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竹外夭桃分外明

bookmark

酒令玩到興致,卻不見了杏兒的蹤影。不知,她是吐酒去了,還是因不勝酒力而溜之大吉。

宴席間缺了杏兒,自然少了不少熱鬧的氣氛。揭傒斯便起身離席,踱步來到了院子,衆人也緊隨其後,陪揭傒斯一起欣賞這暮春的景緻。

【一】《仲春溪行即事》汪莘.詩

竹外夭桃分外明,

一枝折得繞溪行。

春風誰道全無主,

胡蝶飛來花上爭。

拐過六七株的桃花,順着“曲水流觴”往北走,便是“梅圃”。

暮春的季節,梅圃裡開滿了蘭花。揭傒斯盯着一株花莖上綻開了一朵朵白色小花的蘭草看。那小花逐漸地伸展開放,五個花瓣競相開來,像女孩的笑臉,可愛極了。白色的花下襯托着綠色的花莖,遠遠望去,就像一片小筏上覆蓋着疏疏落落的白雪,甚是美麗。

揭傒斯感嘆道:“怪不得,有人稱它是‘冰肌玉骨志高潔’呢!”他慈愛地看了一眼蕙蘭,“真像我們蘭兒。”

蕙蘭美美地笑。

揭傒斯問:“都是你種的?”

蕙蘭說:“是啊,姑父。”

揭傒斯又問:“這一種蘭草,叫什麼名字?”

蕙蘭解釋說,“這叫素心蘭,這個時候,只有它開得最美。”

揭傒斯笑道:“你別把心思都用在這些個花草上,也該考慮一下自己的婚姻大事了。”

“姑父,您說什麼呢~”蕙蘭瞬間羞澀。

揭傒斯又說:“這有什麼可害羞的,有道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看,連那個沒心沒肺的雪杏兒,都知道自己找婆家了,你是不是也抓點兒緊,可不能讓你妹妹搶了先呀!”

於湉笑道:“現在就是脫了鞋去攆,我看也趕不到杏兒的前頭了,人家元章不是要三月底就辦喜事麼!”

清婉卻問:“大姑父,我二妹也可以自己找婆家麼?”

“她?”揭傒斯說,“那,那怎麼行!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怎能自己找呢?”

清婉又問:“爲什麼三妹可以,二妹就不行呢?”

“你三妹,你三妹……”揭傒斯一時語塞,他瞅了王冕一眼,笑着說,“你知道,我是如何說服你父親的……”

清婉問:“如何說的?”

揭傒斯笑道:“我說,延年啊,現在有人要娶你三姑娘,你就別攥着不放手了。人家說,三月辦事,你就答應人家三月辦,豈不痛快?你說你,老這樣拖着不撒手,萬一人家元章後悔了,咋辦?你這不就砸你手裡了麼!”

揭傒斯的這番話逗得衆人哈哈大笑。

揭傒斯看着小竹樓問蕙蘭:“你夏天就住這兒?”

“是啊,姑父。”蕙蘭爽快地迴應。

揭傒斯問:“我能上去看看麼?”

蕙蘭道:“當然可以。”

揭傒斯往樓上走,一行人也跟着上了樓梯。轉過樓梯的拐角,看見王冕也跟着要上來,便笑道:“元章啊,你姨姐的繡房,你就別跟着上來了。”

王冕尷尬地笑了笑,止住了腳步。

進了二樓,迎面是蕙蘭的客廳兼書房。

只見對面牆上懸掛着蕙蘭親筆書寫的四個大字——室雅蘭香。雅室內,蘭花盛開,香氣四溢,室內充盈着溫馨、和諧、和安逸。

大家各自尋着凳子和椅子坐下,丫鬟們迅速衝上了香茶。

在書桌旁邊的牆上,有王冕畫的一副《蘭草圖》,右上角寫了一聯:蘭花入雅室,靜心品詩章。

揭傒斯看得出神,蕙蘭忙問:“姑父,您不覺得我這小屋裡還缺少點什麼?”

“缺什麼,”揭傒斯有意逗她,“如意郎君?”

“誒呀~”蕙蘭羞澀地背過臉去,“姑父淨胡說~”

“蘭兒臉皮薄,開不得玩笑。”於湉忙解圍道,“你還不給人家寫幅字什麼的,趕緊找補找補?”

