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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這個,爲夫我倒是知道的。”秦之初露出幾絲緬懷的神色來,“我在聖域呆了一個多月,對那裡的情況還是略有了解。在郭姑娘之上,確實還有修爲境界比她高得多得多的前輩存在。難道是這些人給郭姑娘造成什麼困擾了?”
“夫君,真要是說起來,事情跟你還有很大的關係。你可還記的你在道域的慈航門璇璣聖城拍賣過雷嗔石,其中有一塊讓一個蒙着面的人拍走了?”潘冰冰急切地說道。
秦之初點了點頭,“我當然記得了。我還記得郭姑娘得知這個消息後,就變得有些不太正常。”
“就是這個,夫君。這段時日,經過我不懈地打聽,總算是摸到了一點蛛絲馬跡。據說,那個蒙面人還是妖域不世出的雄傑,妖域之主派出的手下。他競拍下雷嗔石那是爲了打造一件渡劫的法寶。根據聖域各處流傳的消息,這位妖域之主如果能夠把那法寶打造出來,渡劫成功的可能性在七八成之上。
如今,聖域之中,因爲種種原因,並無大乘期的存在。而妖域、魔域、鬼蜮等一向跟道域不對付,如果妖域之主成功渡劫,並將成爲三域的首領,他必定會趕在飛昇之前,率領三域,攻伐道域。
那樣的話,做爲道域代表之一的慈航門必定首當其衝,郭仙子做爲慈航門的聖女,下一代掌門,必將無處可退,肯定要出現在抗擊妖域之主的最前沿。戰場兇險,夫君你就能夠保證郭仙子不出一點差錯嗎?”
潘冰冰把她打探到的消息拋了出來,智屏公主和虞美惠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夫君,你可一定要想個辦法出來,不能讓我師姐吃虧呀。”智屏公主急道。她已經習慣了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找自家的夫君了。從他們倆認識到現在,似乎還沒有什麼事情是秦之初無法解決的。
秦之初苦笑連連,“先不說我根本無法幫郭姑娘,就算是我有辦法。我又該怎麼幫?單單一個如何趕到郭姑娘身邊,就是一個大難題。”
“夫君,你不是跟着師姐一起去過聖域嗎?按照原來的行進路線,重新走一遍就是了。”智屏公主說道。
“公主,這條路是走不通的。在夫君回來之後,郭仙子就讓人把貫通聖域和大周的星際傳送陣給毀掉了。”潘冰冰說道。
“怎麼會這樣?”智屏公主疑惑不解。
“郭仙子這樣做,是爲了保護夫君。我在聖域那邊打探到的消息。已經開始有人追查雷嗔石的來源。我隱隱聽到一點風聲,好像是已經有人找到了一點蛛絲馬跡。夫君,這一點,你可要注意。一旦聖域那邊有人追查過來,那就是天大的禍事。”潘冰冰神色凝重地說道。
“啊,還有這等事?夫君,潘真人說的是,你可不能放鬆。要謹慎。雖說師姐毀掉了星際傳送陣,但是備不住聖域中人還有什麼方法趕過來,不能讓他們鑽了空子。“智屏公主也急忙叮囑道。
秦之初點了點頭。“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呀。你們放心,我會注意的。”
潘冰冰話鋒一轉,“我們也不用太過擔心。根據我的觀察,郭仙子維護夫君的心思還是有的,要不然也不會讓人毀掉星際傳送陣了。當務之急,是讓夫君幫到郭仙子,進一步加深夫君在郭仙子心目中的份量,最好能夠入駐郭仙子的芳心,把她變成我們的姐妹。那麼夫君也就安全了。”
“潘真人,你說說夫君該怎麼樣才能夠幫到我師姐。星際傳送陣已毀,夫君怎麼樣前往我師姐身邊?”智屏公主急切地問道。
潘冰冰笑了笑,“夫君暫時不用去郭仙子的身邊,我能來往在夫君和她之間就行了。夫君,如今聖域都在隨雷嗔石而動。但據我打探到的消息。至今無人能夠找到法子,把雷嗔石化開。
雷嗔石不能化開,就不能作爲主料或者輔料使用,夫君要是能夠找到化開的法子,或者乾脆把雷嗔石化開,讓我把化開的雷嗔石帶給郭仙子,夫君這就是給郭仙子解決了天大的難題。想不讓郭仙子心中有你都難。”
“夫君,教主說的在理。雪中送炭最是讓人印象深刻,你要是能夠做到這點,郭仙子必定感念。想起你的次數也會多一些。”虞美惠難得地插了一句嘴。
“是呀,夫君,這個法子可行。我支持你。”智屏公主也慫恿道。這是一個既能夠幫到郭貞嫺,又能夠讓秦之初加深在郭貞嫺心中地位的兩全法子,她沒有理由不支持。
秦之初嘆了口氣,“那雷嗔石要是好化開,郭姑娘早就做到了,那裡還能等到現在?罷了,反正是一個機會,我姑且試一下吧。先聲明,我只是單純地想幫一下郭姑娘,並沒有別的意思。畢竟,郭姑娘也幫過我許多。”
