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周明玉被四公主的人殺死,拋屍荒野。
四公主又被六、七公主的人殺死。
六、七公主如喪家之犬,到處流竄,她們的人馬在殺四公主時受到道教及江湖高手重創,死傷無數。
背叛周林紅的周英父子也被道教的高手殺死。
六、七公主最後的底牌就是人質三公主周林紅,從長平到她們的封地約有千里,一路遇到各個城府的駐軍圍剿,都是以人質周林紅做擋箭牌通關。
在過陰山山脈的羣山時,周林紅不小心墜馬摔下山。
六、七公主見後有追兵,顧不得派人找周林紅,等周瓊的人找到周林紅時,她已經死去多時,屍體僵硬。
周林紅的貴侍、小侍、通房及庶系兒女在幾個月的逃難之中全部死亡。
消息傳到宮裡,周瓊大怒之下,下旨捉住六、七公主之後立即五馬分屍。
周瓊厚葬周林紅,卻沒有追封她。
皇室衆人沒有提出異議,文武百官但凡聰明的也沒有在早朝上說起,只有幾個迂腐的老官員上了奏摺,被周瓊拋之一邊。
先帝的三公主這一脈,如今活下來的是雲晨及他的親生兒女,全部是嫡系。
先帝的二公主、四公主兩脈都斷了香火,六、七公主兩脈的命運也可以預測。
皇室風雲變幻,死了許多的人。
大昭國上下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皇室的鬥爭上面,沒有人注意到雲府的庶系也全部消失了。
雲豔的兩個貴侍一侍病逝。
雲豔的三個庶女兩個庶兒也相繼離開長平。五人都入了寺院、庵堂爲生父守靈。
至於守靈的時間,有的說是三年,有的說是五年,還有人說十年。
別說是最短的三年,就是一年不在雲府出現,便淡出了長平權貴人家的視線,到時誰還會記得她們。
雲婉清在與周瓊下棋時,說了此事,“四弟在時就想處置他們五人,我不想讓他落下不好的名聲,把此事攬了過來。”
本來是想放過五個庶妹庶弟,誰知她們一點都不安生,還在來長平的路上就開始使壞,到了長平更是差點做出丟盡雲府臉面的醜事。
周瓊面不改色的道:“早處置家宅早安。”雲府的庶系是二公主、四公主的人,弄不好就會害死雲家人報仇。雲家人留下她們的性命已是慈悲。
她與雲婉清即是君臣又是表姐妹,特別是同在邊防軍隊度過金戈鐵馬的歲月,感情如同親姐妹。
“如今大局已定,陛下終於可以施展抱負打造大昭盛世。”
周瓊溫聲道:“我問你,盛世是什麼?”
“盛世只是在我以前讀過書裡面出現,軍人不用打仗,百姓能過上好日子。”
“你說的差不多,但不夠具體。那日我問淼淼,她說盛世就是老百姓能吃飽穿暖家有餘錢,官員處事公平公正不收取賄賂,國庫充盈我不再爲用錢發愁,鄰國非但不敢來犯還得年年送禮。”
雲婉清想到北地邊防城府的百姓年年有餓死凍死,甚至長平城裡都有百姓餓死。盛世的第一條就很難達到。
“你怎麼不說話了?”
雲婉清輕嘆一聲,“想要老百姓吃飽飯穿暖衣,這實是件極難的事。”
周瓊桃花眼微眯,“正是難我纔要爲之。”
“陛下有此恆心,乃是百姓之福。”雲婉清出了皇宮,在回府的路上想到了土豆地,聽林淼淼說畝產量千斤,可是她親自去了幾趟瞧看,到現在都沒有結出果實,從林淼淼嘴裡又問不出什麼,真是擔憂。
司農司的官員已經全部入住土豆地,工部也派出兩名官員入住,周敏珊每隔七日去一趟,甚至周瓊都曾經去過三次。
若是土豆的畝產達不到千斤,林淼淼就犯了欺君大罪。到時雲府爲了雲瑞軒也要出面保下林淼淼。
不是雲婉清想的太多,而是土豆地鬧得動靜太大,文武百官的眼睛都盯着。
雲婉清心緒不定,竟是一夜失眠。
次日,太女周敏珊從林家的土豆地返回皇宮時,就在官道上遇到十幾個黑衣蒙面人刺殺。
這羣人當中有個老婦武功極高,每出一劍必殺一人。
保護周敏珊的四名死士都被逼的現身阻擋,經過惡戰,被老婦殺死兩人。
一名死士在死前叫道:“你是何人?你不說,我死不瞑目。”
“貧道雲飛月!”老婦被四名死士刺中幾劍,受了重傷,卻不肯逃走,目光如同毒蛇般盯着周敏珊,“周瓊毀了純陽宮,貧道便殺了她的女兒報仇雪恨!”
