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蠢笨,擾了老爺休息,奴婢這便回去。”
“回什麼回?”一把將人小腰抱住,楚柯明雙手直接探進了衣裳,在念柔身上來回遊走,“來都來了,走什麼走?”
“老爺,您,您等等……”
念柔真是羞紅了臉,復將桶放下,小聲說道:“府上沒有冰,奴婢只取了井水和熱水來。”
冰火.兩重天,她這是來玩新花樣的。
這法子念柔一個小丫鬟自然是不懂,可是,二姨娘是從京中的萬花閣出來的花魁,自然是懂得這些的。
二姨娘雖是有所保留,可與楚柯明有了魚水.之歡,念柔自然明白如何讓楚柯明舒坦。所以,這一夜,楚柯明欲仙.欲死,好不快活。
完事兒之後,楚柯明滿足的捏着念柔小嘴兒,笑道:“你倒是機靈,這些招數以往二姨娘也沒用的這般有新意。”
念柔羞怯一笑,躲在楚柯明懷中;卻是聲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一團氣吐在心中之上,楚柯明眉頭一挑,問道:“累了?”
“不,不是。”念柔搖頭道:“只要老爺高興,奴婢怎樣都不累。奴婢只怕,以後沒機會來伺候老爺了。”
托起念柔的下巴,楚柯明問道:“此話怎講?”
“奴婢也不知是何原因,六小姐本是想讓奴婢去二姨娘身邊,免得瞧着煩心。可是,大小姐與六小姐閉門說了許久之後,六小姐便閉口不提換人之事,奴婢猜想,六小姐是不會再換奴婢了。”
不會再換人,以後能伺候楚柯明的機會就少了;楚柯明才嚐到念柔的爽勁兒,自然是心有不滿。
四更已過,念柔忙起身收拾着自個兒,朝楚柯明行了一禮,說道:“奴婢不想騙老爺,二姨娘讓奴婢來,就是爲了來迷惑老爺的;奴婢這些法子都是二姨娘教的,若是奴婢不能來,想必二姨娘還會派別的丫鬟來……”
說罷,抹了把淚,念柔哽咽道:“奴婢不求老爺能記得奴婢的伺候,只求能遠遠的瞧着老爺便好。”
哽咽着行了一禮,念柔提着桶出了院兒去。
楚柯明目光陰沉的看着念柔關上房門,翻身坐了起來。
二姨娘讓念柔伺候他的目的,他自然是明白的;只不過厭倦這些女人的算計,這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加之老六在他心中無足輕重,能利用則利用,故此,不曾太放在心上。
可念柔的話,卻是讓他心有異樣;四十有餘的老男人,在外經歷了前程算計,回到家中還要處理這些煩心事。難得來一個女人不求名分,單純可人,他如何不喜愛?
想到六女兒對長女那份忌憚,想到六女兒忽然改了主意,楚柯明一聲冷笑。
長女向來都說家和方能宅興旺,向來都是一副懂事知禮的模樣,不承想,如今竟也在宅子裡耍手段了!
“六小姐,明日,奴婢還去嗎?”見楚慈在屋中雙手前伸,起起蹲蹲,念柔問道:“奴婢按六小姐吩咐去說的,奴婢怕,怕……”
“怕什麼?我聽說過一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你先讓他偷會兒,再曬他幾日,讓他偷不着,到時就不是你怕了,而是他快刀斬亂麻,把你弄到身邊去。”
手臂有傷,做不了俯臥撐,但這下蹲卻是省不了的。
念柔聽着楚慈這話,張了張嘴,卻是說道:“奴婢知道了。”
又是一夜過去,念柔回到二姨娘院中,說道:“也不知大小姐與六小姐說了什麼?六小姐本是不願奴婢留下的,可是與大小姐談了之後,六小姐便再也不提換人之事。”
二姨娘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沉默許久,這才說道:“我知道了,看來大小姐是想利用那小賤人收權了。”
一聲冷笑,杯子重重放回桌上,二姨娘說道:“這些日子你怕是沒法子接近老爺了,你在那小賤人身邊也仔細着些,既然大小姐想來滲和,我便讓她死的痛快些!”
又是與念柔交待了一通,二姨娘這才吩咐念柔回去。
楚家這些日子,一到夜裡,就好似被蛇給纏上了一般。昨夜是三小姐,今夜是四小姐,下人都在議論,明日當不會又是五小姐了吧?
有些事,真是說不得;當五小姐一聲尖叫傳來時,不曾睡下的人們立馬趕了過去。
這些日子夜裡都有蛇出沒,卻始終尋不到蹤跡,衆人不由猜測,那當真是蛇?不會是什麼冤魂化蛇來索命的吧?
