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流放,這是原主給她的記憶。
楚家三代爲官,楚珂明是當朝戶部尚書。
楚家流放至此,是因爲原主勾.引了太子,牽連出不爲人知之事,被皇帝定個‘貪贓枉法,結黨營私’的罪名,給流放到這兒來的。
是個人都知道,這罪名掛到一個小丫頭片子身上,絕對是不可能的;所以,楚家被流放,絕對是北瑤皇帝藉着機會找楚家的麻煩,順便收拾收拾太子。
不管事實如何,原主‘勾引太子’的罪名是洗不去的!
因爲,原主確實勾引了太子!因爲,原主喜歡太子!
所以,流放到這荒蕪島上,原主這個‘罪魁禍首’,自然是人人喊打!
遼闊的荒蕪島,是北瑤皇帝專門用來流放罪臣的地方。
對荒蕪島,原主沒有一點概念,所以,楚慈也不知道這地兒到底怎麼樣?不過,流放罪臣的專用之處,想想也不是個好地方。
從原主的記憶裡,她只知道一點,這地兒吃的東西賊貴,所以特別不容易吃飽。
特別是她一個主犯,到這兒就更沒東西吃,不然也不會因爲去廚房偷吃東西,被楚月蘭尋着機會算計,死在那人手裡。
說到楚月蘭,那是原主的二姐。
楚珂明的正室早就死了,六個姨娘如今還剩下五個,原主的母親,到這荒蕪島沒幾天就死了。
楚家有6個女兒1個兒子,被她揍的楚月澤,是楚珂明寵上天的老來子。
那小子被寵的無法無天,自負又囂張,沒少抽打原主。
方纔她揍那小子,也算是給原主討了些利息!
把原主記憶大概梳理一遍,楚慈得出一個結論,一個讓她恨不得掐死自個兒,看看能不能穿回去的結論。
她個悲催的,穿越到了一個噁心死人的僞白蓮身上了!
是的,僞白蓮!
在原主的記憶裡,原主跟人過招都是一個套路:算計人,算不過,抹眼淚,扮可憐;扮完可憐,接着在背後捅刀子,然後接着扮可憐,接着抹眼淚。
因爲愛哭,人家都說她是‘水娘子’。
水娘子,是這地方對愛哭的女人的統稱。
想她楚慈一個令鐵血漢子都害怕的女魔頭,居然會穿到這麼一個僞白蓮身上,楚慈真是想着就嘔血!
對於穿越,楚慈心裡頭發恨,面容自然發冷。
劉嬸兒看着她這副模樣,嚥了咽口水,縮着脖子,乾笑兩聲,“老奴沒聽着,什麼都沒聽着。”
呵,倒是會見風使舵!
‘啪’的一聲,柴棍拍到桌上,將乾草根拍的到處都是。
楚慈冷冷的看着劉嬸兒,“劉嬸兒,咱們的宅子靠着大山,你也知道,爹爹可是一再交待後門不能開,今兒個二姐幾人是如何出去的?”
“老奴……老奴……”
劉嬸兒做賊心虛,壓根兒不敢說,她偷了兩斤麪粉被二小姐捉了把柄,不得不給二小姐威脅着行方便之事。
“我呢,也不管你是爲什麼給二姐行方便,今兒個後院啥事兒也沒發生;我和小少爺呢,也啥事兒都沒有。”說到這,楚慈目光一冷,威懾的看着劉嬸兒。
“不過,後院雖是沒什麼事兒,前院興許就比較忙了;劉嬸兒也知道,府上養不起閒人,想來劉嬸兒知曉當如何做了吧?”
原主在下人面前再不濟,都會擺出一張溫和的笑臉,博個自以爲的好名聲;不管怎麼着,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總不能把名聲給敗壞了。
這行爲,倒是白蓮花的基本處事方針。
可此時楚慈這似笑非笑的模樣,看起來就讓人瘮得慌。
劉嬸兒只覺得六小姐這眼神兒犀利的很,跟把刀子似的刮在臉上,讓她不敢多留。
忙抓起桌上的甘草根,退到了門邊兒上,“六小姐說的是,府上不養閒人,老奴這就去前院兒瞧瞧。”
說罷,那人逃也似的跑的不見了蹤影。
人老,腿腳倒挺利索的!
笑了一聲,楚慈繞到旁邊的柴房,看着正在削樹枝的三人。
兩個丫鬟倒是做過粗活,削樹枝也沒什麼難的。
可憐楚月澤一個大少爺,一雙手跟個千金小姐似的,嫩的能掐出水兒;這會兒拿着柴刀削樹枝,自然是笨手笨腳。
瞧她走來,兩個丫鬟下意識的一個哆嗦;楚月澤更是拿一雙眼恨恨的瞪着她。
看着那人脖子上的傷,楚慈沉聲說道:“楚月澤,老子沒功夫陪你磨嘰!你若聽老子的,老子給你弄到銀子買藥!你若不聽老子的,老子保證收拾的你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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