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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銅殘印一反常態,放射出金光,在金光之中,一本金色小冊子若隱若現。
對這本小冊子,秦之初再熟悉不過了,這不是那本記錄着《穹上心經》的修煉秘籍嗎?會跑到這裡?
秦之初心中一動,神識進入到了泥丸宮中,那小冊子從金光中飛了出來,一頭扎進了他的神識中,頓時無數的字符涌入他的神識中,和秦之初融爲一體。
等這種傳輸結束之後,秦之初才小冊子裡面的內容又增加了一些。
原來小冊子裡面只有《穹上心經》前三個修真境界,也就是旋照期、開光期和融合期是完整的,其他都是片段,模糊不清,不可辨識。
現在關於修煉境界的修煉功法並沒有增加,但是在《穹上心經》的後半部分,卻多了一些內容。竟然是一本丹經,全名是《穹上丹經》,是《穹上心經》的副本之一,主要講的是跟煉丹術、藥草種植等有關的事情。
秦之初仔細地查看了一下里面的內容,越看越是心驚,越看越是歡喜,撇開別的不說,這裡面有很多對他極爲有用的,如果能夠妥善利用的話,對他至少有三大好處,第一可以讓他加快修煉的速度,第二,可以讓他在官場中如魚得水,第三,可以讓他換到大量的錢財、晶石。
把這三大好處,進行高度濃縮的話,就是可以讓秦之初升官、發財、有力量。
秦之初高興之餘,還是有些愁苦的,想掌握完全《穹上丹經》,並且熟練地運用,可不是三天兩天就能辦到的,必須要抽出大量的,專門進行這方面的修煉才成,可他最缺的就是了。?看來修煉《穹上丹經》的事情,是不能着急的,只能慢慢來。
不過不管講,有了《穹上丹經》,秦之初的底氣越發的足了起來,他想起了當初在綠柳山莊,見到丹藥師姬煜川的時候,姬煜川師徒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心中想着,下次見到他們的時候,一定要讓他們纔是真正的丹藥師。
想起了丹藥師,秦之初也順帶着想起了綠柳山莊的莊主柳寒煙對姬煜川的那種恭敬態度,這豈不是說明在修真界,丹藥師是非常稀缺的嗎?如果能夠在這上面做做文章,說不定又能做不少事。
秦之初越想,感覺的路越寬,將來或許真的能夠在官道和仙道上來個雙豐收,當然,前提是他能夠一路平安地抵達寧清縣,到了那裡,就是他的地盤了,就不會像現在這麼被動。
一路無話,秦之初竟然一路平安地進入到了魯州省,又一直縱馬趕到了魯州省最東面的登州府。還沒進登州府府城的大門,秦之初就遠遠地看到這個府城有點不一般。
首先就是進入登州府的行商多。登州府有海港,沿海而下,往北可以到大周朝的努爾幹都司,以及大周以外的北戎等國,往東,可以到倭國等地,往南可以到南洋等地。海洋交通可謂是發達至極。
其次,就是秦之初還竟然有不少修真者在登州府出沒。甚至有些修真者都沒有隱藏行蹤,騎着各種各樣的奇獸異禽,馭使着各色飛行法器,在世俗人中間出沒。
秦之初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在綠柳山莊那次,他雖然也看到了不少修真者,可是那些人多少還收斂點,只是在綠柳山莊範圍內,才放開,可是在登州府這裡,竟然沒有一個修真者低調行事的。
秦之初使勁搖了搖頭,他都懷疑這登州府是不是成了一個修真者聚集地了,或者這裡的知府大人跟他一樣,也是個修真者不成?
