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絕色

若不得重用,此等投機,等若雞飛蛋打!

畢竟,秦將軍就算什麼都不做,起碼也是個將軍!

“你放心,一旦成事,還怕她區區一個商人之女?”秦將軍盯着秦蠻玉,眼神決然,“你是我最看重的兒子,可不要讓我失望!”

秦蠻玉聽這話總覺得奇怪,秦將軍本來就只有他和月兒一子一女,怎麼他成了最被看重的兒子?難道還有別人?

但他轉念一想,只當是秦將軍信重他,特意點出這話,讓他別忘了父親的期許。

於是秦蠻玉點點頭,道:“爹說的是,我明白了。有我們在,總不能讓她越過月兒去,至於其他的,倒無須在意。好吧,爹,那我去看看月兒,也提前去跟她說一聲,免得將來她見到殿下的時候,毫無準備。”

“嗯,太羞澀了也不好,那可是她未來的夫君。”說起自己那個絕色的女兒,秦將軍也滿意地笑了。

今晚他本來打算讓月兒和魏王見一面,但月兒一直羞澀,不肯相見,他們父子也只好隨她,畢竟,要是月兒不願意,不說話,板着臉,那這種見面也就沒有了意義。

從廂房出來以後,秦蠻玉一路直行,去了他妹妹的院子裡。

秦蠻玉的妹妹,閨名兼月,是個容顏清麗的女子。

其實她這張臉在美人如雲的京城閨秀中,只能算是中上之資,不夠,在她爹和兄長眼裡,就是連傾國傾城四個字都難以形容的絕色。無他,誰讓秦家一門都是武將,個個都長得虎背熊腰?幾輩子纔出一個女人,還難得出個美女,如此消瘦嬌弱,簡直秦家中一股清流,自然被捧到了天上去。

等秦蠻玉走到秦兼月的屋子外,卻發現她房間裡的燭光已經暗下來了。秦兼月平時睡覺的時候,並不喜歡將燭火完全吹熄,她討厭純黑的房間,所以,總要求點亮一盞燈,等到她睡着以後,侍奉的侍女纔會把燈吹滅。現在這樣,顯然秦兼月已經睡了。

這麼早?

秦蠻玉有些意外,秦兼月並不是一個會早睡的人,否則他也不會專程來這一趟。

他本打算轉身離開,但想想,還是決定把她叫醒。

他們不能總是容讓秦兼月,不能總什麼都答應她,連與沈凌嘉見面這種大事,都聽她的,她一次不見,兩次不見,難道一輩子不見?既然遲早要見面,當然宜早不宜遲。

所以,這回要是可以,他還是想說服秦兼月,讓她今夜去見沈凌嘉。

等魏王見了自己妹妹,自然分得清楚好賴,那黃毛丫頭的平凡面孔,哪能和妹妹的容貌相比?

因此,他只能鼓足勇氣去打擾了。

秦兼月是秦家這一代唯一的女孩,被秦家老小都給寵壞了,他親自上前叫門,裡面也折騰了許久,纔有動靜。

從屋裡走出來一人,是秦兼月的貼身侍女螢魚。

門打開了,螢魚板着臉道:“大公子,大小姐已經睡了,吵醒奴婢是無妨,可大小姐卻被您的聲音嚇了一跳。”

雖然螢魚語氣冰冷,秦蠻玉卻不生氣。

他陪着笑,小心懇求道:“你去跟月兒說一聲,讓她務必起牀,我有話要跟她說。”

螢魚不肯答應,涼涼問道:“有什麼話?”

秦兼月有些隨性,對身邊的人並不約束,因此,螢魚面對秦蠻玉並沒有一點害怕,仍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你先把她叫出來。”秦蠻玉對秦兼月可以和聲細語,痛陳利弊,但怎能跟一個侍女說那些話,自不肯講得明白。

“不行,大小姐已經困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螢魚見他不說,便直接要重新關門。

“住手!”秦蠻玉一手握緊門框,他力氣極大,要讓這門關不上,三個螢魚來也沒用。

她只能瞪他一眼,喝道:“您再這樣,大小姐生氣,奴婢也沒法子了!”

“你好大的膽子!是月兒生氣,還是你生氣?”秦蠻玉失去耐心,他亦不想在這裡跟螢魚消磨時間,“快去喊醒她!魏王殿下難得來秦府一趟,你說明天見就明天見?你以爲他是誰,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此事事關月兒的終生大事,如是被人耽擱……嘖!”

秦蠻玉真生氣了,不過更多是氣自己怒火上頭,就多嘴饒舌,竟什麼話都說了。

好在這些話也不算過分,叫螢魚聽了也無妨,她是家生子,不比那些只籤幾年契約的人。

“什麼?魏王殿下?”螢魚瞠目結舌,很快露出一絲竊喜之色。

莫非,那傳聞是真的?

大小姐,未來能做王妃?