“沒關係,夫君,你就儘管欲蓋彌彰吧。我們都是你的女人,會替你保守秘密的。”潘冰冰打趣道。
秦之初臉皮雖厚,卻也難得地紅了一下,不過旋即就隱去,倒也沒有讓三女看見。
潘冰冰打趣了秦之初一句,便轉過頭來,對智屏公主說道:“公主,我此去聖域,無法再在大周公開露面。夫君,還要你跟美惠多多相伴,公婆在京城,也需要你替夫君還有我,多多代爲盡孝。”
智屏公主點了點頭,“這是自然。唉,提起公婆,我倒是想起一件煩心事來。最近一段時日,不知爲何,父皇整個人變了許多,剛愎自用,聽不進去別人的勸。不管是我,還是內閣首輔顏少師,以前,父皇最能夠聽進去我們兩個人的話,現在,就連我們倆的話。他也聽不進去了。以前,父皇經常請公婆到皇宮之中,與他拉家常,閒聊天。現在,三五天都不請公婆進宮一回。”
潘冰冰一皺眉頭,“公主,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你應該多多留神了。一個人輕易不會性格大變的,當今萬歲爲太子時,一些事蹟。我也聽說過。他就算是再變,也不應該變得這麼厲害。
人君乃是江山社稷的根本,人君有事,江山不穩。而且,你是當今公主,夫君又是先帝指定的駙馬,又是大周正五品的同知,跟當今萬歲的牽涉更大。要是有人要打你們的主意,在皇帝身上下手,無疑是最輕鬆的事情。一本萬利呀。”
智屏公主神色一變,“本公主就在京師坐鎮,難道還有人趕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在我父皇身上做手腳嗎?”
“想在皇帝身上做手腳,實在是太容易了。大周有史以來,有多少皇帝死於非命?當然,有你在京城坐鎮,要在皇帝身上做手腳,難度會打許多。
但你又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皇帝身邊,真要是有人想做手腳。還是有很多機會的。
何況,如果有心,還可以往皇宮裡面楔入釘子,往皇帝身邊安排人,什麼樣稀奇古怪的手段都能使出來的。”
潘冰冰侃侃而談,論起閱歷來。智屏公主拍馬都追不上她,她跟智屏公主共有一個男人,自己又不在秦之初身邊,自然不想讓智屏公主出什麼事情,也就有什麼說什麼了。
智屏公主蹭地站了起來,“是淑妃,一定是她。”
秦之初一驚,“公主,你怎麼了?”
智屏公主臉顯焦急之色,“夫君,對不起,我得趕快回京城。得潘真人提醒,我現在嚴重懷疑父皇最近一段時間的變化,可能跟淑妃有特別大的關係。我得馬上趕回京城,好好地盤查一下淑妃這個人。她要是真的有問題,我誅她們家九族。”
“好,我馬上讓你出去。公主,你不要急,一定要把事情調查清楚了,如果淑妃真的有問題,那就更不要急着殺人了,一定要盤問出來幕後黑手是誰。如果有事,給我發傳訊符,或者直接通過九界通過來就是。”秦之初安撫道。
“夫君,要不我們一起陪着姐姐去京城吧?姐姐一人在京城孤軍作戰,未免太過辛苦了。”虞美惠提議道。
“不用,妹妹,你跟夫君都留下來吧。你能不能順利地接任萬香教的教主,對夫君,對你,對我們都非常重要,不容有失。京城中,我是金丹,掌控皇家供奉院,想動誰,誰就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智屏公主的聲音轉冷,“淑妃?!哼。”
秦之初送智屏公主出了昊天金闕,走到陣旗禁錮的空間之外,他拉着智屏公主的手,“公主,你隻身回京,我有點不放心。爲夫這邊走不開人,不能陪着你回去,這樣吧,我讓溳水真人護送你回京,讓他在你身邊,聽從你調遣一段時間。溳水真人已經讓我用信之醍醐改造過,聽話的很。你儘可以放心使用。”
智屏公主投入秦之初懷中,“對不起,夫君。本來想多陪陪你的,沒想到我倆相聚不到一個時辰,就要再次分開了。真盼着守孝之期能夠早日過去,到時候,你我就能夠耳鬢廝磨,長相廝守了。”
“會的,那一天一定會到來的。”秦之初用力抱了抱智屏公主,“記住,如果你在京城有解決不了的事情,一定要及時的告訴我。現在,又有了九界通,有解決不了的麻煩,不要逞強,記住要及時躲到昊天金闕中來。”
智屏公主用力點了點頭,然後擡起頭,在秦之初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夫君,我走了。”
秦之初一招手,把溳水真人叫了過來,“溳水,你陪着公主一起進京。記住,要聽公主的吩咐,她的話就是我的話,知道嗎?”
