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澤在這兒,楚慈這話,是明擺了告訴二姨娘:那些門房、嬸子,她一個都休想再使喚!
府上統共才八個小廝,楚柯明帶走倆,腳底板兒穿了倆,還有三個可是聽楚月澤的。
所以,眼下二姨娘也甭想再將小廝調去了。
二姨娘雙眼一眯,目光朝撩起袖子的楚月澤看了過去。
只見那人右手小臂之上,一道長長的口子現了出來。那人撩着袖口的時候,眸子裡陰沉的厲害。
這傷,難道是下午給打出來的?
二姨娘心中拿捏不準,卻是穩住心神問道:“既然丫鬟們出去回不來,難不成六小姐出去還能回來?”
“我這身子,可比不得府上的女子們玲瓏有致;我這面黃肌瘦的,扮個小廝什麼的,也沒什麼大問題;再加上小少爺從小識文斷字,自然懂得看方子,小少爺帶着小廝一道出門,也沒什麼不安全的。”
瞧着二姨娘眉頭一蹙,楚慈接着說道:“今日之事,大家都有傷,也甭管是誰對誰錯,這傷,都得處理了;爹爹今日才走,府上便鬧出這麼多的事兒;方纔又鬧的那般厲害,保不齊外頭多少人在傳着樂子;若是爹爹不在這些日子,府上誰出了個好歹,二姨娘可想好往後的路,還要不要走了?”
楚慈這意思清楚的很:不拿銀子出來,咱們誰也別想討得好!
二姨娘掌着宅子一些權利,手上自然也是有些銀子應付,剋扣公款什麼的,哪兒哪兒都有,她就要二姨娘將那些錢都給拿出來買藥!
楚慈這坑銀子坑的理直氣壯的,二姨娘爲了楚月蘭,爲了自個兒的路,也必須忍下這口氣!
方纔那般大的動靜,保不齊外頭就在如何亂傳,若是老爺回來聽到不該聽的,別說她想扶正了,便是府上這唯一一點權力,也會給收回去的!
那人一咬牙,吩咐丫鬟將暈倒的楚月蘭擡回屋去,隨即說道:“今日之事,都是誤會,既然二小姐與小少爺要去鋪子裡抓藥,還請給二小姐帶些藥回來。”
楚慈是擺明了要撈銀子,二姨娘自然明白她的小心思;若是以往,她自然不敢讓楚慈去買藥,誰知她會不會藉此機會廢了楚月蘭的腿?
可今日是楚慈自個兒開口的,二姨娘自然不怕;若是買回來的藥有問題,出了事兒,楚慈休想跑!
領着人往自個兒的院子而去,二姨娘將衆人關在院外,好半響纔拿着一個布包出來。
拿了布包出來,只放了楚慈和楚月澤二人進了院子,肉疼的將布包遞了過去,“荒蕪島無一活人能逃離,六小姐對此也應當明白!”
明白!自然明白!
你這意思不就是,我若敢攜款而逃,也別想活着離開。
大方的接過布包,楚慈看了二姨娘一眼:“楚家誰不是罪人?”
這一回話,二姨娘眸光微閃,上脣不由的一抽。
那人神色,楚慈心中發笑;卻在布包打開,瞧着裡頭的銀子時,恰到好處的給了二姨娘一個震驚的神情。
楚月澤看着那些銀子,眸子裡閃過精光。
雖說都是碎銀子,可手上這沉甸甸的銀子,卻是比楚月澤給的,翻了不知多少倍了!
果然是哪兒哪兒都有貪的!
楚柯明不會是貪污被發現,這才讓皇帝給發落了吧?
“二姨娘果然是深受爹爹喜愛!”
楚慈這話,二姨娘神色不變的說道:“今日你與二小姐玩耍之時,不小心傷着了二小姐;我將度日銀子給了你,若是二小姐的腳有個什麼閃失,老爺回來,你可得想好如何應對纔好。”
就說這女人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這不!楚慈讓她出銀子,她倒是會將今日之事尋個由頭!
私藏的銀子,也能說成是度日銀子。
折騰這麼久,這會兒拿着銀子,楚慈便覺得身子緩緩發熱。
那黑衣人說,清心丸能頂半把個時辰。
看來,是清心丸的效果在退了。
得趕緊去藥鋪,不能再與這女人浪費時間!
眉頭一挑,楚慈勾着嘴角,似笑非笑的說道:“二姨娘說的對,二姐帶着丫鬟到我房中來玩耍,卻是不小心傷着了我,我也不小心傷着了二姐;這些銀子,可不就是給我們姐妹倆換藥的麼!”
她這話,二姨娘眸子裡而過一抹陰沉。
收好銀子,楚慈緩聲說道:“既然是出去買藥,保不齊要每日出去與大夫說說二姐的情況。所以,這些日子我必然與小少爺一同出門。”
她這意思,二姨娘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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