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與楚月澤喝了幾杯之後,宋文傾不動聲色的與楚月澤喝了起來。
排骨吃完了,楚慈也是喝了不少。頭有些暈了,便與宋文傾說道:“我先去休息會兒,你們也別喝太多啊。”起身,看着一桌的碗,楚慈說道:“你們洗碗啊。”
她要偷懶,哈哈哈哈……
“我扶你。”宋文傾給楚月澤滿上了,起身扶着楚慈,“你好像醉了。”
“沒醉,就是頭有些暈了。”
回了屋中,宋文傾順手就把屋門給關上了,一把抱着楚慈,便是頂在門上狂野的吻着。
楚慈一愣,不明白他這忽然的狂野是從何而來?
宋文傾吻的有些發急,那是楚慈所明白不了的霸道。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楚慈是他的,這輩子除了他,她再也嫁不了第二人。
她嫁給了他,心中有他,她就算是如今面容俏了些,令人心動了些,卻不至於有人打着她的主意。
可是,事實表明,還真有那有眼光的人能看到她的好!一個邰正源背後謀劃也就罷了,不過就是一個算計的人而已。可是,白誠那般愣白的一個人,居然被楚月澤給攛掇的想上陣一試?
雖然只是懷疑,可這懷疑一起,宋文傾就恨得牙癢癢。連帶的,吻起來都恨不得咬她兩口。
想咬,也確實咬了。也不知是惱她竟招人起心思了?還是惱着自己大意了?
楚慈被他咬得有些疼,‘噝’了一聲,擡手掐着他的腰身,問道:“怎麼了?你要把我吃了不成?”
“是。”宋文傾磨着她的脣,喘息着說道:“想吃了,一口不剩的給吃了。”
說罷,又是狂野的吻了上去。
濃郁的酒香於脣齒之間蔓延,他吻的急,吻的狠,楚慈也是被他給吻得呼吸急促。
好不容易結束一吻,那人沉沉一個呼吸,說道:“小慈,我快忍不住了。”
引着她的手落於炙熱之處,宋文傾於她耳旁吹着氣,蠱惑的說道:“小慈,幫幫我可好?”
幫?怎麼幫?
楚慈表示,這事兒絕對不能幫啊!
於是乎,狠狠的捏了一把,捏得他一聲輕喘,說道:“我睡了,你去收拾!”
說罷,不再理他,摸黑爬上了牀,裝死!
宋文傾立於門口沉沉一個喘息,好半響楚慈才聽到他悉悉索索整理衣裳的聲音。
宋文傾再次回到飯桌之時,楚月澤正準備下桌。因爲他覺得自己有些暈了。
面無表情上前,宋文傾提起另一罈沒開封的酒。
這酒,可不是什麼女兒紅,兩碗下去,保證讓這小子後悔來了這世界!
“哎,姐夫,你嘴怎麼了?”
宋文傾的嘴紅得很豔,還有些腫。楚月澤湊近了一些,問道:“怎麼這樣了?”
“不小心咬的。”宋文傾淺淺一笑,直接將酒倒進了碗裡,說道:“聽說你想去衙門裡辦差?衙役們每月都會出去喝上幾回,你要不要試試大碗喝酒是何感覺?”
一聽這話,楚月澤表示必須要試啊!
於是乎,宋文傾不費吹灰之力,就讓楚月澤這傻小子連幹三大碗。
直到第五碗下去的時候,宋文傾一聲輕咳,南易也不知打哪兒閃出來,收着桌上的碗筷,拿到廚房裡去洗了。
宋文傾拂袖而起,看了一眼燃着燭火的屋子,面無表情的提着雙眼發直的楚月澤到了外院兒。
這纔將人丟到寒風中,那人便是抱着曬藥的架子,稀里嘩啦的開吐。
宋文傾就那麼立於屋檐之下,看着那人吐的分不清東南西北,最後眼淚鼻涕直冒,抱着架子痛哭流涕,語不成句嚎着這輩子他孃的再也不喝酒了。
南易收拾妥當了,走到宋文傾身旁小聲說道:“堂主,夜裡天寒,楚少爺喝了酒,在這兒受着寒怕會傷了身子。”
說到底也是楚慈在意的人,真要有個什麼好歹,堂主也不好交待不是?
宋文傾一聲冷哼,許久才說道:“讓他閉嘴!”
南易心裡頭一琢磨,上前提着楚月澤回了屋子,將人丟到牀上,點了那人的啞穴。
在外頭吹了一陣兒冷風,宋文傾卻是沒壓下心頭的火氣。背叛他的人,全都得死!可若背叛他的是小舅子,該不該死?
想了許久,宋文傾還是決定給楚月澤一個機會!若那人再不知死活給楚慈找下家,他真不會手軟!