“呃~呃,這就寫,這就寫。”揭傒斯起身來到書桌前,提筆寫了一首《春蘭》詩:

深谷煖雲飛,重巖花發時;

非因採樵者,那得外人知。

揭傒斯一筆一劃地寫着,衆人就隨着他的筆觸誦讀着。

詠蘭詩雖是寫好了,可人家蕙蘭還是覥着臉兒,坐那兒生氣。揭傒斯又笑了笑,“還生氣呀!看來是對姑父的詩不夠滿意啊……沒關係,老夫再寫一首……不信,我就換不回……”說着,又提筆寫了一首詩:

幽叢不盈尺,空谷爲誰芳;

壹莖寒雲色,滿林秋露香。

這首《秋蕙》很合心意,蕙蘭掛着的小臉就放了下來,轉身接過揭傒斯手裡的詩章,笑道:“這一首嘛,還差不多!”

大夥兒正在相當着揭傒斯的這首詩該掛在什麼位置合適呢,就見丫鬟凝秀笑嘻嘻地跑上樓來,大聲道:“小姐們,快去看看吧,三小姐吃醉了酒,圖涼快,在山子後頭一塊青板石凳上睡着了。”

姑娘們一聽,放下手裡的字畫就急匆匆地下樓,跑去看杏兒的“洋相”。

揭傒斯走在最後頭,看着王冕還倚在欄杆上看着一隻只“花蝴蝶”從眼前競相飛過,問:“她們,她們這是幹嘛去?這急匆匆的樣子……”

揭傒斯笑道:“去看看吧,你的小美人喝醉了,躺在小徑上呼呼大睡呢!”

“躺,躺……躺在哪兒……”王冕緊隨其後。

【二】《春詞》盧綸.詩

北苑羅裙帶,

塵衢錦繡鞋。

醉眠芳樹下,

半被落花埋。

來到了中庭的西南花園,大老遠就聽得姐妹們嘀嘀咕咕地說笑。

清婉道:“噓,別嚷,千萬別吵醒了她。”

蕙蘭問:“就讓她睡這兒?”

“是啊,”英英說,“現在可不能挪動,弄不好會吐你一身。”

揭傒斯和王冕走來看時,果真是杏兒臥于山石僻處的一棵“貼梗海棠”下的一個石凳子上,只見她香夢沉酣,四面海棠花飛了一身,頭上、臉上,就連那衣襟上也是紅香散亂;手中的扇子掉在了地下,也半被落花埋了,一羣蜂蝶鬧嚷嚷地圍着她;見她還用鮫帕包了一大包牡丹花瓣枕在臂下,手腕支撐着自己的醉臉,那隻從清婉手腕上硬扒去的翡翠手鐲,也套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衆人看了,又是愛,又是笑,趕緊上前推喚挽扶。

杏兒還是不醒,口中卻是嘰嘰咕咕的,好像是剛纔輸酒時,王冕教她的酒令:“泉香而酒冽,玉碗盛來琥珀光,直飲到梅梢月上,醉扶歸,卻爲宜會親友。”

於湉笑着推她:“快醒醒兒吧,吃飯去囉。”

蕙蘭說:“三妹,你在這潮溼凳子上躺着睡覺,是要睡出病來的。”

杏兒慢慢睜開醉眼,愣愣地看着衆人,“你們幹嘛?”

英英道:“你知道你喝醉了麼?你知道你躺在這兒麼?”

杏兒看了一看自己,擡頭看了看王冕,又慌忙低下了頭,坐在那兒想了又想,好像是自己出來納涼躲清靜,不覺得因多罰了兩杯酒,嬌嫋不勝,便睡着了,心中不免慚愧,連忙扎掙着起身,大家扶着來到了正廳。用過水,又吃了兩盞釅茶。於湉忙命人將醒酒石拿來給杏兒銜在口內,又命她喝了一些酸湯。

這時,蕙蘭又選了幾樣果菜點心與香草一起送來。杏兒吃過了點心,心裡感覺好受了一些。見杏兒無事,大夥也都來到了院子,有坐的,也有立的,也有在外觀花的,也有扶欄觀魚的,各自取便,說笑不一。英英便和王亮下棋,凝秀在一旁觀局。於湉和揭傒斯在一簇花下唧唧噥噥不知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就聽老僕進院兒說道:“修染表少爺回來了……”

