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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童龍桀桀笑着,“你就是那個跟秦之初定了親的智屏公主吧?桀桀,細皮嫩肉的,聞起來就香。你放心吧,本王對男人不感興趣,本王只喜歡吃女人的血肉,尤其是像你這樣,那纔是真正的極品呀,吃起來,一定很香。本王都忍不住想嘗一嚐了。”
智屏公主冷哼一聲,原本積壓在她心頭的那些不悅,在剛纔見到鬼王童龍的一瞬間,就都煙消雲散了。智屏公主現在可以肯定太子應該是身不由己,暗中已經讓鬼王童龍控制住了,要不然,不會那麼不明智,非要用那種激怒秦之初的語氣,跟秦之初攤牌。
智屏公主跟太子是一奶同胞,天命帝是他們倆共同的父皇,皇后是他們倆共同的母后,自己的親弟弟生死不明,她這個做姐姐的,怎麼可能不着急?
智屏公主將奔雷法杖舉了起來,一道紫色雷霆從杖首飛了出去,疾射鬼王童龍。
鬼王童龍張口噴出一道鬼火,鬼火和紫色雷霆撞在一起,就像是一盆水澆在了一團火上,瞬間,那團火就無聲無息地熄滅了。
“公主,不要衝動。”秦之初連忙阻止了準備繼續發起攻擊的智屏公主。
“夫君,怎麼了?”智屏公主還是有些不忿地舉着奔雷法杖,隨時準備着發動更猛烈的攻擊。
“鬼王童龍跟我上次遇到他的時候,不一樣了,變強了很多。只怕已經不是奔雷法杖能夠對付得了的了。”秦之初臉色凝重地說道。
“桀桀,秦之初,你可真是好眼力。不錯,本王最近是有點運氣,實力突飛猛進,收拾你們兩個實在是小意思的很。”鬼王童龍不無得意,“秦之初。當初本王對你不薄,又是給你許諾,又是贈你鬼僕,可是你呢。白眼狼一個,好處拿走後,就一點音信都沒有了。”
“鬼王童龍,不要把你自己說的有多委屈似的。你當初給我那麼多好處,不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根本就沒有安好心,還指望着本國師再往你跟前湊。等着讓你吞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下呀?”秦之初反諷了一句,“說吧,你堂堂一個鬼王,不會因爲當初送出那麼一點好處,就從鬼蜮追殺到這邊來的,你要幹什麼,就開誠佈公地說說吧。”
鬼王童龍桀桀一笑,“秦之初。你可是長了顆玲瓏心。難怪能夠高中狀元,還把我鬼王童龍耍的團團亂轉。你猜得不錯,本王這次來。跟你算算舊賬,只是捎帶手的事情,最主要的還是要讓你做件事。只要你能夠做到,你想要什麼樣好處,都可以得到。就算是要十萬八萬的鬼僕,也不是不可能。”
“做什麼事情?”秦之初隨口問道。
“這個,你就沒有必要知道了。你只需要跟我走,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鬼王童龍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神色,大概是樂於見到秦之初前往哪個地方的。
秦之初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對不起,本國師懶病犯了,不想動彈。有什麼事情,你最好還是當面講清楚。”
鬼王童龍臉色一變,他用摺扇指了指他腳下的太子,“秦之初。你信不信我只要動一根手指頭,就能讓這個廢物死上一萬遍?你還信不信,只要我一聲令下,我可以讓大周京城生靈塗炭,變成一座鬼城,包括你爹孃、天命帝、皇后等人在內,全都死的不能再死?”
用太子威脅他,秦之初可以不在乎,但是他不能不在乎他的父母、天命帝夫妻,他更不能不在乎京城數百萬百姓。京城要是變成一座空城,誰來給他樹立長生牌位?