千鈞一髮,雲紫霜飛身而至替周敏珊擋了一劍,受了重傷,命在旦夕。
出事的現場離皇宮很遠,離的最近的就是林家的封田,那裡就有一名太醫。
周敏珊果斷的帶着雲紫霜去林家的封田。
平時活蹦亂跳的雲紫霜變的異常安靜,雙眸緊閉,渾身鮮血淋淋,衆人見了她無不痛悲抹淚。
太醫哭喪着臉道:“太女,雲侯不行了,請您通知雲家人安排她的後事。”
“二姐,你起來,不要死,我們說好的要回邊防殺突厥狗。”做爲雙胞胎妹妹的雲星華已經泣不成聲。
林淼淼從長平書院騎馬回來,一進封田就感覺氣氛非常壓抑,聽到站崗的御林軍軍士說雲紫霜遇刺將死,在土豆地狹窄的田埂路上狂奔,與跑去向雲府報喪的奴僕擦肩而過。
她一口氣跑了兩裡,終於到了兩排磚房。
懷了孕的來福搖着尾巴跑了過來,不遠處是它的相好獵獒。
林淼淼可沒功夫逗來福,直接進了站滿人的臥房,見到了躺在牀上面無血色的雲紫霜,失聲道:“紫霜姐姐……你一定堅持住,我來救你。”
雲星華淚流滿面,“淼淼,太醫說我二姐無藥可救。我已經派人去知會姥姥、姥爺、大姐。”
“林姨,二表姨是救我受的重傷。”周敏珊哭得跟個淚人似的,全然沒有太女的威嚴與風度。
林淼淼滿頭大汗坐在牀邊,察看雲紫霜的傷口,問道:“二姐傷口流的是黑血,已經中毒很深,這種毒太醫不能解嗎?”
雲星華搖了搖頭,哭得雙肩顫抖,“太醫解不了。”
“我要救二姐,你們立即出去,把門關上。”林淼淼把站在身旁的雲星華往外推。
周敏珊跟在雲星華的身後離開臥房,見太醫鑽了進去,瞪眼道:“林姨沒讓你進去。”
太醫連忙退了出來。
半個時辰之後,雲嵐夫妻、雲婉清夫妻騎馬狂奔而至。
雲婉清沒想到真的出事了,不是土豆地,而是她的二妹雲紫霜。
又過了一會兒,雲晨、周瓊夫妻及慕容珏從宮裡飛奔趕至。
“淼淼在裡面救二姐。”
“她這個獸醫還能救人?”慕容珏一臉驚詫。他是用毒高手。周瓊特意把他帶了過來,就是爲了給雲紫霜解毒。
“淼淼不但能醫獸還能醫人。”
“此次前來刺殺敏珊的是道教教主雲飛月,使的劍上淬有劇毒。道教純陽宮的天木子是雲飛月的師弟,最擅長製毒。雲飛月劍上的毒定是出自天木子之手。”
周瓊怒氣衝衝,“雲飛月殺了朕的三十一名御林軍,重傷朕的表妹紫霜。御林軍反擊將雲飛月及十四名同黨全部射殺。朕覺得還不夠,這個帳要記在道教的頭上。”
不一會兒就聽見臥房裡面傳來少女的哭聲,衆人誤以爲是林淼淼在哭雲紫霜,均衝了進去。
林淼淼臉蛋紅撲撲,額前的頭髮溼得沾在腦門上面,雙手沾滿殷紅色的鮮血,回頭怒道:“我正在救人,誰叫你們進來的!”差一點就將空間裡的儀器暴露出來。心裡這個生氣。
雲紫霜躺在牀上雙目仍是緊閉,不過嘴裡嘀咕道:“可憐我還沒大婚就死了,未婚夫以後再嫁,得給我戴綠帽子,我死不瞑目。”
周瓊一聽這話絕對是出自二貨的雲紫霜之口,這都能說話了,思維還這麼得清楚,那就已經從鬼門關出來了。
她帶頭走了。衆人跟着退了出來。
慕容珏走在最後,深深的瞧了林淼淼好幾眼,若非親眼目睹,實難相信雲瑞軒的女人就是這個樣子。
趙豐映抹乾眼淚,喜道:“霜兒都能說話,不會死了。”在戰場見慣了生死,練就一幅鐵石心腸,然而這次受傷的是嫡親的外孫女,險些白髮人送黑髮人,落了許多的眼淚,心裡情緒波動很大。
周敏珊眼淚汪汪的問道:“母皇,林姨救活二表姨了?”
周瓊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了一望無際的土豆地,心道:淼淼,你還要給我多少驚喜?
明月當空,星光燦爛。
林淼淼在救回雲紫霜的性命之後,接着去搶救中了劇毒的十六位御林軍。
慕容珏緊跟其後,便是心裡有很多的疑問,也沒有在這個搶救生命的節骨眼上提出來耽誤林淼淼的時間。
直到半夜,林淼淼才得已歇息,見慕容珏仍跟着,挑眉問道:“南君?”