“是。”溳水真人恭恭敬敬地說道。“我一定會聽公主的話的。”
目送着智屏公主、溳水真人離去,秦之初幽幽的嘆了口氣,別看智屏公主貴爲一國公主,卻也不容易呀。
秦之初重新回到昊天金闕中,虞美惠就站在門口,“夫君,教主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多陪陪她吧。我在門口守着。”
秦之初點了點頭,走進昊天金闕。一陣香風撲來,潘冰冰面若朝霞,酮體火燙,像條蛇一樣緊緊地纏住了她。“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快點抓緊時間愛我。”
秦之初虎吼一聲,抱着潘冰冰,兩人滾作一團……
一個時辰後,潘冰冰親了秦之初一口,在秦之初的注視下。穿好衣服,將自己美好的酮體遮住,戀戀不捨地踏入到了九界通傳送臺上,“夫君,我該走了。記住,要想我呀,還有,雷嗔石的事情。你不要忘了。”
秦之初重重地點了點頭,傳送臺上流光閃爍,潘冰冰消失不見。
大門吱扭一聲打開。虞美惠推門而入,她走了過來,先幫着秦之初清理了一下身子,然後將身上的衣服除下,躺在了秦之初的身邊,鑽到了秦之初的懷中。
秦之初摸着虞美惠滑若絲綢的纖背,“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冰冰不是把傳位書寫好了嗎?等到明天,咱們把傳位書亮出來,誰敢不聽,爲夫就好好敲打她一頓。”
虞美惠搖了搖頭。“夫君,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在擔心我做了教主之後,怎麼樣才能夠幫着夫君你實現願望。讓教衆們心甘情願地給你樹立長生牌位,這可不是那麼容易辦到的事情。”
秦之初笑道:“這件事,回頭,你跟滕向東好好交流一下。他在這方面挺有心得的。
另外,我倒是有個思路,萬香教總是靠男女的元陰、元陽修煉,總歸不是大道。
一個人身上的元陰、元陽又能夠有多少?想依靠元陰、元陽修煉到金丹期,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之後,再想破丹凝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想冰冰,她創立了萬香教,卻從來沒有吸過一個人的元陽、元陰,創派教主都是如此,下面的教衆沒有理由不改變。你做了教主之後,要在這方面下工夫。改變這一陋習,提倡用天地靈氣修煉。”
“算上外門弟子,萬香教有好幾千弟子。這麼多人修煉,要多少天地靈氣呀?”虞美惠說道。
秦之初笑着指了指昊天金闕堆積如山的晶石,“這些不就是天地靈氣嗎?你或明或暗立下個規矩,誰要是給你夫君我樹立了長生牌位,我又能夠在昊天金闕看到他立的長生牌位,咱們就根據他信奉的虔誠程度,信奉時間的長短,賜予他晶石。有了這樣的利益交換,你在萬香教中推行長生牌位,應該會容易許多。”
虞美惠一聽要用晶石換長生牌位,多少有些不情願,“夫君,這些晶石雖說得來容易,但換它們用的雷嗔石卻是你九死一生搞來的,就這麼輕易地撒出去,太便宜他們了。”
秦之初不在意地笑了笑,“美惠,從現在你要開始樹立一個觀念。長生牌位纔是我們的根本,長生牌位數量越多,質量越好,夫君我就越強,就越有能力保護你們。
晶石,乃是身外之物,要多少,有多少。雷嗔石,我還有好幾百塊。就算是雷嗔石賣光了,我還可以煉丹。永遠都不愁沒有晶石可用。但是長生牌位卻必須要我們想法設法的爭取。這裡面,孰輕孰重,你要分的清楚。
還有啊,晶石,我們也不是隨隨便便就給他們的,我們一般不會給他們上品晶石,主要以中品晶石、下品晶石爲主,虧本的買賣,我們是不做的。另外,除了用晶石做爲交換之外,丹藥也是可以的。
你可以暗示胡媚、銀求歡還有金娉婷三個人,如果她們三個能夠成爲爲夫我虔誠的信徒,我說不定可以煉出來凝嬰丹給她們。”
虞美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驚又喜地問道:“夫君,你不是剛剛晉升了金品煉丹師嗎?難道你的真實水平乃是煉丹大師,可以煉製凝嬰丹了嗎?”
秦之初笑着搖了搖頭,“傻丫頭。我什麼時候會煉製凝嬰丹了?我現在就是個金品煉丹師,想成爲煉丹大師,還得幾年呢。胡媚、銀求歡和金娉婷想修煉到金丹期大圓滿境界,估計要比我成爲煉丹大師要晚的多。就算是比我早,冰冰不是可以往返大周和聖域之間嗎?讓她帶回來幾枚凝嬰丹,還不容易嗎?”
秦之初暫時不打算把他有凝嬰丹、得道果的事情告訴虞美惠,不是他信不過虞美惠,而是在大周,凝嬰丹、得道果這兩樣寶貝比昊天金闕更加的引人注目,稍微透露出去一點消息,全天下的金丹期就得往他這裡涌,就算是他能夠招架的住,卻一定不可能護得了他的父母、女人、朋友和下屬們的安危。
虞美惠鬆了口氣,“原來如此。夫君,你現在要是真的能夠煉製凝嬰丹,可不是什麼好事。要是將來能煉,就有了很大的緩衝餘地了。呵呵,真好,有個能夠煉製凝嬰丹的夫君,豈不是說我將來也能夠像教主一樣破丹凝嬰了?夫君,我愛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