秦之初的臉一沉,“鬼王童龍,太子,你可以殺死。皇上又不是隻有太子一個兒子,殺死一個,再換一個當太子就是。”
智屏公主就站在秦之初身邊,她並沒有因爲秦之初乾脆利索地表示放棄太子的性命,而又任何怨恨秦之初的意思。太子就在鬼王童龍的腳下,除非秦之初是仙是神,否則就不可能搶在鬼王童龍的前面,救出來太子,在當下這個節骨眼上,如果真的需要捨棄太子,那麼就沒有必要非得保全太子不可。
鬼王童龍桀桀一笑,“就知道你們不在乎太子的性命,你們一個是太子的親姐姐,一個是當朝國師,未來的太子姐夫,卻能夠對太子的性命,置之不顧,真是有夠冷血的。
不過不要緊,太子威脅不了你們,但本王還有後手,在本王過來之前,已經暗中派人去抓你們的父母了。估計要不了多久,秦老爺秦夫人,還有天命帝、皇后就要過來了。到時候,一家團聚,不知道場面該有多麼的溫馨。”
秦之初、智屏公主雙雙臉色一變,鬼王童龍此舉已經觸碰到了他們倆的底線、摸到了他們的逆鱗,“鬼王童龍,是你自己選了一條不歸路,怨不得別人。本國師今天超度了你。”
秦之初將袍袖一揮,佛蓮燈飛了出來,金色佛光肆意綻放,映亮了整片夜空。梵音流轉下,牢牢地護持住了秦之初和智屏公主。
“桀桀,秦之初要拼命了。”鬼王童龍怪叫一聲,“都給本王撤,咱們沒有必要跟他鬥,等到他的爹孃出現在他的眼前的時候,他就知道厲害了。”
鬼王童龍話音還未落,就搶先化作一股黑煙,朝着地下鑽去,太子等人失去了約束,噼裡啪啦地朝着地上摔落下去,他們距離地面不是很高,卻也有丈許,這樣的高度摔下去,死是死不了,卻也不會好受,斷胳膊斷腿,折根肋骨什麼的,肯定是免不了了。
秦之初這會兒卻是顧不得太子他們了,他們就算是受了再重的傷,他也有本事把他們救回來,就算是一時半會沒有辦法,也能夠用壽元丹給他們吊着命,再慢慢給他們想辦法。
這時候。最需要秦之初搶時間的,還是生死不知的父母、以及天命帝、皇后,秦之初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把鬼王童龍抓住。這樣的話,就能夠逼着鬼王童龍放人。
在鬼王童龍化作黑煙,就衝鑽入地下的時候,秦之初眉心閃動,一道金光射了出來,這是由香火之力轉化而來的攝魂金光,比雷霆、佛法更加能夠剋制鬼魂的寶光。
攝魂金光須臾即至。在鬼王童龍即將鑽入地面的時候,一下子就擋在了鬼王童龍所化黑煙和地面的中間,鬼王童龍就像是被燒紅的烙鐵燙了一下似得,黑煙變白煙,發出了一聲慘叫。
黑煙倒捲了回去,重新幻化成型,鬼王童龍驚疑不定地看着秦之初,“這是什麼鬼東西?”
