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太妃“病危”的傳書,儘管父子倆都清楚其中有詐,做爲兒子和孫子,還是不能置之不理。若不是趙佑熙此刻是“失蹤人口”,不能在王府露面,連他都得馬上趕回去。
趙延昌沒有提及鴿子受傷的事,父子倆心知肚明就行了。兒子這樣,其實是給他解決了大難題:如果這消息昨晚就收到,他是失信於兒子,馬上趕回去?還是頂着“不孝”的罪名,先給兒子主持婚禮?
送走父王后,趙佑熙在喜宴上略略周旋了一會兒,就急不可耐地趕回了新房。
在新房裡找了一個圈,卻沒看見他心愛的小妻子,忙走到門外問小福子:“世子妃呢?”
小福子眼看着世子回房也沒主動提醒,心裡有點惡作劇的小小快感:婚事順利完成,這下您該心滿意足了吧,讓您再急一急,就當是調節氣氛。
現在世子開口詢問,小福子不敢再隱瞞,笑着朝新房後努了努嘴:“世子沒去後面的淨房看看嗎?世子妃在洗浴呢。”
趙佑熙的寢居佈置成新房的時候,特意開了個後門,在後面搭建了一間小小的淨房,兼有浴室和廁所的功用。趙佑熙見後門關着的,就沒注意那兒。
聽了小福子的話,他心裡一陣激動,三步兩腳跑到後門口,伸手一推,居然從裡面閂上了。
“丫頭,開門”,語氣十分理直氣壯,我現在可是你相公了,任何時候,不管你在做任何事,都不該把我拒之門外。
裡面很快有驚慌的聲音傳來:“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好了。”
“快開!” 等一下,我還等兩下呢,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想讓我鼻血流光嗎?
趙佑熙在心裡數着一、二、三,然後宣佈耐心用盡,手上着力,才裝上的新木門被他整個兒卸了下來。俞宛秋一聲驚呼,兩手捂着胸部鑽進浴桶裡,小臉比門前的夾竹桃還紅。
趙佑熙放好門板,從浴桶旁的衣架上拿起浴巾走過去,緊盯着她水底下的身子說:“來,我給你擦乾。”
“我自己擦。”俞宛秋的聲音微微顫抖。
霸王笑得霸氣十足:“我是你相公!”所以擁有一切特權。
“那……你可不可以,先轉過身去?”
“不可以!”
“……”
“要不我也進去,我剛走熱了,正好洗洗。”邊說邊做脫衣狀。
“不,不,我馬上出來。”
霸王總算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在她嘴上親了一口說:“這才乖。”
俞宛秋慌慌張張地從水裡站起來,立刻被他撈了過去,裹在大浴巾裡抱回新房。後背剛捱上牀,就被一個滾燙的身體壓住了。
浴巾瞬間被扯開,她張嘴欲抗議,舌頭被吸住了,下面已經兵臨城下,一頓狂轟亂炸……
結果可想而知,她在幾分鐘內完成了從女孩到女人的過程。
他們的第一次,給俞宛秋的感覺,就像坐了一次雲霄飛車,速度之快,力道之猛,讓她差點喘不過氣來。好在時間不長,不然她懷疑自己準會昏過去。
第一次之後,趙佑熙想讓小福子再送熱水進來,被俞宛秋攔住了。大白天的,世子進來沒一會兒,就讓送熱水,不是等於昭告所有的人,他們已經行過周公之禮了?
她小聲說:“我還留了一桶熱水沒用。”
趙佑熙抱住她狠狠地吻了一通:“原來早就準備好了,我們這就去洗吧。”
浴桶夠大,當初給新婚夫婦準備浴桶的也是個識趣的傢伙,特意挑了個大號的,夠他們兩個人在裡面洗鴛鴦浴。
趙佑熙從背後把新婚的小妻子摟在懷裡,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軟,一手伸到下面去替她清洗,嘴脣則在她肩膀和後背上流連不去,抽空還問了一句:“剛剛是不是很痛?”
一提起這個俞宛秋就有氣,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還那麼急,那麼兇,猛地一下衝進去,然後急速狂暴地抽動,讓她本來叫痛的聲音都啞了。因爲抽動的頻率實在是太快了,快到她的呼吸節奏都跟不上,大腦成空白狀,整個人完全懵掉了。
直到他停下來扒在她身上急劇地喘息,俞宛秋才重新活過來,耳朵裡聽見他輕輕感嘆:“舒服死了!難怪男人都愛做這個。”
雖然真的很痛,她的回答倒是輕描淡寫:“只是有點痛”,事情都過去了,她也不想因爲這個責備他。一個不滿十八歲的男孩,初嘗禁果,你能指望他多冷靜,多有經驗?
趙佑熙歉疚地吻着她的肩膀說:“我想你想得太苦,好不容易纔得到,一時沒忍住,這次我會控制自己的速度。”
“這次……啊,你怎麼又來了?”待她發現時,一直停在那兒撥弄的手指已經抽離,換成了他早已腫脹的分身。
“乖,別說話,好好感受,我們在一起,一定會非常快樂的。”
俞宛秋想說話也說不出來了,因爲那個承諾會“控制速度”的人,很快就控制不住了,她又坐了一回雲霄飛車。
第三次還是下午,只不過作案地點又換到了牀上。
有了前兩次的滿足,趙佑熙總算沒那麼急色了,長久地親吻她,很有耐心地從額頭一直吻到嘴脣,手則愛撫着她的身體。吻腫了嘴脣,再轉到脖子,鎖骨,最後停在胸口處,久久地吮吸着粉嫩的櫻珠,直到她們全都顫巍巍地綻放挺立,這才往下轉移陣地。
當他的舌頭開始含弄另一粒珍珠時,俞宛秋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扭擺起來,嘴裡也發出了按捺不住的呻吟。
她的嬌吟聲極大地鼓舞了趙佑熙,他們之前的兩次,他還沒聽見她叫過呢。
爲了讓她叫得更歡,他的手指加快了節奏,俞宛秋的反應果然更強烈了,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到達頂點的時候,趙佑熙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壞蛋!”她忍不住低嗔。沒嘗過情※欲滋味的人,不知道那種就要登頂,卻被人猛地拉下,是多麼的難過。
趙佑熙附在她耳邊說:“乖,我會再給你的,你的第一次高※潮,應該由我的寶貝給予。”他再次把自己的分身送入她的身體中,手同時伸到枕下,取出一本春※宮圖,攤在枕邊說:“這次真的可以從容地嘗試一下書中的動作了。”
他的“從容”,還真是“從容”,俞宛秋眼睜睜地看着窗外從白天變成了黑夜,那人還在樂此不疲地嘗試着各種動作。
她不好意思說“我餓了”,因爲身上那人顯然比她更餓,不讓他吃飽,她也別想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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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不會寫H的人,寫寫刪刪一下午,總算湊齊了一章2K的,大家將就着看吧。
不知道會不會被和諧,大家抓緊看,被和諧了就杯具了。
這一章寫得無比艱難,可能寫得不好,表鄙視,俺寫H實在不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