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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秦之初如墜冰窟,剛纔還狂喜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在了臉上,要多僵硬就有多僵硬。
皇后輕咳一聲,“皇上,你就不要跟之初開玩笑了。你沒看到之初都快哭了嗎?”
秦之初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一臉的訕然。
天命帝哈哈一笑,“之初,朕是跟你說笑的。朕要是敢取消你跟智屏的婚事,智屏非得跑來跟朕鬧起來不可。女大不中留,越留越成仇呀。”
秦之初忙道:“皇上,公主素來都是以皇室和國事爲重,即便是和臣成了親,我相信她在這一方面也不會改變的。”
天命帝點了點頭,“這一點,朕信。之初,你也別站着了,快快坐下,咱們一起來商量一下半年之後,你跟智屏的婚事。朕最寶貝的就是這個女兒了,你和她的婚事可不能馬虎,一定得提前做好準備。”
秦之初坐了下來,屁股還沒有坐穩,皇后就迫不及待地說起了她對智屏公主婚事的安排,不時地太后還有其他幾個妃子還會補充、符合幾句,偶爾,禮部和宗人府的官吏也會插幾句嘴,幾個人你一句,我一言,把秦之初聽的腦袋一個有兩個大。
好不容易等皇后她們說累了,秦之初站了起來,“太后,皇上,皇后,你們說的,臣都贊成。只是婚禮之事,臣既不懂,也談不上擅長。臣想請臣的父母進宮,和你們詳細商議此事,你們看如何?”
太后說道:“跟你的父母商議,那是肯定免不了的。我們現在就是想聽你一個態度,你對你和智屏之間的婚事,怎麼看?你和智屏完婚之後。準備把智屏放在什麼位置上?”
秦之初不含糊地說道:“臣當然由衷地希望能夠早日和公主完婚,喜結連理了。至於公主是什麼位置,自然是在臣的心尖上了。臣絕對不會虧待公主一絲一毫的。”
天命帝眯着眼睛,“之初。朕怎麼聽說除了智屏之外,你還有兩個道侶?而且你的這兩個道侶早在智屏之前,就與你結下鴛盟,有了合體之緣。你把智屏放在心尖上,她們倆,你準備把她們放在什麼位置上?”
到了現在,秦之初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智屏公主是想借天命帝等人的口。提醒他,她纔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是大婦,是正妻。
“皇上,我和公主、冰冰,還有美惠她們的情況比較特殊,還請皇上能夠給臣一個專斷處理的權限,也請皇上相信臣能夠處理好彼此間的關係。臣現在不能說的太多了。但是可以給皇上,還有太后、皇后一個保證,臣不會讓公主受一丁點的委屈的。”
秦之初倒不是不想把正妻的名分給智屏公主。而是他並不覺得智屏公主和潘冰冰、虞美惠她們有高低之分,她們在他的心中,一樣的重要,她們和他乃是一個整體,少了誰,這個整體都是不圓滿的。
皇后還想再說些什麼,太后卻道:“之初,你能夠保證不讓智屏受委屈,哀家就放心了。皇上,依哀家的意見。不妨給之初一個專斷的權力。好歹之初也是國師,和我們終究有些不同,我們不必非要用大周的律法約束他。”
太后是天命帝的親孃,她的話,在天命帝跟前,還是有相當分量的。天命帝也不好再說什麼。便點了點頭,“之初,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朕會派人到你的國師府,把令尊令堂請來,和我們共商你和智屏的婚事的。你說的,無論我們怎麼安排,你都不會有意見,到時候,可不許反悔。”
秦之初一頭大汗,從寧壽宮退了出來,又轉而去見智屏公主。
智屏公主滿臉嬌羞地看着他,“夫君,你沒事吧?”
秦之初笑着搖了搖頭,“公主,你早就知道皇上要跟我商量什麼事情吧?知道的話,還不早點告訴我,害得我差點在未來的岳父、岳母面前出醜。”
智屏公主小心地問道:“夫君,你不生氣吧?”
秦之初沒來由的一陣心疼,智屏公主乃是天之嬌女,一顆芳心卻系在她的身上,爲了他的事,殫精竭慮,毫無保留,私下裡,卻還在患得患失,讓智屏公主受此折磨,一切的罪過都在他身上。
秦之初張開雙臂把智屏公主緊緊地擁在懷中,大手摩挲着智屏公主的纖背,“公主,你不用有任何的擔心,爲夫會一輩子對你好的。就算是天地有毀滅的一天,在毀滅的那一刻,我也會牢牢地抓着你的手的。”
智屏公主呢喃道:“夫君,你說的話,真好聽。可是好像有點不現實吧?你只有兩隻手,一隻抓着我,另外一隻,你打算抓誰?是潘真人,還是美惠妹妹?抑或者還是我那你念念不忘的師姐?”