楚月澤只覺得胃裡頭那叫一個翻江倒海,也不知這是何處了,趴在牀邊可勁兒的吐着。嚎又嚎不出來,叫又叫不出聲兒,身子又無力,思緒又特麼的混亂了,整個人簡直不要瘋魔。
想讓人端杯水,可他孃的話都說不出來。想下牀吧,他孃的身子軟得似沒了骨頭。唯一剩下的力氣就用來吐了。
可憐見的,他今晚吃的那叫一個多,這一口接着一口的倒了出來,胃裡頭痙攣的那叫一個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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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存的那麼一點思緒在告訴他:他孃的,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楚慈迷迷糊糊之間,只覺得一人爬到了身上,那柔軟的脣在身上點着火,同時引着她的手握着那火熱之物。
這次雖說不如大婚那夜醉得一塌糊塗,可她卻是想睡的慌。當那人引着她做着上下的牽引動作時,她想拒絕,可那火熱的脣一蓋上來,她就只能應付這纏人的小妖精了。
以至於,那人泄在她手中,她才猛的睜了眼,跳了起來,“要死了要死了!你還在喝藥啊!”
宋文傾躺在牀上喘息不止,雙眼迷離到透着淺淺水霧,微腫的脣似山間盛開那最紅的花兒,微啓脣喘息的模樣,簡直就是讓人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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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本還想要質問,可看到他這副模樣時,只得嚥了咽口水,不由自主的放輕了聲音說道:“小伍,以後不能這樣了啊,你還喝藥呢,會影響藥效的。”
宋文傾如同貓兒似的嚶了一聲,舔了舔豔紅嬌嫩的脣,七分無助三分蠱惑的說道:“小慈,我冷。”
楚慈哪裡還顧得上說教啊,忙拿了布擦着手,也將身上沾着的東西給擦去,麻利的鑽進了被子裡,摟着他說道:“來,蓋好了就不冷了。”
那人摟着她腰身,像個乖巧的貓兒似的窩到她項間,聲音發軟的說道:“小慈,對不起,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這些日子同牀共枕,我實在是到了極限。”
輕嘆口氣,楚慈說道:“你的毒你比我更清楚,總之解毒最重要,知道麼?”
“嗯,父皇不過就是有意混淆視聽罷了,哪裡是不能動慾念?如今喝了幾個月的藥,我清楚身體的狀況。”說這話時,宋文傾很是受傷。
楚慈也不再多言,抱着他說道:“好了,睡吧。”
想想也是,宋文傾也是個正常的男人。這幾個月來都是擦槍不走火,也真是難爲他忍了這麼久。
他抱着她,呼吸逐漸平穩,卻在她迷迷糊糊之時,於她耳邊輕聲說道:“小慈,莫要離開我。”
楚慈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嗯,我不離開。”
她之答,他勾着嘴角將她又摟得緊了些……..
大年初一,鑼鼓震天。往日一大早就起來練拳的人,今日卻是沒點兒動靜。楚慈敲門,沒人應,推門一瞧,只見那人趴在牀上,口水溼了一大片的被單。
大開的窗戶吹來陣陣寒風,卻不能將屋中的異味全部消去。
南易端着一杯水進來,見着楚慈時,平靜的說道:“楚少爺興許是喝得多了,昨夜裡吐了,屬下方纔收拾了一番。”
原來如此。
楚慈點頭離開了,沒瞧着南易看向楚月澤的可憐眼神兒。
你說說你吃裡爬外有意思麼?堂主這般待你,你卻想着給夫人找下家,這不是找死麼?讓你鬼哭狼嚎都是輕的,你要是再敢亂來,指不定以後受什麼罪!
想着宋文傾的交待,南易拿了一個瓶子出來,放到楚月澤鼻子下方。
片刻之後,那人悠悠轉醒,看着牀前的人,只覺得頭痛欲裂。
雖說頭痛到讓他恨不得拿刀將腦袋一分爲二,可瞧着楚慈二人收拾着要出門時,還是叫着南易給他收拾了兩身衣裳,搖搖晃晃的跟着他們去了。
扶着步子踉蹌的楚月澤,楚慈幾分不滿的看向宋文傾,“不是說少喝些嗎?怎的醉成這副模樣?”
宋文傾大方認錯,“都是我不好,沒想到幾杯下去,小澤竟是醉成這樣。”
剩下的酒就那麼一些,再怎麼喝也沒多少!那麼點酒能讓楚月澤醉成這樣,宋文傾也表現得很是無奈。
楚慈無語,搖頭說道:“算了,以後小澤還是別喝酒了。”
楚月澤深以爲然!真的不能再喝了,他昨晚都沒喝幾杯酒,竟然這麼慫,以後要是在人前喝了,還不得丟人?
話說三人才走沒多遠,一面若芙蓉的少年便是急吼吼的衝進了鋪子裡質問道:“小慈呢?小慈呢?”
這人,南易認得!可不就是堂主的女情敵麼?”
大年初一,這一大早的,堂主的女情敵就衝進了鋪子裡來,南易表示:堂主,你今年好似不太好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