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念柔將水盆放到一旁,一邊落淚一邊磕頭。這模樣,好似楚慈不讓她回來,她就不起身一般。
挑眉看着磕頭的人,楚慈不冷不熱的問道:“誰又在逼你了?”
上次念柔來,她就說的很清楚了;這會兒楚柯明回來了,念柔又來求饒,這是唱的哪一齣?
念柔額頭磕在地上‘砰砰’作響,聽楚慈這般問,卻也沒停下來,一邊磕頭,一邊哭道:“無人逼奴婢,六小姐也知道府上不養閒人,每個主子的丫鬟都是定好的,若是六小姐不要奴婢,二姨娘必然將奴婢賣了。”
“哦。”不冷不熱的應了一聲兒,楚慈端起桌上的茶緩緩的喝了一口,這才問道:“二姨娘要賣你,稟過爹爹了嗎?”
府上小廝傷了兩個,這會兒正要人手,如何會在此時賣下人?問話間,目光輕飄飄的掃過念柔的脣,似笑非笑的看着念柔作戲。
對上楚慈似笑非笑的目光時,念柔忙低頭繼續磕頭說道:“這個奴婢是不知曉的,奴婢只怕……只怕……”
“什麼都別怕啊!”一口將茶喝完,楚慈笑道:“若是在京中,爹爹倒是不會過問買賣丫鬟這等小事;可這是在荒蕪島,你也當清楚,多一個丫鬟少一個丫鬟,都得爹爹親自開口了才能辦下吧?”
“既然六小姐不要奴婢,老爺自然會將奴婢給賣了的。奴婢對不起六小姐,六小姐恨奴婢也是應該的;只是,二姨娘曾說過,奴婢這樣貌送去採石場只怕是可惜了,想那野館才更適合。奴婢不知道野館有哪些人去?奴婢只怕,到那地方之後,說些什麼不該說的,壞了六小姐名聲。”
喲呵,威脅我?還是用這種我見猶憐的模樣來威脅我?
楚慈看着念柔落淚模樣,心裡頭真是好笑的很!
二人對視之間,楚慈目光在念柔面上轉了幾圈;視線有意無意的落在念柔脣上時,那人目光中閃過慌亂,隨後以齒咬脣,似要證明脣上那難以察覺的異樣是自已咬出的一般。
雖然沒有親過人,可是,自個兒能把脣給弄成這樣?當人是傻子?
做賊心虛,欲蓋彌彰不就是這樣麼?
靠着椅子,手肘落在椅把上,手握成拳託着下巴,眼角微挑的看着念柔,楚慈問道:“有什麼比爬上太子的牀,勾.引太子更壞名聲?”
“當年之事,漸被人忘。加之太子府上發生的事,也沒多少人知曉;可是,西沙野館什麼人沒有?那種地方若是有人做了手腳,拿奴婢做文章,奴婢只怕到時對六小姐不利啊。”念柔抹了把淚,甚是擔憂的說道。
念柔用這種擔憂的語態來軟威脅,楚慈面上露出惱意,將該有的憤怒一展而過之後,‘呵呵’冷笑兩聲,說道:“念柔,你真是不錯啊!你待我可真夠用心的!”
念柔忙哭道:“奴婢對不住六小姐在前,如今已知錯;奴婢只想回到六小姐身旁,好好伺候六小姐,只求六小姐給奴婢一個機會。”
楚慈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念柔,說道:“既然你是我的丫鬟,爹爹要賣你,自然會先來問問我的意思。若是爹爹來問我了,我與他說,我這暫時有聽雙伺候着,你若願意去哪兒,與那人換個丫鬟過來就好。”
楚慈這話,念柔聽的目光微閃,下意識的將雙手垂到腹間。
念柔這下意識的動作,楚慈看的心中發笑。念柔脣上微腫,眉宇之中透着難掩的欲.望和不甘。這份情緒,不難猜出是爲何;因爲,眼下只有一個男人才有膽子動府上的丫鬟!若沒猜錯,當是念柔爬上了楚柯明的牀,現下開始有些當主子的欲.望了。
念柔想爬上楚柯明的牀,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所以,這其中少不得二姨娘的手腳;既然如此,二姨娘還讓念柔來求饒,必然是打着害她的心思來的。
想明白這些,楚慈目光一轉,自然想出了對策。心說,“你不是想利用念柔來對付我嗎?你無聊,我纔沒那麼多功夫陪着你浪費;既然你那麼喜歡找茬,我就給念柔機會上位。我倒要看看,她是會幫你呢?還是會爲了自己而拆你的臺?”
單打獨鬥,可比不過有人相幫。就像楚月澤,慢慢拉攏,總比在背後放冷槍要好!雖說念柔是背叛了原主,可是能合作,何不用利益綁起來?