秦之初惱羞成怒,在智屏公主珠圓玉潤的翹臀上拍了一下,“破壞氣氛,該打。”
智屏公主嬌羞地推開秦之初,嬌嗔地翻了個白眼,那一眼的風情,差一點把秦之初的魂兒給勾走。要不是顧忌此時是在皇宮之中,秦之初非要把智屏公主摟在懷中,好好憐愛一番不可。
“夫君,”智屏公主坐了下來,“你不是說你已經對長生牌位增長速度放緩,有所結論了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談到修煉的正事,秦之初連忙把心頭的那點漪念壓下,詳細地把他在外面調查的時候,所聞所見,說了出來。
智屏公主沉吟了半晌,點了點頭,“夫君,你分析的有道理。世人愚昧,信仰某位神靈,總是希望有所回報。他們信仰財神,是希望發財,他們信仰穀神,是希望五穀豐登,他們信仰雨神,是希望風調雨順。夫君的信仰一直沒有一個具體的指向,你又總是忙着東奔西走,忽視了那些信民們的渴望和要求。他們難免會有所失望,轉而放棄了信仰,或者轉而信仰其他的神靈。”
秦之初嗯了一聲,“這方面很有必要加強一下。公主。爲夫我想了想,我有意搞一個摩頂賜福大會,讓京城的信徒到國師府一樣,逐個摸頂,輸入信之醍醐,強化他們的信仰。同時,我準備在京城的信徒中選取出一批信仰堅定的。幫他們實現或者部分實現他們的願望,將他們樹立爲榜樣,讓人們看到供奉長生牌位的好處。”
智屏公主連連點頭,“這兩條都非常可行。對了,夫君,你不是準備搞個船隊嗎?你不妨把這些船隊派出去,到各州縣的國師祠,從當地接走幾個信仰虔誠的。讓他們搭乘飛船到京城的國師府來,讓他們也參加摸頂賜福的儀式,也讓他們得些好處。另外。這個摩頂賜福的儀式,如果有必要的話,應該隔上一段時間,就舉行一次。”
秦之初和智屏公主你一言我一語,逐漸地把摩頂賜福大會制定了一個框架出來。然後兩個人直奔國師府,秦之初把一干心腹,還有虞美惠等全都叫了過來,把框架拿了出來,衆人羣策羣力,很快就把諸般細節全都完善了起來。
之後。秦之初就着令韓青石、滕向東等人往外散播消息,說三天之後,將會在國師府門外舉行摩頂賜福大會,國師將親自爲信徒摩頂賜福。
同時,秦之初又從投奔國師府的那些修真者、修佛者中選了一批人出來,交給他們駕馭飛船、飛舟的技術。讓他們一邊幫着朝廷,往幾個災區,運送賑濟的糧秣,一邊到全國的各州縣,接送信徒。
信徒的名單,都是秦之初提供的。他只需要根據長生牌位上凝聚的香火之力的數量、質量上,就能夠確定那個長生牌位的主人是虔誠的,是值得接受他的摩頂賜福的。
當然,摩頂賜福大會要籌備,到災民中間,爭取更多的信徒,自然也不能放過。滕向東已經有了一幫子歸他指揮的手下,他從中挑選了十幾個機靈又能說會道的,跟着賑災的船隊,前往災區,一方面保證糧秣的安全,另外一方面,自然是沿途宣揚秦之初的事蹟了。
轉眼間,到了摩頂賜福大會召開的日子。從京城到國師府,沿路上,到處都是人。秦之初在國師府定居之後,京城的百姓就有了眼福,經常能夠看到飛來飛去的仙師,再加上,秦之初在京城做的幾件大事,早就在京城百姓中確立了他神仙一般的地位。
這些前往國師府的京城百姓,未必會信奉秦之初,他們就是圖個樂子,求個心安,看個熱鬧。別的不說,摩頂賜福大會上,仙師肯定是少不了的。能過去看看,日後也是個吹牛的資本。
等這些湊熱鬧的百姓到了國師府的時候,眼前看到的景象,一下子就被震住了,他們的心靈除了深深地震撼之外,還是震撼。
秦之初爲了這次的摩頂賜福大會,可謂是絞盡了腦汁。該有的排場,那是一個都不能少的,而且還不能是一般的講究,得往莊嚴肅穆,震撼心靈上面靠。
國師府門外的廣場上,沒有搭建什麼臺子,而是完全採用法術的方式呈現出來。
秦之初身穿國師袍服,盤腿凌空而坐,他的屁股下面浮着一片散發着七彩霞光的祥雲,拖着他,懸浮在距離地面大概三尺高的空中。
在他的身後,有數名金丹,一字排開,個個都是寶相莊嚴,好像是他的護法一般。這些金丹要麼是秦之初的嫡系,要麼就是跟秦之初有很深的的瓜葛。對秦之初舉辦摩頂賜福大會,讓他們當道具在那裡站着,沒有一個推辭的,全都心甘情願,甘之若飴。
在金丹們的兩側,則是靈獸、靈鳥,賣相極佳的金丹白虎,和羽翎璀璨奪目的鳳凰站在一起,另一側,是兩隻神態高傲的白鶴。這四隻靈獸、靈鳥都是民間神話傳說中最常出現的神鳥,神獸,不是一般的吸引人的眼球。
金丹們和靈獸、靈鳥也都是凌空,或立,或臥,或是睥睨衆生,或是目光深邃,不一而足。
在金丹們的後面,則是數十名精挑細選出來的修真者、修佛者。他們扮演了樂隊的角色,手拿樂器,奏起令人心神迷醉的樂曲。