一聽說要去見的那位是魏王,三皇子,螢魚馬上換上了燦爛的笑容。其實她不懂外面的事,魏王也好,齊王也罷,聽說要跟王侯沾邊,她便欣喜。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若是秦兼月能成爲魏王妃,她將來也肯定有機會擇個好夫婿。況且,聽聞那位魏王殿下也是個英俊少年……

螢魚當即諂媚地點頭道:“是,那奴婢馬上去喚大小姐過來,您請稍等片刻。”

“快去!”秦蠻玉不耐煩地一揮手。

這螢魚心裡想的什麼,每每都迫不及待地寫在臉上,實在讓人不悅。

可偏偏他妹妹就覺得這螢魚侍奉人好,他想調走這個看不順眼的丫鬟都不行,否則,他何必給區區一個丫鬟露好臉色?

想到此處,秦蠻玉越發不爽,他可是秦府中堂堂的大少爺,月兒到底會不會管束下人,竟連一個侍女都敢對他擺冷臉?

不久,燈火通明,整個院落都忙碌起來。

之前黑漆漆的院子裡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冒出來好幾個侍女,全涌入屋內,侍奉秦兼月起牀更衣。

秦蠻玉微微一笑,之前的不悅感稍稍消失,不錯,這樣的排場才配得上王妃這位置,才配得上未來的……哼。

等到秦兼月從房間走出,秦蠻玉擡頭望去。

今夜月色淡淡,深夜只有薄弱月光與星火之燈。

秦兼月着一身鵝黃色長裙,點綴着緗色的勾絲,在星光月華與燭火燈明的映襯下,在他眼中有如廣寒仙子下凡來。

不錯,不錯,只有這樣的人才配得上做魏王妃,才配得上做未來的……皇后!

沈凌嘉見了她,便會明白何爲魚目,何爲珍珠!

秦蠻玉心中對秦兼月的所有抱怨頓時消失殆盡,心裡的小算盤噼裡啪啦地打響了。

他心中一動,或許,等有機會,也該用點盤外招。

他不出手,是怕有後患,但有一個人,不會有後患。

魏王再了不起,終歸也是表姑姑的兒子。

他一點也沒注意到,秦兼月冷着臉看他,手輕輕託着腦後髮髻,一臉不耐之色。

……

沈凌宥轉悠半天,還真找到了沈凌嘉與譚鳴鵲二人。

他遠遠看到他們坐在一起,還有點不敢接近,後來見他們衣着整齊,說話時幾乎連看都不看對方一眼,這纔敢往上湊。

“三哥!”他遠遠便喊了一聲,先讓沈凌嘉知道,他來了。

沈凌嘉漫不經心看他一眼,往旁邊的石凳上一指,讓他也坐下。

沈凌宥過來一看,便見譚鳴鵲抻直了腿,好奇問道:“你受傷了?”

“你說你的事。”沈凌嘉不讓譚鳴鵲回答也不欲回答,直接打斷了他的問題。

沈凌宥很能看眼色地換了話題:“三哥,秦將軍他們正在找你,剛纔一直問我有沒有看見你。”

“那你是怎麼說的?”

“我說我不知道!”沈凌宥見他眼神不對,立刻舉手,“我絕對沒有出賣你們!”

況且,他也沒說謊,找到這裡頗費了他一番工夫。

“行了,又不是怪你。”沈凌嘉一笑置之,忽然想到什麼,皺起眉來。

“還說你不是怪我?那你怎麼不高興?”

“啊?不是,只是想到了一件事。”

沒等沈凌宥問,沈凌嘉已經說了:“秦將軍他們似乎一直都不曾說起過舉辦這次宴會的原因吧?你去見他們的時候,有沒有問過,舉辦這場晚宴到底是何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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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宥一愣:“我沒問。”

沈凌嘉思索一番後,道:“這樣吧,你替我跑一趟,去告訴他們雖然見到了我,但我府中出了些麻煩,非得讓我回去一趟,所以,不得不請你替我向他們告辭。”

“那你呢?”

“我?”沈凌嘉笑道,“我們先走啊。”

“啊?”沈凌宥呆住,就這麼片刻,沈凌嘉已經拉着譚鳴鵲站起來了。

譚鳴鵲擔心地問他:“我們真的要回去啊?”

沈凌嘉聽她說“回去”這個詞只覺得甚爲悅耳,欣然點頭:“嗯,回去。”

“三哥,他們要是不高興怎麼辦?”

專門舉辦一場晚宴把沈凌嘉請來,肯定有原因,如果不能達成目的,也肯定會生氣。

“哦,那我也沒辦法啊。”沈凌嘉笑了,“趕緊解決,你也快點回去吧,明天還有早朝,若是遲到,父皇訓你,我可沒法幫忙。”

“……唉,好吧。”沈凌宥無奈答應。

沈凌嘉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叮嚀道:“七弟,有時候你不應該把事情想得太麻煩,如今,父皇還在,我和大哥有矛盾歸我們之間的事情,卻不是旁人能威脅我們的理由。”

“是。”沈凌宥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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