揣着幾分糊塗,秦之初隨着人流進了登州府,一進城門,一股巨大的海腥味就撲面而來,街道兩邊,到處可以看到海鮮樓,還有不少挑着擔子,兜售海蔘、魷魚、鮑魚。路邊也有不少賣海鮮的攤位。
海腥味很濃,秦之初多少有些不太習慣,卻也只能捏着鼻子忍着,不過在這樣的環境中,呆的久了,慢慢的也就習慣了。秦之初長這麼大,還沒好好的品嚐過海鮮,他覺得等安頓下來後,找個地方好好的大吃一頓。
秦之初先一路打聽着,來到了登州城的海港碼頭,詢問如何搭船前往榕州省。一問,這才最近幾天,並沒有專門的客船前往榕州省方向,貨船倒是有幾艘,不過最近一艘,也得等到後天才能走。這兩天,海上有颱風,客船都不出海,只有那些載貨量達到了數萬斤的貨船,纔會在海上風浪比較小的時候,貼着海岸線,慢慢地往南方走。
秦之初在熱心人的指引下,找到了貨船的東家,說了一下的情況,希望能夠搭上貨船。那東家見秦之初比較面善,又是一位讀人的模樣,而且皮膚白皙,不像是經常在海上走動的人,基本上可以排除秦之初是海盜的可能星際傳送陣,當然,更主要的是秦之初出手大方,那東家考慮了一下,也就順水推舟答應了下來。
秦之初跟那東家約定好這次搭船前往榕州省,費用爲五十兩銀子,在船上,包吃包住。之後,交給了那東家十兩銀子做爲定金,這又牽着馬離開了碼頭。
那東家拿着十兩銀子,呵呵直樂,正常情況下,搭乘客船,從登州府到榕州省,就算是包吃包住,最多不過十兩銀子,秦之初竟然出五十兩,他可是賺大發了。
秦之初在靠近碼頭的街道上,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他把馬交給小二,讓小二幫他把馬賣掉,那貨船上可沒有草料,他是不可能把馬一塊兒帶到榕州省的。
至於那小二會不會貪墨他的銀子,他就不去管了,反正一匹馬也賣不了幾個錢,他也懶得去跟店小二這種社會底層討生活的人去算的那麼清楚,他又不缺那點錢。
打發走小二,秦之初也出了門,他打算好好地在登州城轉轉,欣賞一下這裡與京城、豫北府迥然不同的景色,順便看看能不能爲會有那麼多的修真者聚集在這裡。另外還有一點,是他嘴上不會承認的,他還想着能不能在茫茫人海之中,遇到郭貞嫺。
兩人分開有段日子了,郭貞嫺的音容笑貌總是會在他的眼前浮現,思念的緊呢。
走上大街,秦之初想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兩眼都顧不了,他找了一家生意看起來很不的海鮮樓,走了進去,在一張靠窗戶,可以欣賞海景的桌子上坐了下來,點了幾個本樓的招牌菜,要了一壺酒,自斟自飲起來。
喝了幾杯,秦之初無意中往窗戶外面看了一眼,他眼前突然一亮,他竟然了一個熟人——關東神丐。
這個老叫花子,衣衫襤褸,一手拿着一根青竹做的打āng,另外一手託着一個破碗,竟然在街上討起飯來了。
看到這樣一副場景,秦之初真是佩服死關東神丐了,在江湖中,關東神丐可是成名已久的人物,就算頂着個“神丐”的名頭,可人家本事、名望在那裡擺着,無論如何也不會淪落到大街上要飯的地步。
何況,秦之初記得很清楚,他一共去了三次京城的百寶觀,每次都沒有少往關東神丐身邊放錢,三次加起來,也有上百兩銀子了。這纔多長,關東神丐就花完了?
秦之初用筷子抄起了一條鮑魚,從窗戶中丟了出去,不偏不倚丟到了關東神丐手託着的那個破碗中。
關東神丐擡頭一看,就看到了正朝着他揮手的秦之初。關東神丐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看,他是認識秦之初的,不管說,秦之初都曾經是京城的風雲人物,何況,秦之初還好幾次進出百寶觀,每次都給他銀子。
“老關,要不要上來,跟我一起吃飯?”秦之初對關東神丐的印象不,不爲別的,就爲那次他去綠柳山莊的時候,關東神丐能夠提醒他,這就是一份人情。
關東神丐猶豫了一下,便託着破碗,朝着海鮮樓走了,門口攬客的夥計一看一個乞丐要進樓,連忙攔着關東神丐,不讓他進去。關東神丐或許是不想在一個夥計面前顯露功夫,任由那夥計擋着。
秦之初在二樓看的清清楚楚,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個一兩重的銀錁子,從二樓丟了下去,“喂,別攔着了,那是我的客人。”
看在銀子的面上,那夥計只好捏着鼻子把關東神丐領到了二樓,然後拉過了一個屏風,把秦之初這張桌子和外面的桌子隔了開來,這樣可以最大程度的減少關東神丐對海鮮樓帶來的不利影響。
秦之初笑着把椅子給拉來了,“來,老關,坐。”
關東神丐驚疑不定地看着秦之初,嘴裡囔囔得道不一樣了,真的不一樣了。”
“不一樣?有不一樣的?我還是我呀。”秦之初也不嫌關東神丐身上髒,推着關東神丐坐了下來,又把碗筷給關東神丐擺上,給他夾了海蔘、魷魚,“快嚐嚐,這裡的海鮮做的很不。”
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