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字便是最好的平神靜氣的好方法,沈蘊卿見到墨水沒有了,便自己開始輕輕地給自己磨墨,可是一不小心竟然把墨水撒到了自己乾淨的衣袍上了。
“真是晦氣啊。”沈蘊卿剛想吧身上的墨水擦掉,可是卻又是一不小心把硯臺‘弄’到了自己的衣服上,這下好了,本來就沒有把身上的一小點的墨水擦乾淨,這樣一來,自己的身上是徹底是‘弄’不乾淨。
沈蘊卿自己真的是感覺到‘欲’哭無淚了,但是沒有辦法,只得輕輕地對外面的紫影說道:“紫影,快進來,本公主……,總是,你快進來吧。”
“是的,公主,您怎麼啦。”外面的紫影說道。
“快來啊,紫影。”沈蘊卿這下子是真的動彈不得了。
而此時的紫影一進來就看到自家的公主身上,一個硯臺正掉落在了衣袍上,而沈蘊卿的臉上,衣服上,手上,都是黑黑的墨水的痕跡,而且,掛在沈蘊卿衣服上的墨水很快就要掉下來了,所以沈蘊卿現在還是保持這原來的動作,一下子也不敢動彈。
紫影強忍着自己臉上的笑意,輕輕地把沈蘊卿身上的硯臺拿下來,沈蘊卿這時候纔像是鬆了一口氣,鬆了鬆自己僵直的身子,輕輕地說道:“紫影,還好你來了,不然,本宮還是不知道要在這裡這樣站多久呢。”
紫影這才徹底沉不住了,笑着說道:“公主,您也真是呢,像是個小‘花’貓一樣呢。”
說完,紫影便是淡淡的笑了起來,沈蘊卿一時間也是臉頰紅紅的,不好意思起來,輕輕地說道:“本宮命令你不準在笑了,否則本宮就讓下人進來打你了。”
紫影見狀也忍住了臉上的笑意,開始正經起來了,輕輕地說道:“公主,奴婢還是打一盆水來給公主你好好地洗洗吧。”
話畢,紫影便走了出來,去小廚房去打水了,不一會兒,紫影就回來了,很快,沈蘊卿就把自己打扮的乾乾淨淨了。
這時候,鄭內‘侍’也已經得到自家的公主的傳召,前來到沈蘊卿的屋子前了。
“參見公主。”鄭內‘侍’輕輕地站在屋子外面說道。
“進來吧,本宮已經等你好久。”沈蘊卿此時也已經回覆完了自己一向端莊的模樣,輕輕地說道。
“等了好久了嗎,公主。”紫影在一邊看着沈蘊卿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謊,忍不住輕輕地打趣沈蘊卿說道。
“紫影,你先出去吧。本公主還有要事要和鄭內‘侍’說呢。”沈蘊卿見到鄭內‘侍’來了,也沒有了先前和紫影打趣的心思了,開始正經起來。
“是,公主。”紫影見到沈蘊卿沒有了和自己說笑的心思,知道公主是真的要有重要的事情,所以紫影在說完之後還是輕輕地把‘門’關上,然後就退下了。
“鄭內‘侍’,此次本宮叫你來,是因爲有事情要和你商量。”沈蘊卿在思考了很久,還是決定把自己和陸承靄之間的事情告訴鄭內‘侍’,於是便輕輕地說道。
鄭內‘侍’也突然發現了事情的重要‘性’,於是便輕輕地走到了‘門’口,確定‘門’口沒有其他人在偷聽,這才放下了自己久久懸着的心,然後又是走到了沈蘊卿的身邊,這才大膽的說道:“公主,您說吧,奴才保證,外面沒有偷聽的人。”
見到鄭內‘侍’這樣做,沈蘊卿非但沒有因爲鄭內‘侍’的擅自行動而生氣,反而是十分讚賞地看着鄭內‘侍’,慢慢地說道:“還是你想的周到,不愧是這宮裡的老人了,辦起事情來就是比宮裡的小太監和小宮‘女’穩妥。”
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沈蘊卿既然決定把所有的事情告訴鄭內‘侍’,就沒有吧鄭內‘侍’當作外人,所以如今鄭內‘侍’一副爲自己考慮的樣子,更是印證了沈蘊卿心中的想法,越發覺得鄭內‘侍’是一個自己可以信任並且堪當大任的人選了。
沈蘊卿放下手中的茶碗,然後朝着一邊正在望着自己的鄭內‘侍’說道:“你可知道,這西齊國的皇子。”沈蘊卿先是沒有直接挑明自己和陸承靄之間的關係,而是反問起了身邊等待自己發話的鄭內‘侍’。
同時沈蘊卿也是想要從外人的嘴裡知道,這一世的陸承靄在世人的心中,到底是什麼一種什麼樣的人,是不是還是向前一世一樣,在人們的心中是一個十分貪圖享樂的皇子。
鄭內‘侍’很是仔細的思考着,努力搜尋着自己腦袋裡有關西齊國的皇子陸承靄的信息,同時也在認真的思考着自家的公主爲什麼要問自己這個問題。
認真的思考了片刻,沈蘊卿也不着急的催促鄭內‘侍’,還是笑顏瑩瑩地看着眼前正在思考的鄭內‘侍’,而鄭內‘侍’終於在三公主沈蘊卿的注視下,開始慢慢地回答這個問題。
鄭內‘侍’緩緩地說道:“奴才只聽說西齊國的皇子雖然在西齊國內並沒有多少人見過他,但是當地的老百姓對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皇子的評價卻是非常的好,尤其是前幾年的時候西齊國曾經發生過一次很嚴重的旱災,聽說正是這位皇子,帶領當地的百姓一同度過了難關,所以直到現在啊,當地的百姓都十分感謝皇子的恩情,在當地給這位皇子建立了祠堂,來供奉這位皇子,要知道這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一件事情。”