秦之初冷冷一笑。“能要你命的東西。公主,其他的鬼魂交給你,鬼王童龍讓我來收拾。”
智屏公主沒有跟秦之初爭。她沒有秦之初那些層出不窮的寶貝和手段,鬼王童龍這塊硬骨頭,還是讓自己的情郎啃吧,她收拾那些小蝦米就是。
秦之初已經發現最近一些時日,昊天金闕中的長生牌位數量增加迅速,這就意味着他有更多的香火之力來源,可以供給他更多的香火之力,供他修煉和日常使用。
鬼王童龍比上一次相見時,變強的不是一星半點,他剛纔又用至親之人相威脅。秦之初根本就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他已經做好了把昊天金闕這段時間積存的所有香火之力用掉的念頭,這次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把鬼王童龍抓起來。
秦之初神識微動,更多的攝魂金光從眉心中射了出來,它們鋪成一團金色的毯子。朝着四面八方延伸開來,瞬間,覆蓋了方圓數十丈的範圍。單單這一個動作,就抽調了昊天金闕中將近六分之一的香火之力。
攝魂金光覆蓋的範圍,恰好將鬼王童龍還有跟隨鬼王童龍而來的所有鬼魂的退路給封死了。秦之初做的是一網打盡的事情,鬼王童龍不能放走,其他的鬼魂也不能放過,免得他們以後繼續危害大周。
鬼王童龍的臉色前所未有的凝重,“秦之初,你給我的驚喜還真是不小呀。本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你會有如此手段。不過,就憑這個,就想困住本王,你也太小瞧本王的本事了。今天,就讓你看看,本王是如何在你的眼皮子地下,光明正大地全身而退的。”
鬼王童龍將摺扇插在了脖子後面,兩手一搓,一團幽暗的鬼火從他的雙掌間飛了出來,好像是有人用手掌推動一般,緩慢地撞在了攝魂金光。
這次不再是無聲無息,反倒像是有人把炮仗丟到了篝火中一般,砰的一聲響,無數的火星飛濺,宛若煙花綻放,璀璨而又奪目,絢麗逼人。
秦之初和鬼王童龍兩個人都不好受,秦之初感覺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腦袋上猛敲了一下一樣,鬼王童龍則像是被一頭髮怒的公牛撞了一下,一個頭疼欲裂,一個渾身痠痛。
片刻,秦之初驚訝地發現他釋放出來的攝魂金光竟然稀薄了一些,尤其是剛纔讓鬼王童龍用鬼火撞擊過的地方,稀薄的最爲厲害,只差一點點,就要被捅個窟窿出來了。
秦之初一直以爲他的攝魂金光是不可戰勝的,沒想到今天差點搞個烏龍出來。出現這樣的結果,除了他還沒有能夠比較完善地掌握攝魂金光的使用辦法之外,低估了鬼王童龍的變化,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秦之初不敢再給鬼王童龍機會了,一方面,鬼王童龍弄不好就有機會逃走,另外一方面,時間拖得越久,對他越不利。他可不知道鬼王童龍是不是還有別的同夥,萬一還有,他在這邊跟鬼王童龍纏鬥,自己的父母說不定已經遭了鬼王童龍同夥的毒手。
秦之初一抖手,又把佛光普照爐取了出來,他輕輕往空中一拋,佛光普照爐迅速漲大,散發出來比佛蓮燈更加濃郁的金色佛光,朝着鬼王童龍當頭罩下。
鬼王童龍正是渾身痠痛的時候,動作變得遲鈍了許多,一個躲閃不久,就被佛光普照爐吸了進去。秦之初一個靈訣打了出去。爐蓋轟然落下,將鬼王童龍困在了佛光普照爐中。
秦之初又是一個靈訣打出,佛光普照爐的丹火燒了起來,朝着鬼王童龍就捲了過去。秦之初也不打算把鬼王童龍燒死。不過弄個重傷什麼的,他還是能夠下的去手的。
就在這時,鬼王童龍的眉心閃過一道黑光,鬼王童龍的身體陡然開始膨脹,瞬間,撐破了他身上那一身書生袍,鬼王童龍的雙目變得赤紅攝人。他猛地一振雙臂,雙臂振動時產生的微風竟然生生地把卷過來的爐火震退了。
隨後,鬼王童龍兩腳猛地在佛光普照爐的爐底上一跺,整個人竄了起來,轟的一拳,打在了佛光普照爐的爐蓋上。就這一拳,就把佛光普照爐的爐蓋打飛了出去。
鬼王童龍桀桀狂笑着從佛光普照爐中飛了出來,他的目光如電。牢牢鎖定了秦之初,“小子,你不簡單呀。九龍寺那幫禿驢煉製的佛光普照爐竟然到了你的手中。看來,本皇通過童虎這個叛徒,找你,還真是找對了。”
這口氣,絕對不是鬼王童龍。
秦之初悚然一驚,他猛地想起了在萬香教的教主推舉大會的時候,曾經與他交手的那個自稱是元嬰投影的傢伙,眼前這位,該不會是也採用了類似的手段吧?