念柔着實想不到,六小姐竟是有這樣的想法,如此一來……
瞧着念柔忽閃的目光,楚慈知道念柔是開始盤算了;老話說的好,人不爲已,天誅地滅;念柔有機會往上爬,如何甘心一輩子當下人被人使喚?
“六小姐是真的不要奴婢了嗎?奴婢是真心悔過,只想回到六小姐身旁伺候啊,六小姐這是要奴婢去哪兒換人來啊?”念柔抹淚哭喊,心中卻是另一件事。
今日只要六小姐將她趕出去,她再去老爺那裡吹吹枕邊風,到時父女倆一鬧起來,她尋機毒殺六小姐,再弄成對老爺不滿才服毒自盡的模樣,如此一來,二姨娘的交待便能辦成。
只是,六小姐死了,二姨娘會不會放過她,卻是難以判定的。如今六小姐所言讓她心動,她不由猶豫,到底是該聽二姨娘的?還是該給自己拼一把?
“府上這麼多的姨娘,你還怕沒去處?你既然能回來求我,何不去求求與你有交情的姨娘們?依我看,你與幾位姐姐的感情都不錯,隨便去哭上一通,不就有去處了?”楚慈站了起來,輕拂着衣袖,冷冷的說道:“你當明白,我容不下一個叛變之人!既然你一心爲二姐辦事,何不直接去了二姐那裡?或者說,去了二姨娘那裡幹些粗活也是不錯的。”
楚慈之言,念柔自然就想着了牀上之時,與楚柯明的對話。
記得那時,楚柯明才從她身上翻下,躺在牀上喘着氣,一副滿足模樣。
“小柔,你也知道,你是小慈院中的丫鬟,若是讓人知曉我作父親的收用了子女的丫鬟,只怕說出去不好聽;所以,你明白當如何做了吧?”問話間,楚柯明手指輕按着嬌.嫩之處,滿足於念柔這小身子的顫慄。
念柔一聽這話,只道楚柯明是吃幹抹淨要取她性命,嚇的她顧不得私.處的痛楚,顫抖着翻了起來,跪在牀上哽咽着說道:“奴婢三生有幸,得此機會伺候老爺;奴婢不在乎名份,只想在府上好好的伺候老爺,奴婢保證不會胡亂說話,只求能遠遠的瞧着老爺便好。”
聽着她這話,看着她這副惶恐模樣,楚柯明目光轉到她嬌.嫩的身子之上,含笑說道:“瞧你嚇的,我沒說不要你,怎的這麼驚慌?我只是與你說,你需想個法子到我身旁,或者到哪個姨娘身旁去伺候着才行,不然,你如何跟着我?就算是你不要名分,我也不能直接要了女兒的丫鬟,你明白了嗎?”
府上幾個姨娘雖是貌美,可是,到底是生過孩子,也上了年歲,自然不如這青青荷尖兒讓人舒坦;想起那絞得他生緊之處,楚柯明便是目光微閃,就這麼從下往上的看了上去。
這粉粉.嫩嫩的女娃,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兒,嘗着嘗着,便是激起了滿腔熱情。外頭的事兒煩心,宅子裡的事兒也不省心,幾個姨娘都不消停,他倒是想將這膽小的女娃給收用了。
瞧着楚柯明眸中欲.火,念柔便是輕咬着脣,傾身說道:“奴婢明白了。”
“真明白了?”貝齒輕咬着嬌.嫩紅脣,映出另一番的景象,雖說此時身子跟不上腦子所想,可到底是想再雲.雨一番。楚柯明問話之間,拉着念柔手臂,將人拉到懷中。一手握着嬌.軟之處,一手探到身下,嘴上更是不消停,一口將念柔紅脣給含.在口中,含糊的說道:“可別咬脣,讓人瞧着了,可不好看。”
分明是說不讓她咬,可是人老了,身子跟不上欲.望,楚柯明便是惱的很;不管不顧將發軟的物件兒往那處塞着,更是沒了分寸的咬着念柔的脣……
憶起那時與楚柯明對話,再瞧着此時楚慈淡漠模樣,念柔不由想着:二姨娘利用她對付六小姐,她最後只怕免不得一死;如今老爺對她這年輕的身子還有眷戀,她何不借此機會賭一把?哪怕老爺不扶她做姨娘,做個通房丫鬟也是不錯的!
心中想明白了,念柔磕了頭,這才哽咽着說道:“奴婢,奴婢明白了,奴婢……”未語淚先流,念柔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楚慈轉身之後,又回首看向跪在屋中哭泣的人;這個念柔,不容小覷!有幾分姿色,心也夠狠;若不狠,如何能持棍幫着楚月蘭打殺原主?
楚慈不由回想,她來到這裡的這些日子,念柔都在做些什麼?仔細一想,念柔所扮演的始終是一個被楚月蘭和二姨娘威脅的可憐人;可是,眼前的念柔,當真是那麼柔弱嗎?
(補1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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