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就似被人放到火上在烤着;口乾舌燥,就像是行走在沙漠中脫水一般。
這股莫名的燥熱之中,又好似被人扼住了呼吸,更似巨石壓住胸口,讓人難受的張大嘴喘息。
楚慈費力的睜開眼,暈暈沉沉的腦袋似掉到地上的玻璃,支離破碎的記憶,在她睜眼之時,一片片的銜接。
恍恍惚惚之間,只聽到女子輕蔑的笑聲,以及少年掙扎的叫罵。
視線有些模糊,狠狠的甩了甩腦袋之後,這才發現,掛在西方的太陽之下,她被浸在水中。
過了胸口的水,壓迫着呼吸,讓她不由的蹙了眉頭。
試探性的一動,擡眼掃了一圈,頓時進入了備戰狀態。
置身豬籠,雙手被縛於身後,胸前一片猩紅。
這情形,於她不利!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下作.賤.人,竟是與親弟這般苟且!你害的爹爹被皇上發落也就罷了,如今更是不知廉恥辱沒楚家門風!今日大姐不在,我便代大姐將你處置了!”
那一片片記憶洶涌而來,楚慈混亂的腦子在看到遠處情形時,瞬間清醒。
只見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被人捆了身體,兩個丫鬟甚是費力的將他按在水中。
本在叫罵的少年,卻因被捆住身子,置身水中而無力反抗,丫鬟將他腦袋按於水中之時,水面冒出一串的氣泡。
眼前的情形,令楚慈迅速轉動着思緒;她明明是在海邊游泳,不過是腿抽筋嗆了水而已,怎麼一睜眼,四周都變了?
湛藍的海水變成了被蘆葦給佔領的渾濁池塘,沾着豬糞的豬籠,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氣息。
她雙手被人縛於身後,白色的衣裳被血染紅了一片,頭上那還在滴着的血表明,頭部受了擊傷。
海邊靚麗的風景線,變成了幾個身着古裝的男女。
站在前面的女子約莫十八九歲,姣好的面容之上,此時帶着陣陣冷笑朝她看來。
後頭幾個持棍的男女,正好笑的瞧着池中的情形。
“楚月慈,你勾.引太子不成,反倒害的爹爹受人構陷,如今被流放到這荒蕪島,還不見你收斂;沒了男人勾.引,竟是連親弟也不放過!光天化日之下,竟是在此行苟且之事!今日父親不在,長姐不在,按份位,便由二姐我來處置於你!”
這人的話,聽的楚慈雙眼一眯,瞧着少年被人按在水中冒泡減少之時,腦子裡閃過原主的記憶。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是所謂的靈魂穿越?
之所以肯定是穿越不是被人耍,那是因爲,發疼的腦袋裡,多了許多不屬於她的記憶,像電影快退一般的記憶,讓她明白了自己不是在海邊,不是在大天朝,而是在一個名叫北瑤的國家。
那個少年,是原主同父異母的兄弟,原主父親老來得子,寵上天的小子;若是他死了,與親弟苟且之事成立,還害死老爺子幺兒,她便是脫了困也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那個少年,絕對不能死!
救人先自救,她得先脫身再談救人之事。
被縛在身後的手,轉了兩下之後,嘴角一個冷笑。
很好,交叉綁!
估計是覺得原主一個弱女子,被綁了雙手在這豬籠裡,是沒法子解開,便有些放水!
有個軍校魔鬼教練的大哥,她這女漢子的名號也不是白來的,這些小技倆就想弄死她?可真是笑話!
粗繩在她靈活的雙手之下,迅速解開;淹沒到了胸口的池水,以及那高高的蘆葦,擋下了她將豬籠生生掰開的動作。
當她雙手一用力,將困身的豬籠給生生掰開之時,那岸上的人明顯是一愣。
楚月蘭精緻的面容上布着難以置信,當她看到楚慈染着血的面容帶着笑意而來時,就似看到了從地獄爬起的惡鬼一般,嚇的後退數步。
“還愣着做什麼?你們這些廢物,還不將她按下去!”
修長的指白晰如玉,那指所向之處,楚慈已是爬上了岸;頭上的血佈滿了雙頰,順着下巴一滴滴的流到了白色的衣襟之上,給那一片紅梅增了不少的顏色。
丫鬟、小廝們瞧着她上岸之時,忙拿起手中的棍子衝了上去。
原主的記憶之中,這些棍子,可是將原主給打的頭破血流!或許,原主正是死在這些無情的棍棒之下!
那打來的棍棒,本該落到這手無縛雞之力之的小姑娘身上;怎奈,此時她就似脫困的野獸一般,微弓着身子,左閃右避之間,奪下一個丫鬟手中的棍子,一擡手間,便是一個橫掃千軍,將那些丫鬟小廝給打的目瞪口呆。
(呃,大修了下,麻煩親們從今天開始重看,還好不多字,麼麼噠。修改日期:2015年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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