了,拓跋燾要帶她出府也不行了,如果是把大夫召入府中問診,又怕走露風聲。
看着宇文盛希面如紙色,滴水不進,拓跋燾心急如焚。
拓跋燾把管家老羅傳到了希悅軒,吩咐他道:“你去快去找幾個京城最好的大夫來府中,就說是給你女兒看病。”
老羅走後,拓跋燾把宇文盛希抱到了老羅的住處,攔了屏風,只露出隻手讓大夫診治。
老羅找來了五個大夫,把了脈,都說自己無能爲力。
宇文盛希在迷迷糊糊中聽到大夫對老羅說:“準備後事吧。”
大夫的話讓她想到了明日和拓跋語的約定,所以她掙扎着想要醒過來,但身體像了個大石頭,連指尖都不聽使喚,只能無力的仰面而躺。
拓跋燾聽了,心中雷電交加。
那一夜,希悅軒燈火通明,下人卻早早的被遣了下去。
拓跋燾靠坐在牀頭,懷裡緊緊抱着昏迷不醒的宇文盛希,前幾日還好好的人,怎麼今天就讓準備後事了?
宇文盛希意識模糊,只覺得周圍空蕩蕩的,拓跋燾慟哭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宇文盛希能清晰的感到他身體不停顫抖,她想要醒來,卻沒有一絲力氣。
宇文盛希人雖昏迷了,但雙拳卻在緊緊握着,她在焦急,她的拓跋語還在等着她,她怎麼能就這麼死了?同時她也很失望,都到這個地步了,她的師兄卻爲了圓他說下的謊言,秘而不喧地把她放在希悅軒,宮中太醫有最好的藥,最精湛的醫術,他卻只會在這裡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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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約已到,拓跋語在畫舫上久等宇文盛希不來,擔心大過失望。
想起慧空法師的劫禍之說,他心裡更不安了,跳出畫舫,直奔林蔭寺而去,慧空即然能看出宇文盛希有劫禍,說不定也會想出化解劫禍的法子。
催馬來到林蔭寺,慧空法師正在爲一衆遠行僧說法。
拓跋語等在禪房心急如焚。
宇文盛希不來,必然是病得不輕,拓跋語想到前幾日她憔悴的面色,眼瞼下的青紫,人雖置身安靜的禪房裡,卻在來回不停地踱步。
好容易等到了慧空。老和尚一進來就道:“殿下的來意,老納已經明白,老納這幾日不斷的爲盛希誦經祈禱,終還是擋不過她的劫數。而今老納也只有去尚王府走一趟,至於能不能化解她這一難,那就要看天意了。”
拓跋語惴惴不安,三日不見的人,怎麼會有讓慧空都化解不了的劫難?問道:“盛希究竟怎麼了?”
慧空只是搖頭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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