衆人被猜測害怕所佔據,楚柯明卻似被氣着了一般,每夜將丫鬟潛了,獨自去屋中休息。
別說是楚柯明,府上誰不是累的眼下起了青色?就連一向警覺的楚月陌和二姨娘這些日子都沒法子多想,一有時間就想閉眼休息。
反觀楚柯明,卻是每夜與偷偷摸摸前來的念柔玩着不同的花樣;這種偷.情的新鮮感,大大的滿足了之乎者也的讀書人另一種欲.望。
前些日子還有怒火的人,這幾日與念柔玩着新鮮花樣,卻是累並快樂着,楚柯明覺得那不知哪兒來的蛇卻也有些意思,除了每夜在院子裡溜達,倒沒傷人;如此一來,他倒是享受了一些趣事。
是夜,又是三更時分,離中秋越近,月兒也越發的圓;明晃晃的月光撒下,大樹上悉悉索索有聲音響來響去。鵬遠、鵬飛追去,卻是一無所獲。
就在二人狐疑之間,聽得四姨娘傳來一聲尖叫,“有鬼啊。”
蛇變成了鬼,這是楚慈沒料到的。楚月澤刻意放慢了步子,與楚慈並肩同行。
“前些日子是蛇,今夜如何變成鬼了?”楚慈這話,也是衆人心中不解。
楚月澤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些日子聽說那蛇是冤魂來索命,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麼回事?”
不是楚月澤搞的鬼?看了楚月澤一眼,楚慈隨着衆人前往四姨娘院子。
“不是我,不是我殺的你,是二姨娘讓我下的毒,與我無關啊。六姨娘你別來找我啊,別來找我啊。”
四姨娘被嚇的不輕,蜷縮在牀角揮動雙手,口中更是說着令人驚心之話。
六姨娘?下毒?
楚慈面上,帶着該有的怒意。“四姨娘是何意?六姨娘不是病死的?”
“一派胡言!簡直一派胡言!”二姨娘震怒,呵斥四姨娘的丫鬟,“你們還愣着做什麼?她是被蛇嚇的胡說八道,還不讓她清醒!”
千凝,千喜也是驚魂未定,被二姨娘這般呵斥,忙上前一人捉着一隻手,壓着四姨娘輕聲說道:“四姨娘,您被嚇着了!那是蛇,你可別說胡話啊!”
“是她!就是她!是她讓我下的毒,她說六姨娘那狐媚子生了個禍害!還說六姨娘只知道耍些下作手段纏老爺,是她讓我下的毒啊,你若要怪,怪她好了,與我無關啊!”
四姨娘嚇的失了神智,口中不住的說着毒殺六姨娘之事。
楚柯明緊握着拳頭,看到楚慈面上的怒意時,問道:“二姨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爺,冤枉啊!妾身,妾身不知四姨娘在胡說什麼啊?”二姨娘忙跪下喊冤。
楚月陌冷眼看着二姨娘喊冤,半分沒有說話的意思。
楚慈怒視於二姨娘,咬了咬牙,看向楚柯明,“爹爹,六姨娘之死,還請爹爹查個水落石出!”
楚家,蛇變鬼嚇出了一條命案。後院塘邊,小伍與邰正源四目相對,着實沒料到還能節外生枝。
“我只是覺得,她每夜用假蛇嚇人也沒意思,想幫她換換新鮮的,沒想到,竟是將那女人給嚇傻了。”小伍聳了聳肩,頗爲無奈。
邰正源搖了搖頭,說道:“誰家宅子裡沒這種髒事兒?你扮個鬼,倒是誤打誤撞給了她機會。看來,她是不會按楚月陌的計劃行事了。”
淺淺一笑,小伍看着空中只剩一個缺口就要成盤的月亮,“日子漸近了,也得先幫她把楚家的事結了,才能讓她順順當當的跟我去南灣。”
月色之下,小伍那千瘡百孔的模樣看的邰正源目光微閃。是啊,不管要做什麼,也得讓小慈把身後這些麻煩斷了才行。楚宅換上她自己的人主事,總勝過內外受敵,辦事分心的好。
“既然扯出了命案,我給那女人送些藥過去。不能讓她清醒過來矢口否認自個兒辦下的事。”說罷,小伍迅速回了懸世堂去準備藥。
二姨娘跪在屋中,哭成了淚人,“老爺,四姨娘受了驚嚇,此時之言,當不得真啊!”
一直沉默的楚月陌此時說道:“二姨娘所言極是,四姨娘想必是被嚇的胡言亂語,爹爹不如待四姨娘清醒些了再問。”
楚慈怒眼轉向楚月陌,似在埋怨她多嘴一般。
楚月陌冷眼看去,真覺得楚月慈就是個沒腦子的!四姨娘清醒之後驚慌失措,可不比此時神識恍惚胡言亂語更有用?
事關一條人命,楚家沒有正室,自然是由楚月陌和楚柯明來處理;丫鬟們給潛了出去,姨娘、小姐們在四姨娘這裡又是熬了一夜。
(補6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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