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如柳的話,楚慈冷笑着問道:“一個這麼能裝的人,怎麼可能沒有經驗?既然說到了青樓調教之說,你倒是與我老實交待交待,你去青樓,都是玩的什麼把戲?”
宋文傾徹底的懵了,這下可真是完了,把這老底都給交待了!
宋文傾咬牙不敢回話,楚慈心中越想越惱,伸手將小小伍狠狠一握。
這一握,雖然沒將小小伍給握完,可那觸感卻是讓小小伍極是舒服,在她手中歡喜的抖了兩抖。
看宋文傾那壓不下的舒服模樣,楚慈眯眼問道:“成親那夜的事兒,我始終是想不明白。我這喝酒再是斷片兒,沒理由那些記憶都跟定位好的似的。說說吧,成親那夜,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楚慈這翻舊賬,那是一點兒不放過。宋文傾乾的錯事兒實在是多,這一條條算下來,他都能想象自己會有怎樣的結局。
不承認吧,她肯定撂鞭子走人。承認吧,真的不會被打死嗎?
宋文傾糾結着不回話,楚慈站直了身子,嘴角勾着陰沉的笑意,手中鞭子直接就朝小小伍甩了過去。“成親那夜,你是不是玩兒我了?”
這一鞭子甩下去,宋文傾那神情便似痛並快樂着。
“以前去青樓沒少調教別人吧?怎麼樣,如今被我調教,是什麼感覺?”
這話倒是真的,以前去青樓,這些東西都是給那些女子準備的。玩兒死也就玩兒死了,他可向來只要舒服就好。
可眼下她這鞭子落到了自個兒身上,宋文傾才明白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宋文傾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答?楚慈卻是不給他沉默的機會。一鞭子一鞭子的下去,小小伍給他傳遞的羞恥興奮,最終還是讓宋文傾受不得了。
聽他壓抑的嗓子裡傳出一聲呻.吟,楚慈雙眼一眯,再次握着小小伍狠弄。
在她邪惡的手握狠弄時,宋文傾又不敢反抗,只得淚眼朦朧的看着她,聲音發軟的說道:“小慈,別這樣,我,我真受不得了。”
楚慈看着他緊握着衣裳的手,想了想,說道:“躺着,別動,回來讓我發現你髮絲兒變了位置,我都能弄死你!”
這話撂的,宋文傾就是想動也不敢動啊!眼睜睜看着她開門出去了,他眼角的淚都沒法子抹。
真是快被她給搞死了!
楚慈看了一眼院子裡守着的南易,那冰冷的目光,直將南易給看的低了頭。
“怎麼着?想進去?”楚慈這一問,南易連忙搖頭表示不敢。
楚慈也不理他,到了外頭拿了藥,回來瞧着南易還在院中守着時,冷聲問道:“知道我在做什麼不?”
南易再次搖頭。
心中卻道:這很明顯好吧!你這是要把堂主給調教老實了才行!
可是,爲了我這腦袋,就算我知道了,我也不能說啊!
南易這懂事兒的,楚慈便似笑非笑的問道:“不知道?那是不是想進去瞧瞧熱鬧?”
南易那頭頓時搖得跟波浪鼓似的。
楚慈面色瞬間冷了下來,一腳朝南易踹了過去,“不想瞧熱鬧他孃的還不滾遠點?上遠處給老子好好守着!今兒這事兒要是讓旁人知道了,老子要你的命!”
不管怎麼說,宋文傾都是她男人。再怎麼教訓,那也是關起門來兩口子的事兒。哪兒能讓別人瞧了熱鬧去?
南易這才知道自己錯在了何處,被楚慈這霸氣的一腳給踹的直接飛上了屋頂,看着楚慈手中的藥,心說堂主這次是真的完了!
宋文傾聽得楚慈之罵,心裡頭瞬間甜滋滋的。打吧打吧,怎麼打都成!這個時候還想着不能讓人瞧了熱鬧,肯定是真愛好吧!
只是,他的得意勁兒還沒消去,看着楚慈倒進杯子裡的藥粉,瞬間就傻眼了。
“小,小慈,你……你不能……”
後面的話,被楚慈的一記冷眼給掃回去了。宋文傾看着她端來的茶水,重重的嚥了口唾沫,顫聲說道:“小慈,你,你這樣會死人的。”
“是嗎?”甩了甩髮尾,楚慈上前,勾起他脖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給他灌了下去,“我也想瞧瞧,是不是真的會死人?”
壓制內力的藥,外加一點不算強烈的春.藥,這東西下去真會死人。只怕是會爽死人吧?
楚慈將藥給宋文傾灌了下去,宋文傾這次纔是真的欲哭無淚。
媳婦兒是自己的,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這會兒又是他自個兒犯了錯在前,他能怎麼着?
