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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要申時二刻纔出海,秦之初決定利用這段,好好的琢磨一下昊天金闕,最起碼要搞清楚一件事,樣能夠保證百分之百準確地把印信打出來,而不是把昊天金闕放出來。
秦之初找了一家騾馬店,租了一匹快馬,出了登州府,一路往西,一直狂奔了一個時辰,跑到了距離登州城一百五十里開外的地方,這裡已經不屬於登州府管轄的範圍了,地勢偏僻,方圓十餘里都沒有人家,是個做實驗的好地方。
秦之初跳下馬,將馬拴在一棵樹上,然後鑽入了密林中。魯州境內還是有老虎、野狼等猛獸出沒的,不過這些野獸對秦之初基本上沒有了威脅性,一枝爆裂箭就能送它們一命歸西,所以秦之初也不刻意避開密林,反倒是那裡比較隱蔽,就往那裡鑽。
很快,他在密林中選定了一個地方,這裡是的樹木生長的極爲茂盛,遮天蔽日,如果從天上往下俯瞰的話,基本上別想看到樹林裡面的情況,但是站在地面上,朝着四周看的話,卻可以看的一清二楚。樹木的枝葉遮擋住了陽光,使得小草、灌木無法在地面上生長,能看到的就是樹木粗大的樹幹。
秦之初隨便選了一個地方站好,他先把火焰刀拿了出來,插在地上,以備不時之需。然後開始進行嘗試,他努力地回想着昊天金闕是跑出來的,可是不管想,都想不出來,他修煉的過於聚精會神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昊天金闕是出來的。
沒辦法,秦之初只好琢磨着樣才能將印信打出來,這一流程他非常熟悉了,只需要將調動經脈中的真元,送入泥丸宮中,印信就會打出來。
秦之初再次按照這一流程,運轉真元,只見他的眉心閃過一道青光,那印信順利地從眉心飛了出來,朝着擋在他面前的樹木砸了,海碗粗細的大樹,一連砸斷了七八根,印信才消失。
見印信能夠順利地打出,秦之初長舒了一口氣,只要殺手鐗還好使,其他的事情、煩惱都可以暫時放在一邊,至於如何放出昊天金闕,就不需要去琢磨了,至少現在不需要去想,畢竟他還沒有感覺到昊天金闕對他有好處。
秦之初出了樹林,找到的馬,解開繮繩,翻身上馬,又朝着登州府趕去。一個多時辰後,他回到了登州城,一看還有點,他想了想,便騎着馬,再次出了登州府的北門,往那個蓬萊島修真者設立的場地趕去。
很快,他就趕到了。他從馬背上下來,見他僱馬的那家店,竟然在這裡設了一個點,就把馬還了。這才朝被帷幔圈起來的場地走去。
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放蕩的笑聲,“好俊俏的小哥呀。”隨即,有刺鼻的胭脂水粉的味道,傳到了他的鼻子中。
秦之初回頭一看,只見一位四五十歲的漢子,穿着錦袍,打扮的像是一個暴發戶,他一左一右摟着兩個,這兩個放浪形骸,半露,臉上塗脂抹粉,一看就不是正經。
那個像暴發戶一樣的漢子一手抓着一個酒壺,另外一隻手竟然摸着一個的胸|部,他用的力氣很大,那的胸都有些變形了。
秦之初微微蹙起了眉頭,卻也沒有太過在意,他對那些出賣身體、討生活的,始終抱着敬而遠之的心理,卻也不會呵斥、辱罵他們。世道艱難,如果不是生活所迫,那些也不會選擇這樣的道路。何況,她們不偷不搶,卻要比那些竊賊強出太多了。
秦之初隨意看了一眼,扭頭就要走,身後卻有人喊道秦老爺,你不認得我了?”
這聲音很熟,秦之初回頭一看,有些不確定地看着眼前這個摟着兩個窯|姐的漢子,“老聶?你是老聶?”
“不就是我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那漢子強擠出一絲笑容來,“是不是覺得很意外啊?”
“是很意外,我從來沒想過大名鼎鼎的關東神丐竟然會變成這幅模樣。”秦之初惋惜地搖了搖頭。
關東神丐眼眸中溢滿了苦痛,卻還強作笑臉,“像我昔年在江湖縱橫,闖出偌大的名頭,江湖提到我,誰不豎起大拇指,稱讚我一聲英雄豪傑。但是這一切,都在十年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臥薪嚐膽十年,辛辛苦苦攢下了幾萬兩銀子,只求能得到一枚丹藥,卻沒想到十年的忍辱負重,到頭來卻是一場空。現在不是挺好嗎?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待明日空折枝。”
“爺,你說了,是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快鑽到關東神丐身體裡面的一位窯姐賣弄着的學問。
“多嘴。”關東神丐握着她胸部的手猛地一使力,那窯姐啊的一聲慘叫,臉都白了。
關東神丐拍了拍她的臉蛋,“美人,弄痛你了?是爺不好,來,這五兩銀子,給你。”
那窯姐連忙換上一張笑臉,還故意挺起胸脯,在關東神丐的懷裡蹭了蹭,“有了銀子,我就不疼了,爺你願意捏都成。”
秦之初搖了搖頭,這纔多長,關東神丐就墮落至斯,“老聶,你在這裡玩着,我進去看看。”
“爺,這小哥是誰呀?人長得俊俏,還特別有氣質,讓人心癢癢的。”一位窯姐故作嬌媚地問道。
關東神丐目光復雜地看着秦之初進入帳幔之中,卻是沒有回答那窯姐的問題。
秦之初爲關東神丐惋惜了一會兒,也就釋然了,路是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