這隻樂隊距離地面更高,當然。距離秦之初也更遠。在他們的後面,是秦之初的滷薄儀仗,再往後,就是半千飛舟了。
這樣的陣勢擺出來,一般人看到,直接腿軟,見到秦之初。就二話不說,連連磕頭,有那虔誠的,還沒到國師府,就一步一磕頭,三步一叩首,還沒到秦之初跟前,腦門就磕出血來了。
每一個請求摩頂賜福的人。到了秦之初跟前,秦之初都會聞言詢問他的姓名,對方回答之後。秦之初的神識在昊天金闕中一掃,就知道對方是個什麼情況。
有沒有給他樹立長生牌位,這是最基本的情況了。如果樹了,態度夠不夠虔誠,信奉的程度深不深,曾經在長生牌位的前面許過什麼願等等,頃刻之間,秦之初就門兒清。
然後秦之初就會根據這些情況,來決定如何對待請求摩頂賜福的人。
如果樹了長生牌位,那就是他的信徒。秦之初當然不會吝嗇,在往他體內注入一絲信之醍醐的同時,捎帶着用靈氣爲他改善一下體質,無病健身,有病的,多少祛除些病痛。
倘若不但是樹立了長生牌位。還是非常虔誠的信徒,待遇就要更進一層了。除了最基本的摸頂之外,秦之初還會賜予靈丹。然後會直言出他們曾經許下的願望,有的當即表示會替他實現,有的則說讓他等機會。
如果是沒有樹立長生牌位,秦之初摸頂的時候,只會輸出一絲信之醍醐,並不會賜予靈氣,助其改善己身了。至於靈丹什麼的,那是一定沒有的。
當然,不管是誰過來參加摩頂賜福大會,一碗聖水是跑不了的。聖水中,秦之初專門煉製的丹藥,攪拌其中,有祛病強身的功效,雖然比不上那絲靈氣,但是貴在數量多,能夠量產。
摩頂賜福大會足足持續了三天時間,累計有五六萬人蔘加。秦之初賜出去的靈丹足有三千餘枚,製造聖水所用的水足以填滿一汪不小的池塘了。
如果再算上其他的損耗,爲了這次摩頂賜福大會,秦之初付出的時間、精力、金錢等,都達到了一個相當可觀的數字。
但這些付出是值得的,在摩頂賜福大會之後,長生牌位的增長速度急速暴增,僅僅數日之後,昊天金闕中長生牌位的總數就破了百萬。這其中,有接近二十萬,是那種非常虔誠的信徒所樹立的。
這時候,秦之初驚喜地發現昊天金闕中的時間,和外界的時間,不再是二比一,而是三比一,也就是說在昊天金闕中過了三天,實際上,在外面,才過了一天。
除此之外,昊天金闕變得更大了,外形也有了不小的變化。原來昊天金闕只不過像是個普通的城隍廟,現在,則變成了一座稍微上了點規模的寺廟的主殿。
百萬長生牌位不是盡頭,長生牌位的數量還在增長着,而且增長的速度還不慢。這些長生牌位每天產生的香火之力都是一個相當驚人的數目,有了這些香火之力,秦之初的底氣越發的足了起來。
秦之初有意抓緊時間,尋找到煉化雷嗔石的法子,但是應如龍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着落,這就迫使秦之初不能夠專心地處理煉化雷嗔石的事情。畢竟應如龍不是個善茬,在整個大周,也就只有他才能夠對付,要是在他尋找煉化之法的時候,應如龍突然冒了出來,必然會對大周造成難以估量的損失。
秦之初只能暫時按捺住尋找煉化雷嗔石法子的念頭,抓緊時間,調集鬼僕,四下裡尋找應如龍的下落。但應如龍偏偏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樣,沒了消息。
這一日,秦之初把智屏公主、虞美惠還有所有的金丹、假金丹找了來,與她們商議尋找應如龍的事情。
誰都沒有頭緒,應如龍對他們當中任何一個人來講,都實在是太陌生了,即便是秦之初,對應如龍的瞭解,也是一片空白,提供不了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虞美惠說道:“夫君,我倒是有個不成熟的想法,應如龍那麼恨你,他要是知道你的消息,一定會不顧一切地過來找你報仇的。不如你現現身,說不定能夠把應如龍吸引出來。”
智屏公主反駁道:“美惠妹妹,你這個主意明顯行不通。你也不想想,夫君在蓬萊島,光明正大地打敗了應如龍,應如龍除非是個傻子,否則不會不長記性的,除非是他能夠再得到一件比金剛琢更厲害的寶貝,或者修爲境界再生一層樓,否則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輕易在夫君的跟前露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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