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間,後門被丫鬟拍的‘啪.啪’作響。拍門聲中,楚月蘭又開始叫罵。
千金小姐到了一定時候,也跟個潑婦沒兩樣!瞧瞧楚月蘭這叫天罵地的樣兒,不就是個例子?
拍門聲,叫罵聲,在這兒聽着是熱鬧;可在前院兒,卻是隻聽得到遠處的敲鑼打鼓聲。
所以,今兒個可真是個殺人的好日子啊!
楚慈一聲冷哼,與兩個丫鬟說道:“去,將後頭的尿桶提過去。”
這初來乍到的,不敢對楚月蘭怎麼着,可收拾收拾那人,也是應該吧?
兩個丫鬟不明白她想做什麼,卻也不敢多問。
兩丫鬟去提尿桶時,楚慈帶着楚月澤,將削好的樹枝一根根敲進了泥地裡。
樹枝敲好了,這才吩咐二人將尿桶裡的東西澆出去。
兩個丫鬟愣住,在楚慈冷眼看來時,這纔拿着舀瓢,站的遠遠的,把那臭氣熏天的東西給澆到了牆頭。
兩個丫鬟在裡頭澆着,外頭叫罵夠了,扯過丫鬟踩上去,準備翻牆進來的人可就倒黴了。
“啊,楚月慈你個天殺的賤人,你不得好死!”
搖搖晃晃站在丫鬟肩頭的人被潑了個正着,那令人作嘔的東西,讓她直接吐了出來。
丫鬟們被潑了一身,慌忙退開,這一踉蹌,就把肩頭的楚月蘭給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聽得外頭一陣的叫罵之音,楚月澤猙獰的面色之上,透着難以壓抑的癲狂。那眸中跳躍的火光,似想將外頭的人燃燒。
看着那人眸子裡跳躍的東西,楚慈明瞭的說道:“相信我,該討的利息,咱們一併討了!不管以往是如何,今兒個咱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同仇敵愾,定要讓她們付出該有的代價!”
楚月澤雖是被楚慈打了,可是,他身上那些流血的傷,卻是楚月蘭給的。
所以,當下該收拾誰,他心裡也清楚的很!
“好!今日便信你一回!”
也不知是被楚慈給打的服貼了?還是被她的計劃給誘惑了?以往處處針對楚月慈的小子,今兒個壓下種種不滿與她合作。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或許就是這麼個情況吧?
楚慈滿意的拍了拍手,領着三人,大搖大擺的回了前院兒。
雖說是站的遠,可那味道着實燻人,再加上那塘水臭的很,都該回去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裳。
“按我說的去辦。”
交待了楚月澤,楚慈讓丫鬟拿出手帕,分了一半的藥給他,“抓緊些,別耽擱時間!”
接過藥,楚月澤問着她:“你認識那男人?”
那男人?
楚慈搖頭,“誰知道哪兒蹦出來看熱鬧的?”
她大步進了院子,楚月澤看着她穩健的步伐,眸中疑惑一閃而過。
跟着記憶回了原主的屋子,挑了藍色的衣裳放到牀上,琢磨半響之後,跑到楚月蘭的院子裡,把那一桶桶的熱水給提到了自個兒的院子裡。
大家都挺聰明的嘛,這大熱的天,把井水放到太陽下曬,這樣入夜了就能洗個熱水澡。
提了熱水,瞧着桌上兩個白麪饅頭時,楚慈不客氣的給順了。
話說楚慈關起門來舒舒服服的洗澡之時,後院一陣陣的慘叫聲被遠處的敲鑼打鼓給蓋下。
只見牆頭跳下來的人,踩到了削尖的樹枝上,腳板立馬鑽出了大洞。
丫鬟往牆上澆了髒東西,卻留了一個地兒沒澆,可那地兒下方,卻是釘了密密麻麻的樹枝。
爲了不讓人發現,露出的樹枝只有半指深,饒是這樣,也穿透了鞋底,鑽進了嬌.嫩的腳板兒。
“二小姐,二小姐別進來,有,有陷阱啊。”
小廝鬼哭狼嚎,那吐到虛脫的人聽到這話,氣的面色鐵青。
“快叫劉嬸兒來開門啊!快拿鑰匙開門!”
楚月蘭叫罵着吩咐下人,那兩個小廝卻是痛的不敢動彈。
樹枝穿進了腳板,讓他們一動不敢動,看着前頭那密密麻麻,被削尖了頭的樹枝,只覺得頭皮發麻。
樹後之人看着這情形,便是‘呵’了一聲。
“小丫頭有意思!還有更好玩兒的?”
輕淺的聲音被慘叫蓋住,黑衣人飛身上樹之時,兩個小廝拿着棍子,警惕的看着後院的人。
小少爺交待了,若有人敢出來,亂棍打死!
外頭的人進不來,裡頭的人不敢動,後院算是被控制住了。
前院兒,楚慈洗了個乾淨之後,換了乾淨的衣裳。
拿起光可鑑人的銅鏡,不出所料的,看到一張氣色很差,也很稚嫩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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