藥效還沒發作前,楚慈便是一鞭子接着一鞭子的打下去,那縱橫交錯的血痕表明她真不是鬧着玩兒的。那落到他私.處的鞭子足以證明她是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隨着藥效的發作,宋文傾那雙眸子便是越發的溼潤,看向楚慈的目光中,道不出的有情纏綿。
“不,不要打那裡。”
她的鞭子打在小小伍上還好。可打在小小伍的儲糧袋上,那簡直是要命。
他這聲音,軟得能滴水兒。本就動聽的聲音泛上了情慾,那可真是讓人身子發酥。
之前便說過,一見小伍半身酥,此時瞧着宋文傾的模樣,楚慈只得在腿上狠狠一掐,纔不至於失了理智給他撲了上去。
頭髮凌亂的撒了一牀,絕色面容之上佈滿了情慾。那雙漂亮的眸子裡儲着三月春水,盪漾的實在是厲害。
雪白的齒咬在那殷紅的脣上,誘.惑的人渾身一緊。那已是泛着粉色的身軀之上,縱橫交錯的鞭傷,就像是慾海之中翩行的葉葉小舟,美的驚心動魄。
分明是想折磨他,可看着他這模樣,楚慈感覺自己好像有些受不住了。
“這妖孽!”
一聲怒罵,楚慈一鞭子就給他甩了下去。
這一甩下去,宋文傾便是一聲喘息,“小,小慈,難受……”
內力被壓抑,渾身軟綿綿的。春藥已是發作,偏生她還這般調教,他真是要受不得了。
他越是這副模樣,楚慈便越是想要狠狠的虐他。
“我讓你裝小白兔!我讓你裝純情!我讓你裝羞澀!”
宋文傾那個冤枉啊!這回真不是裝小白兔,這回是真像小白兔了。這回真不是裝純情,真不是裝羞澀,實在是從沒被人這麼綁着羞恥的對待過,他是真的羞澀難擋啊!
楚慈這一鞭子一鞭子打下去,打得那人嘶喊不止,打得小小伍越發抖擻。
楚慈聽得他這嘶喊喘息,便是一腿壓在牀上,蠱惑着問道:“難受嗎?”
宋文傾含淚點頭,簡直要被她給搞死了!
“難受你就求我啊。求我給你痛快,求我讓你舒服啊。”這話是在蠱惑着他,就想看看他能放縱到怎樣的地步?
以往在牀上那麼能裝柔弱,如今倒想瞧瞧,他能低聲下氣到怎樣的情況?
宋文傾的立場,註定他今日是一個受虐者。看着她眸中邪氣的笑容,宋文傾微揚了脖子,軟聲說道:“小慈,求你…”
“求我什麼?”
“求你給我個痛快……”
不管心裡頭有多恨,楚慈也不可能真個弄死他。他能把自己給她處置,也是憑着一份真愛。
所以,楚慈解了綁他的衣裳,倒真是給了他一個痛快,可這個痛快卻是讓他又痛又愛。
宋文傾絕對沒想到,楚慈的一場虐罰,竟是打開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門,讓宋文傾體會了其中滋味兒,那種舒爽又羞澀的極限,讓他似飛上了天堂……
“收拾乾淨,把被單洗了。”看着被小小伍吐得亂七八糟的被單,楚慈鞭子朝他甩了過去,翹臀上頓時添了一道紅痕。
宋文傾轉首看着她,看着她冷俊的面容,看着她微揚的下巴,溼轆轆的眸子裡透着難以啓齒的曖昧迷霧,“小慈,不要這樣對我。”
才把他給折騰的要死,才讓小小伍吐得昏天黑地的,她怎麼能這麼殘忍的讓他現在就下牀洗被單?
楚慈那好不容易緩和的面色,瞬間就冷了起來。宋文傾看她這模樣,只得乖乖的起來收拾殘局。
南易看着宋文傾抱着一牀被單打水之時,一臉嚴肅的飛身而下,語氣甚是正經的說道:“堂主,還是我來吧。”
宋文傾擺了擺手,完全沒力氣說話。
南易卻是一本正經的搶着牀單,表示絕對不能讓受了摧殘的堂主再做這體力活兒了。
瞧南易這般沒眼力見兒,宋文傾沉了面色,微顯沙啞的聲音怒道,“滾!”
這下,南易只能滾了。
南易滾到外堂之時,屋角守着那幾人也跟影子似的滾到了外堂去。
楚慈倚着屋門,挑眉說道:“喲,堂主,這夠霸氣的啊。”
以前要知道這人這麼霸氣,她能那麼護着他?
宋文傾才被收拾得慘,自然是不敢再找不痛快。打水洗着被單時,用方纔那喊得嘶啞的聲音說道:“小慈,我真知錯了。”
宋文傾知不知錯,楚慈不表態,外頭那幾人卻是湊一塊兒討論的熱火朝天。
南易摸着下巴,先是說了句‘夫人威武。’在衆人點頭贊同之時,問道:“你們覺得,堂主往後還會不會去青樓調教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