“正是我。”
“你曾經要在我身上下蠱毒?”
“現在絕對沒有這個心思。”部落的毒是非常厲害,不過眼前這位連天下第一藥師天木子的毒都能解了,只要有足夠的時間肯定也能解部落的毒。
“蠱毒是把有毒的寄生蟲安置在人體之內,我是好奇你們部落的人用的什麼秘術,能夠控制它在適當的時候毒發。”
“即是秘術,自是不能對外人解答,除非你變成自己人。”
“你什麼意思?”
“你立下誓言加入我們的部落當族長。”慕容珏相信部落有了林淼淼將毒步天下。
周瓊略帶責備語氣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珏兒,你怎麼挖起朕的牆角?”
慕容珏心一怵,四處張望,沒有看到周瓊的影子。
林淼淼用不高不低的聲音道:“陛下,南君只是給微臣說笑,微臣不會訓獸,也不懂獸語,可當不了部落的族長。”
周瓊的聲音再沒響起,這讓兩人都以爲剛纔是幻覺。
慕容珏問道:“有機會切磋毒技?”
“男女有別。我覺得雲哥哥回來跟你切磋武功,這個可以有。”林淼淼又想到了雲瑞軒,今天的事給她不小的震動。
雲紫霜的武功很高,仍是受到重傷。林淼淼擔心雲瑞軒在邊防軍隊出個意外,隨行的太醫又救不了他……
她決定等土豆地豐收之後就立即離開長平去邊防軍隊找雲瑞軒。
遠在幾千裡之外的雲瑞軒正在晨練,打了個噴嚏,不知道是誰唸叨他了。
幾日之後,長平喜事連連。
慧忠伯封田種的新的農作物土豆大獲豐收,平均畝產量三千四百斤。
周瓊率文武百官至土豆地,親自刨地挖出一串串的土豆,見證了高畝產農作物的歷史時刻,龍顏大悅。
衆人這才知道土豆的果實竟是長在地下。
工部、司農司向周瓊爲林淼淼請功。
周瓊冊封林淼淼爲從三品慧忠侯的爵位。
北邊邊防軍隊送來匈奴俘虜三百六十七人,其中包括一名從三品、三名四品、六名五品官職的將軍。這是雲瑞軒軍隊的戰績。他履行承諾,把俘虜全部送給了周瓊的龍鳳胎。
周瓊下旨進行登基之後的首屆秋季科考,設文、武考場,隨後又下旨連續三年減稅收兩成。
上至達官貴人,下至貧民百姓,無不歡喜。
這一日,周怡、鄧步慧、張娟、雲星華等人給林淼淼宴酒宴爲她送行。
鄧步慧喝多了,摟着林淼淼的肩膀,“我要是有兒子,一定把他嫁給你。”
張娟也是喝的有點多,見雲星華面色不善,連忙叫道:“老鄧,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的兒子再好,能好的過雲郡公?”
林淼淼跟鄧步慧也是不打不相識,現在關係特別的好的很,嘻嘻笑道:“你就等着我的雲哥哥回來履行賭約。”
衆人十分好奇紛紛問是什麼賭約。
林淼淼高聲道:“太女當時在場,鄧姐姐說土豆畝產量過了千斤,無論多少斤,她一頓都吃了!”
“二十畝土豆,畝產量最少的都有兩千九百七十斤。這個老貨,當初口無遮攔非得跟林侯打賭。虧得我沒有信她,不然我也得輸了。”張娟一幅幸災樂禍的表情。
雲星華白了鄧步慧一眼,“你一頓要吃一千九百七十斤的土豆。你這肚子得脹破幾百回!”
鄧步慧一點都不尷尬,反而哈哈大笑,拍着桌子嚷道:“那是。不過,我寧願肚子脹破幾百回,也要土豆畝產幾千斤,也要百姓不再餓肚子。”
“這個老貨一心爲農事,她是真心高興。”張娟拿着酒壺往碗裡倒酒,又去灌鄧步慧,“他孃的,你到底能喝還是不能喝,給句痛快話!”
“喝。我要跟淼淼喝。我要謝謝淼淼。謝謝淼淼的爹孃生下她。謝謝淼淼的姥姥姥爺生下淼淼的娘。”鄧步慧揣着咕咚咕咚喝完,然後就倒在窗上徹底醉了。
周怡從酒樓出來,也是有幾分醉意,回到宮裡去見周瓊,請求與林淼淼同去邊防軍隊。
周霄身爲男子都去了戰場。周怡身爲大女子,豈能不去?
周瓊微笑道:“你去也行,先把親事定了。不然爹那邊我交待不了。”
“我今年十四,後年才成年,這麼早定親事做甚?”