“從來都沒有聽說一個皇子能夠在自己還尚在皇子之位的時候,就能得到這麼多百姓的愛戴。”鄭內‘侍’一口氣說完了自己所知道的這位西齊國王子的事蹟,自己的內心其實也是十分的敬佩,然後重重的吸了一口氣,鄭內‘侍’這才接着說道:“
“實在是太少見了,可見這位皇子一定是個十分賢明的人,所以才能夠得到百姓如此的愛戴啊。”
鄭內‘侍’就這樣,向沈蘊卿慢慢地說着自己所知道的這位西齊國皇子的事蹟。
聽到鄭內‘侍’這樣說着,沈蘊卿只是輕輕地喝着自己手裡的茶水,一副笑而不語的樣子,一時間鄭內‘侍’的內心也是十分忐忑的。
鄭內‘侍’不知爲眼前的三公主爲什麼要向自己詢問一個跟他們都毫無關係的西齊國的皇子,此時看到三公主沈蘊卿臉上的表情,既沒有高興,也沒有不高興的樣子,鄭內‘侍’一時間心裡也沒有了底氣,生怕自己在不經意箭就惹惱了眼前的三公主沈蘊卿,
“你不必緊張,本公主叫你來就是爲了告訴怒整件事情的經過的,其實宋‘侍’衛就是西齊國的皇子陸承靄。”沈蘊卿這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對着在下面跪了很久的鄭內‘侍’輕輕地說道。
宋‘侍’衛,鄭內‘侍’忽然想到了那個在三公主在災區的時候一直在三公主身邊貼身保護的那個人,其實一開始鄭內‘侍’對宋‘侍’衛的出現也害死感覺到十分的詫異的。因爲宋‘侍’衛出現的是在是太突然了,而且時間點也是十分的敏感,正好是三公主在災區賑災的時候。
一開始鄭內‘侍’還以爲這宋‘侍’衛是三公主沈蘊卿的暗衛,但是那時候的鄭內‘侍’回去仔細一想就覺得十分的不對勁。
如果是三公主的暗衛,那麼暗衛一定不會讓公主身邊的人覺察到自己,而這個宋‘侍’衛卻是不一樣,當有小仕不小心看到他的時候,宋‘侍’衛非但沒有迅速的隱匿自己的身形,反而是好像一副生怕別人見不到自己的樣子,大大方方的在三公主的貼身‘侍’‘女’面前‘露’面。
可是如今的三公主卻明確向着自己挑明瞭宋‘侍’衛就是西齊國的皇子,那麼堂堂的一個西齊國的王子,爲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身爲東越國三公主的沈蘊卿的身邊的呢。
雖然說西齊國和東越國並不算是敵對的國家,但兩個國家的邦‘交’也沒有好到這個地步,需要兩個國家的皇子和公主‘私’下見面。
那這樣是不是就是說明三公主沈蘊卿其實和西齊國的皇子陸承靄的關係不一般,是很好的關係,甚至是戀人關係。
鄭內‘侍’臉上的神情越來越緊張起來,他不知道眼前的三公主跟自己說這些事情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害怕極了,要知道,在這後宮裡,往往死的最早的那些人,往往就是知道主子的秘密最多的人。
“看你的表情,本宮就知道你的心中已經有了猜想,”沈蘊卿輕輕地說道,“沒錯,本宮和西齊國的皇子陸承靄早已經兩情相悅,此次本宮之所以答應西齊國的國師慕容決來到西齊國,就是爲了來解救西齊國的皇子陸承靄。”
沈蘊卿的聲音如同一個重磅炸彈砸在了鄭內‘侍’的心上,可是鄭內‘侍’在呆愣了一會兒之後,還是從震驚中清醒了過來,然後看着沈蘊卿說道:“那公主的意思是要想辦法脫身,然後前去救宋‘侍’衛嗎?”
沈蘊卿讚賞的看着鄭內‘侍’,一副很滿意的神情,然後輕輕地說道:“你很聰明,本宮正是這個意思,本宮需要你來給本宮想一個辦法,讓本宮能夠成功的脫身,而不被西齊國的國君和國師慕容決發現,然後本宮就能脫身前去就西齊國的皇子陸承靄了。”
鄭內‘侍’這才明白了自家公主今天把自己叫過來的真正原因。
“不如,公主可以找一個人來假扮自己,然後公主就能順利的脫身了。”鄭內‘侍’建議道。
“可是,有跟本公主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嗎,倘若不是很相像,如果被慕容決發現了怎麼辦:”沈蘊卿不由地向着鄭內‘侍’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畢竟自己的容貌可是被很多的人看到了,想要找一個假的公主來假扮自己可不是那麼的容易就能半到的。尤其是西齊國的國師慕容決一路上跟在自己的身邊,對自己的脾‘性’和身材那是再熟悉不過了,怎樣騙過西齊國的國師慕容決就是首先要通過的一道難關啊。
沈蘊卿對此十分的擔憂,在心裡也是很沒有把握的。
鄭內‘侍’這才緩緩地說道:“公主不必擔心,只要找來一種叫做人皮面具的東西,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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