————————————

註釋

【1】蘭花

蘭花又名王者香、國香、幽客、媚世、香祖、侍女。古人對蘭花是情有獨鍾,蘭花在古代稱爲“蕙”,“蕙”指中國蘭花的中心“蕙心”,常與傘科類白芷合名爲“蕙芷”,稱芷蘭爲“王者之香”、“衆領羣芳”、“天下第一香”等。

中國傳統名花中的蘭花僅指分佈在中國蘭屬植物中的若干種地生蘭,如春蘭、惠蘭、建蘭、墨蘭和寒蘭等,也就是通常所說的“中國蘭”。這一類蘭花與花大色豔的熱帶蘭花大不相同,沒有醒目的豔態,沒有碩大的花、葉,卻具有質樸文靜、淡雅高潔的氣質,很符合東方人的審美標準,在中國有一千餘年的栽培歷史。

蘭草的區分:一花稱蘭,多花稱蕙。

古人稱,一莖九花爲蕙,也稱蕙花而不稱蕙蘭。例如,“蕙”包含有:中國傳統的蕙蘭爲蕙;秋天開花的建蘭,也有稱之爲“秋蕙”;原產中國西南的大花虎頭蘭等,也稱爲“大花蕙蘭”等蕙花。中國蘭的蕙蘭,是蘭蕙同心的代表。正如北宋黃庭堅在《幽芳亭》中對蘭花所作的描述:“一干一華而香有餘者蘭,一干五七華而香不足者蕙”。

“蕙質蘭心”意思是蕙蘭的本質是中國蘭花的中心。“蕙”爲中國蘭花的中心,即“蕙心”,蕙心就是“中國心”。愛蘭者必愛“蕙”,“惠”指中國,“蕙”意思是中國的香草,“芷”是人民的香草。“蕙芷”爭榮壓衆芳被稱爲“國香”。

蕙蘭是中國蘭重要的品種之一,蕙蘭有兩個變種,爲峨眉春蕙和送春。峨眉春蕙較爲矮小,植株的葉片有4枚左右,花期在3~4月之間,主要分佈在四川省。送春的葉片較多,一般在10枚左右,質地偏軟,呈半垂狀態,花期在2~3月之間。

大詩人陸游在《窗前作小土山蓺蘭及玉簪最後得香百合並種之戲作》的詩句中說:“芳蘭移取遍中林,餘地何妨種玉簪,更乞兩叢香百合,老翁七十尚童心”。芳蘭,即“蕙芷移取象徵國家形象和標誌”。

中國蘭花:春蘭、建蘭、寒蘭、墨蘭、蝴蝶蘭、君子蘭等同稱爲蘭蕙。

(1)歷史背景

據載早在春秋末期,越王勾踐已在浙江紹興的諸山種蘭。魏晉以後,蘭花已用於點綴庭院。古代人們起初是以採集野生蘭花爲主,至於人工栽培蘭花,則從宮廷開始。魏晉以後,蘭花從宮廷栽培擴大到士大夫階層的私家園林,並用來點綴庭園,美化環境,正如曹植《秋蘭被長坡》一詩中的描寫。直至唐代,蘭蕙的栽培才發展到一般庭園和花農培植。如唐代詩人李白曾經《小幽山》中寫道:

幽蘭香風遠,雅桂甜雨近。

蕙草流芳根,枯藤缺華葉。

欲尋千嶂壑,想知百思解。

直下水流深,突上人缺真!