如果他的猜測是真的話,那麼就可以解釋鬼王童龍事隔沒多久。就突然變得這麼厲害了。只是這樣一來,秦之初要面對的,又將是一個超出了他預期和想象的對手。
秦之初無暇多想,今天不管是誰擋在他的前面,他都必須要讓對方付出足夠的代價。要不然,以後誰都會把主意打在他父母的頭上。爹孃只有他一個兒子。他就算是不能夠讓父母享福,也不能夠給父母招惹來禍端。
似乎是感受到了秦之初的心思,他的泥丸宮一陣躁動,昊天金闕中,香火之力翻滾了起來,風捲雲舒一般,涌向了青銅印。青銅印好似饕餮一般,不管是涌來多少香火之力,他都會將之吸收乾淨。
驀然,青銅印一動,飛出了昊天金闕,從秦之初的眉心擠了出來,朝着佔據了鬼王童龍的身體,自稱“本皇”的傢伙砸了過去。
青銅印毫不起眼,但是“鬼王童龍”卻像是見了鬼一樣,“這是什麼東西?”他縱身一跳,從鬼王童龍的身體中跳了出來,轉身就跑。這是一團黑煙,中間流轉着極淡的紅絲。
青銅印不依不饒地跟在後面,如同附骨之蛆一般。
那團黑煙速度不慢,但還是被青銅印追了上來。青銅印轟然砸下,眨眼之間,就將黑煙驅散。那團紅絲更是煙消雲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
緊接着,昊天金闕也從秦之初的眉心擠了出來,懸掛在門楣下的昊天金闕的金匾大放光芒,牢牢地將鬼王童龍,還有被智屏公主用奔雷法杖電的外焦裡嫩的鬼魂們,全都鎖住。
一股令人無法抗拒的吸力從昊天金闕的門口飛了出來,眨眼之間,就把鬼王童龍等諸多鬼魂全都吸了進去。
然後,青銅印也從昊天金闕的大門飛了進去,穩穩地落在了泥胎金身的掌心。昊天金闕一陣晃動,迅速縮小,很快,有重新飛向了秦之初的眉心,重新在秦之初的泥丸宮中蟄伏了起來。
秦之初搖了搖頭,手指在眉心那裡摸了摸,剛纔發生的一切,讓他有恍若隔世之感。
智屏公主飛了過來,關切地凝視着秦之初,“夫君,你沒事吧?”
秦之初點了點頭,“爲夫一切安好。公主,你快去看看太子。”
智屏公主確定秦之初無恙之後,便朝着太子飛了過去。秦之初趁着這點時間,再三用神識檢查自己的身體,每一個經脈穴位,五臟六腑什麼的,都沒有放過,讓他放心的是他的身體十分地健康,前所未有的好,沒有一點異常。
唯一讓他有些驚訝地是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香火之力,又消耗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數量比之最高峰的時候,大概只有十分之一。
秦之初很清楚當初青銅印消滅那個什麼元嬰投影的時候,絕對沒有消耗掉這麼多的香火之力,這次消耗的數量至少也是上一次的三倍,這豈不是說那團摻雜着紅絲的毫不起眼的黑煙比那個元嬰投影還要厲害三倍?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隱藏在那團黑煙後面的,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自己跟他無怨無仇,他爲什麼要把目標對準自己?
“夫君,大弟他沒有大礙,只是骨頭受了些傷。”智屏公主飛了回來,“我已經打了傳訊符了,很快就會有人過來照顧大弟他們了。夫君,咱們現在怎麼辦?是不是先趕回京中,看看公公婆婆,還有父皇、母后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