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其鏜一聽有辦法,頓時一蹦三尺高。“真的嗎?太好了,瑤宇有救了。清流哥哥你怎麼不早說啊?”
清流無奈的拉着戰其鏜坐下,爲難道:“不是我不說,只是說了也跟沒說一樣。”
戰其鏜不解的皺眉,“怎麼能一樣,瑤宇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爲了救我能付出生命,我也可以。只要你說出是什麼辦法,我一定會辦到的。”
清流無奈搖頭,“你硬要我說,我告訴你便是。你先放開我,你不知道你手勁兒多大碼?難不成想把我弄骨折不成?”
戰其鏜這纔想起來,尷尬的收回了手。改用星星眼看着清流。
清流再次無奈搖頭,“我聽聞瑤宇之所以身體會這麼不好,跟他小時候落過一次水有關。”
戰其鏜忙點頭道:“嗯嗯嗯,瑤曦也跟我說瑤宇落了水,不過那時候她年紀太小,不記事,具體因爲什麼不知道。”
“不管因爲什麼,現在看來很可能那時候也是冬季,寒氣入了體。這麼多年才一直治不好。這病倒也不至於要人命,不過就是要病一輩子罷了。這次爲了救你動了透支了本就沒什麼什麼身體,這才倒下了。”
戰其鏜聽到這裡忍不住打斷道:“這個我知道,所以究竟該怎麼才能幫到瑤宇啊?”
“東興有臨海有座島,島上有座火山,早百年前還在噴射岩漿。在那附近的植物均耐火。在那附近有人採摘過火靈芝。瑤宇的身子本就是靠補,火靈芝對抗寒很有幫助,就算不能讓瑤宇跟你一樣強壯,但總不至於一到冬季連屋都不能出。”
清流見戰其鏜眼睛彷彿都冒光了,忙抓着人說道:“你先聽我說完,這火靈芝不是那麼容易能得到的。靈芝本身是溫和植物,最耐不得寒與熱,火靈芝的形成有很多的偶然性,就算是去了東興都未必找得到。”
本來戰其鏜都打算衝出去了,聽了這話頓時泄了氣。對於一個從小長到大未曾出過京城的人來說,出國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清
流見她這個樣子,只能安慰道:“我知道你擔心瑤宇,但也不是你能解決的問題。這件事你且先記得,將來有機會遇到了再給瑤宇就是了。”
“只能這麼辦了。”戰其鏜站起來,沒精打采的回了戰府。
本來她來找清流就是想找人說說話,林語堂就這麼被放了,自己還要抄書,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想到清流見多識廣,隨口這麼問一嘴,沒想到居然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穫。只是即便得了收穫,她依然不能有所作爲。
躺在牀上,戰其鏜輾轉反側。滿腦子都是怎麼才能得到火靈芝。真去東興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不去……
唉……
一直沒等到女兒闖禍的戰鷹路過戰其鏜的房門口,本就是想確定下女兒是否在家。沒成想就聽見這一聲嘆息。着實吃驚不少。這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突然嘆起氣來,簡直不能更讓人匪夷所思。
如此過了一日,戰其鏜一直未曾出屋。這讓戰鷹非常納悶,多次想要進去一探究竟都忍住了。蘇政華回宮覆命之後,第二日再來戰府,卻見戰將軍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的石椅上,頓時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戰將軍爲何在此悶悶不樂?”
戰鷹見蘇政華就像見了救星,這女孩子到了一定年齡,跟父親溝通起來就顯得不那麼方便。同齡人則不一樣。而且,最近幾日的觀察來說,戰鷹覺得戰其鏜跟太子的關係似乎沒有想象中那麼的遭。
“太子,你來的正好。其鏜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一天了,不知道是不是林家那小子的事心裡還不痛快。我們父女倆平時相處模式你也知道,實在不適合談心。”
蘇政華點了點頭,“放心吧,我去問問,定然不會讓她受委屈。”
戰其鏜把自己關在屋裡根本不是爲了林語堂,她就是有什麼不快也是直接卻把人揍一頓,纔不會虧待了自己呢。她不過是在看書。
沒錯,這可能是她從小到大以來第一次主動看書。看的還是關於東興的書。昨
晚想來想去,明瑤宇能爲了她不惜生命,那麼輪到她,不就是出個國,有什麼可怕的。
這麼想着,戰其鏜把自己的私房錢都拿了出來,還把屋裡值錢的都打包起來,準備拿出去賣了。路費解決了,就要看看如何去東興了。
從京城到東興要路過最少七個主城,騎馬不眠不休要走上七八天。這還的說騎術精湛,馬匹精良的情況下。戰其鏜從小就會騎馬,騎術沒問題,但找匹良駒就不那麼容易了。
“嘖,真麻煩。”
“你這是要做什麼?要去東興?”
蘇政華的聲音成功嚇到了戰其鏜,下意識便揮出一拳,被蘇政華抓個正着。
“你還沒告訴我,你看地圖做什麼?”
戰其鏜用了掙脫了蘇政華的鉗制,把地圖團成一團塞到懷裡。杏目圓睜,不滿的質問道:“你怎麼進我的房間的,不知道敲門嗎?”
“我敲門了,還敲了很久,是你看的太專注,沒聽見。”蘇政華轉頭髮現屋子裡另一團不明之物,打開一看全是值錢的東西。臉頓時就黑了,“你這是什麼意思?離家出走?”
戰其鏜一把奪回自己的東西,皺眉道:“沒聽見你也不能隨便進來,這是我的事,輪不到你管。”
蘇政華深知戰其鏜的性格,逼急了絕對問不出任何東西。這種時候只能博取對方的信任,知道她要做什麼才行。蘇政華仔細思考着對策,望向那露出一半的地圖,微微一笑。
“你的事我不管,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只是你若是想要離家出走,或是想要去東興,你認識路嗎?”
這話可算是問道點子上了,戰其鏜手上只有一張大概地圖,上面就畫了主城大概的位置,真要走起來,她還真不知道路。
蘇政華光是看戰其鏜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好整以暇坐下道:“去東興的路我知道,不過要我告訴你怎麼去,你必須要告訴我你去那做什麼,可以的話也必須帶上我。這樣我才能安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