蘭,因多生於幽谷之中,且香氣清幽,故稱“幽蘭”。蕙亦蘭之一種。蘭(春蘭)一般一葶一樺,蕙則多花,但香氣稍弱。此處並非強調蘭與蕙的差別,只是爲對偶,不能用同一詞。也就是說,蘭、蕙指同一種東西。流,很可能是留之誤。蘭花的香氣雖不濃郁,但隨風傳播的距離卻很遠。蕙草即使凋謝,也留下芬芳的根。說明蘭花的本質優秀,而不張揚。

(2)蘭花的寓意和象徵

中國人歷來把蘭花看做是高潔典雅的象徵,也有借蘭來表達純潔的愛情,如“氣如蘭兮長不改,心若蘭兮終不移”、“尋得幽蘭報知己,一枝聊贈夢瀟湘”。

自古以來,中國人愛蘭、養蘭、詠蘭和畫蘭,古人曾有“觀葉勝觀花”的讚歎。人們更欣賞蘭花以草木爲伍,不與羣芳爭豔。

蘭花的含義:蘭花是“美好”、“高潔”、“純樸”、“賢德”、“賢貞”、“俊雅”的象徵。因爲蘭花品質高潔,又有“花中君子”之美稱。它常與菊花、水仙、菖蒲合稱爲“花中四雅”,又與梅花、竹子、菊花並稱爲“四君子”。

據悉,蘭花最早的含義是愛的吉祥物。

蘭花的寓意:高潔、典雅、愛國和堅貞不渝。蘭花代表着着堅貞不渝不遇的愛情。

蕙蘭的象徵:植株外形秀麗,花朵美觀,有着堅貞和高雅的寓意,象徵着高潔、優雅和淡泊的品質。蕙蘭花朵素雅,以濃郁的幽香回報世界,寓意爲善良無私,象徵着中華民族質樸、寬容和善良的民族精神。