“淼淼比你小兩歲都定了親事。”
周怡頭搖得像撥浪鼓,“淼淼是有了表弟這個心上人。我又沒有。我跟誰定親事去。”
周瓊對於妹妹弟弟都非常有耐心,勸道:“你去邊防軍隊,一去至少幾年,你不把親事定了怎麼能行?”
“你與爹給我選一個,脾氣好性子溫柔像大姐夫這樣的就行。”周怡可不敢娶一個雲瑞軒那樣的男人。
周瓊見妹妹終於鬆口了,心裡暗喜,接着問道:“我們選得要是你不喜歡,如何是好?”
“你們列下人名,我選一個就是。”周怡見周瓊轉身就從書架上取出一個小冊子,目瞪口呆問道:“你們不會是早就備好人選了吧?”
“你說對了。”周瓊把小冊子塞在周怡手裡,想到這件令雲晨頭痛的事馬上就要解決了,心情不由得大好,“你選好人,我下旨賜婚之後你就可以去邊防軍隊。”
周怡秀眉緊蹙,打開小冊子翻看。
第一頁第一位的是尚飛夜的表弟,這位小時候周怡就認識,都七歲了見到樹上的毛毛蟲尖喊尖叫,被一隻很小的根本不會傷害人的七星飄蟲飛到發間就哭得死去活來,膽子小的要命,就是個大哭包。
第二位的是雲嵐嫡親妹妹的外孫子。此少年曾在去年夏天在白鹿書院小住了半個月。周怡對他的印象是容貌很英俊,可是性子有些懦弱,被雲瑞軒的兩個庶弟欺負,也不敢反擊。
……
第二頁的少年都是出自六部尚書的家族,周怡也都認得,還曾經對其中一位有過好感,不過在得知對方已有心上人之後,就打消了念頭。
最後小冊子被周怡翻完,也沒找到合適的人選。
周瓊溫聲道:“終身大事,切勿兒戲。你回去好好選,要是沒有底,派人去打聽清楚,謹慎些總是好的。”
周怡垂頭喪氣的離開,原本想去看望雲晨,又怕被問起親事,便直接出宮回了公主府。
她手下的幕僚正好等着商議封地的事情,見她悶悶不樂,便問發什麼了什麼事?
“你們給本公主出出主意選駙馬。”周怡就把小冊子拿出來放在幾個心腹的面前。
幾個腦袋湊了過來,用很快的速度把小冊子翻看了一遍,總結出來這裡面的公子都是出自三品以上的官員家裡。
丁紅低聲道:“依屬下之見,公主不需要找個家族很強勢的駙馬。”
“我也是這個意思。”周怡點了點頭。
丁紅翻到小冊子的倒數第二頁,指着一個少年的名字,“屬下覺得大理寺卿鄧秀湘的兒子適合當您的駙馬。”
鄧秀湘與鄧步慧是嫡親的姐妹。前者是大理寺的主官,後者是司農司的主官。
這對姐妹年齡相差五歲,容貌、身材、性格卻很相似,不知道的還以爲是雙胞胎。
周怡問道:“何以見得?”
丁紅便道:“鄧秀湘廉潔清正,名聲頗好,別看只是從三品,卻深得帝心,。”
“你別盡給公主說好的方面,也得說說不好的。”另一個幕僚搖了搖頭,“鄧秀湘脾氣倔強暴躁,在朝堂上可得罪了不少人,再者她的正夫十年前就去世了,她的兒子可沒有人教導。”
丁紅不急不惱,待對方說完,方道:“鄧秀湘一直跟老父老母住在一起,正夫去世之後,老父幫着教導兒子。她的老父許生,那可是名滿天下的許海瓊之子。”
許海瓊是先先帝時的狀元,才華橫溢,曾在長平書院任過二十年的院長,十幾年前過世。
雲嵐對許海瓊特別推崇,還以她爲榜樣,這些天幾次在周瓊耳邊提起此事。
周瓊對鄧秀湘、鄧步慧姐妹的印象也不錯,便道:“這就安排人去查一下鄧生,若是一切都好,那就是他了。”
鄧府。
鄧步慧喝的大醉被人擡回了府裡,倒在牀上一覺睡到半夜,醒來之後,洗把臉清醒了一些,見夫君景生也醒了,便道:“昨個我給小四找了門親事,男方就是慧忠侯嫡親的二哥。我要不是吃醉酒了,昨個就派人去林府提親。”
------題外話------
本月進入下旬,月票啊。
喜歡本文的親們請以各種方式支持。把系統贈的不用花錢買的月票投下來,評價票請打五分。謝謝。
強烈推薦親們去看下我的完結一對一寵文《藥女晶晶》(出版名《君心不悔,青春作證》,紙書噹噹網有售)、《嫡女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