第74章 遠近高低各不同第16章 獨酌自飲不待勸第118章 何事長向別時圓第125章 淒涼斷續愁將暮第175章 鬱郁青山江水平第65章 人逢喜事精神爽第139章 算來一語最心驚第104章 吹折數枝聞雀鳴第134章 春風送暖入屠蘇第42章 風月何緣事苦吟第176章 人倚斷橋雲西行第60章 暮去朝來顏色故第68章 疏簾搖曳日晃晃第29章 晚日寒鴉一片愁第107章 不盡滄波連太液第63章 青雲已是酬恩處第213章 與其這樣苟延喘第158章 梅花已謝杏花新第116章 山家牆外見紅疏第13章 浣花溪上見清柔第195章 有女同行顏如玉第185章 香風十里珠簾卷第69章 曾經滄海難爲水第30章 憑高座久漸生寒第231章 何處它年寄此生第72章 便是仙郎不是夫第177章 歸舟又趁晚涼急第113章 古傅臘月二十四第122章 美中不足今方信第52章 拚卻明朝醉不休第106章 綠楊煙外曉寒輕第138章 柳貫指點卷珠簾第192章 落紅如雨打漁蓑第177章 殘花啼露莫留春第59章 疑是水仙梳洗處第104章 分明疑是情人至第81章 豆蔻梢頭欲芬芳第69章 今日東閣開玳筵第86章 溼鮫綃淚花偷迸第107章 不盡滄波連太液第91章 夢中渾似昔時遊第87章 飄落殘紅秋風起第197章 未會牽牛意若何第46章 院深幾許滿花羞第1章 春聲何處說興亡第64章 詑衣惹得牡丹香第29章 昨夜酒醉睡朦朧第146章 怎禁嫵媚破風運第57章 青紗帳裡且慢行第141章 翠幕珠簾深不見第116章 山家牆外見紅疏第70章 唱後櫻花葉裡無第189章 半身映竹輕聞語第85章 荷花含笑調薰風第90章 遨遊四海求其凰第96章 嫁個多才好婿郎第205章 一聲畫角譙城門第191章 珠簾四卷月當樓第159章 一春長費買花錢第155章 故人西辭黃鶴樓第88章 菩提樹下一癡僧第128章 鴛鴦沼上流螢度第202章 如席雪花怒北風第46章 誤把薦信做情書第103章 何事春風容不得第202章 如席雪花怒北風第157章 無情不似多情苦第185章 香風十里珠簾卷第168章 著人似醉昏難醒第33章 暖玉琵琶寒月膚第18章 聊以一書幾回腸第134章 春風送暖入屠蘇第209章 申以東平三尺雪引子第125章 淒涼斷續愁將暮第166章 誰令騎馬客京華第64章 詑衣惹得牡丹香第237章 兵貴神速遲生變第110章 翠袂雲裾挽不回第60章 暮去朝來顏色故第228章 不如且作絮泥沾第23章 樹頭結得相思子第36章 夢來還隔一重簾第204章 後記-彝族土官反元運動的始末第82章 殷勤一半付多情第35章 長恨春歸無覓處第15章 別易會難長自嘆第208章 東風官柳舞雕牆第31章 明月別枝驚鵲起第97章 芙蓉庭院晚風涼第13章 有錢十萬可通神第39章 雲薄夜長寒食夜第18章 聊以一書幾回腸第54章 耦耕若便遺老身第116章 山家牆外見紅疏第160章 暖風十里麗人天第207章 春聲何處說興亡第126章 爲卷珠簾散香霧第23章 同作逐臣君更遠第153章 二月暖氣催春早
第74章 遠近高低各不同第16章 獨酌自飲不待勸第118章 何事長向別時圓第125章 淒涼斷續愁將暮第175章 鬱郁青山江水平第65章 人逢喜事精神爽第139章 算來一語最心驚第104章 吹折數枝聞雀鳴第134章 春風送暖入屠蘇第42章 風月何緣事苦吟第176章 人倚斷橋雲西行第60章 暮去朝來顏色故第68章 疏簾搖曳日晃晃第29章 晚日寒鴉一片愁第107章 不盡滄波連太液第63章 青雲已是酬恩處第213章 與其這樣苟延喘第158章 梅花已謝杏花新第116章 山家牆外見紅疏第13章 浣花溪上見清柔第195章 有女同行顏如玉第185章 香風十里珠簾卷第69章 曾經滄海難爲水第30章 憑高座久漸生寒第231章 何處它年寄此生第72章 便是仙郎不是夫第177章 歸舟又趁晚涼急第113章 古傅臘月二十四第122章 美中不足今方信第52章 拚卻明朝醉不休第106章 綠楊煙外曉寒輕第138章 柳貫指點卷珠簾第192章 落紅如雨打漁蓑第177章 殘花啼露莫留春第59章 疑是水仙梳洗處第104章 分明疑是情人至第81章 豆蔻梢頭欲芬芳第69章 今日東閣開玳筵第86章 溼鮫綃淚花偷迸第107章 不盡滄波連太液第91章 夢中渾似昔時遊第87章 飄落殘紅秋風起第197章 未會牽牛意若何第46章 院深幾許滿花羞第1章 春聲何處說興亡第64章 詑衣惹得牡丹香第29章 昨夜酒醉睡朦朧第146章 怎禁嫵媚破風運第57章 青紗帳裡且慢行第141章 翠幕珠簾深不見第116章 山家牆外見紅疏第70章 唱後櫻花葉裡無第189章 半身映竹輕聞語第85章 荷花含笑調薰風第90章 遨遊四海求其凰第96章 嫁個多才好婿郎第205章 一聲畫角譙城門第191章 珠簾四卷月當樓第159章 一春長費買花錢第155章 故人西辭黃鶴樓第88章 菩提樹下一癡僧第128章 鴛鴦沼上流螢度第202章 如席雪花怒北風第46章 誤把薦信做情書第103章 何事春風容不得第202章 如席雪花怒北風第157章 無情不似多情苦第185章 香風十里珠簾卷第168章 著人似醉昏難醒第33章 暖玉琵琶寒月膚第18章 聊以一書幾回腸第134章 春風送暖入屠蘇第209章 申以東平三尺雪引子第125章 淒涼斷續愁將暮第166章 誰令騎馬客京華第64章 詑衣惹得牡丹香第237章 兵貴神速遲生變第110章 翠袂雲裾挽不回第60章 暮去朝來顏色故第228章 不如且作絮泥沾第23章 樹頭結得相思子第36章 夢來還隔一重簾第204章 後記-彝族土官反元運動的始末第82章 殷勤一半付多情第35章 長恨春歸無覓處第15章 別易會難長自嘆第208章 東風官柳舞雕牆第31章 明月別枝驚鵲起第97章 芙蓉庭院晚風涼第13章 有錢十萬可通神第39章 雲薄夜長寒食夜第18章 聊以一書幾回腸第54章 耦耕若便遺老身第116章 山家牆外見紅疏第160章 暖風十里麗人天第207章 春聲何處說興亡第126章 爲卷珠簾散香霧第23章 同作逐臣君更遠第153章 二月暖氣催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