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第四十》,甘延壽和陳湯矯詔發漢兵和西域諸國兵消滅郅支單于之後,上書朝廷:“臣聞天下之大義,當混爲一,昔有唐虞,今有強漢。匈奴呼韓邪單于已稱北藩,唯郅支單于叛逆,未伏其辜,大夏之西,以爲強漢不能臣也。郅支單于慘毒行於民,大惡通於天。臣延壽、臣湯將義兵,行天誅,賴陛下神靈,陰陽並應,天氣精明,陷陳克敵,斬郅支首及名王以下。宜縣頭槁街蠻夷邸間,以示萬里,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
[83]《漢書·趙充國辛慶忌傳》,趙充國,字翁孫,西漢著名軍事家。宣帝時,羌族擾邊,趙充國爲將,在邊境實行屯田政策。當時羌族的先零部最爲活躍,而其他部落均呈觀望態度。宣帝催促趙充國乘勝一股腦兒殲滅羌族諸部,但趙充國始終堅持只打擊先零,威懾其他。宣帝最後同意了趙充國的對羌戰略。
[84]《漢書·馮奉世傳第四十九》,馮奉世,字子明,西漢將領。前將軍韓增推薦馮奉世以衛侯的身份持使節護送大宛等國的賓客回國。到伊脩城,都尉宋將說莎車國人和其他一些國家一起攻殺了西漢所任命的莎車王萬年,還殺了西漢使者奚充國。莎車國派使者揚言說北道諸國已經歸屬匈奴,當時就攻擊劫掠南道諸國,並與他們歃血爲盟背叛西漢,從鄯善國向西都斷絕交通。都護鄭吉、校尉司馬意都被困在北路諸國之間。馮奉世和他的副手嚴昌商議,認爲如果不火速攻擊,莎車國就會日益強大,這樣形勢就難以控制,一定會危及整個西域。於是以使節通告諸位國王,發動軍隊,南北道一共一萬五千人進攻莎車國,攻佔了它的城池。莎車王自殺,就將他的首級傳到長安。諸國都平定下來,馮奉世的威名震動西域。
[85]班超,字仲升,漢扶風平陵(今陝西咸陽東北)人。是東漢著名的軍事家和外交家。班超是著名史學家班彪的幼子,其長兄班固、妹妹班昭也是著名的史學家。他曾出使西域,爲平定西域,促進民族融合,做出了巨大貢獻。班超死後葬於洛陽邙山之上。
[86]《漢書·趙尹韓兩張王傳第四十六》,趙廣漢,字子都,西漢涿郡蠡吾縣人。他嫉惡如仇,以強有力的手腕治理地方治安,處置豪門權貴,深受百姓愛戴。曾任潁川郡太守、京兆尹。在潁川郡任太守期間,是趙廣漢前期治理的最佳階段,他不畏強權,精明強幹,打擊豪門大族的勢力,緩和社會矛盾,加強地方管理,轉變不良風氣。其威名由此流傳。
[87]《老子》:“以正治國,以奇用兵,以無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其然哉?以此:天下多忌諱,而民彌貧;民多利器,國家滋昏;人多伎巧,奇物滋起;法令滋彰,盜賊多有。故聖人云:我無爲,而民自化;我好靜,而民自正;我無事,而民自富;我無慾,而民自樸。”
[88]《漢書·杜周傳第三十》:“孔子曰:‘孝無終始,而患不及者,未之有也。’孝,人行之所先也。觀本行於鄉黨,考功能於官職,達觀其所舉,富觀其所予,窮觀其所不爲,乏觀其所不取,近觀其所爲主,遠觀其所主。”
[89]《資治通鑑·漢紀十》:“班固贊曰:昔魯哀公有言:‘寡人生於深宮之中,長於婦人之手,嘗知懼。’信哉斯言也,雖欲不危亡,不可得已!是故古人以宴安爲鴆毒,無德而富貴謂之不幸。”
[90]《詩經·小雅·鶴鳴》:“鶴鳴於九皋,聲聞於野。魚潛在淵,或在於渚。樂彼之園,爰有樹檀,其下維蘀。它山之石,可以爲錯。鶴鳴於九皋,聲聞於天。魚在於渚,或潛在淵。樂彼之園,爰有樹檀,其下維榖。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91]《論語·季氏篇第十六》:“季氏將伐顓臾。冉有、季路見於孔子曰:‘季氏將有事於顓臾。’孔子曰:‘求!無乃爾是過與?夫顓臾,昔者先王以爲東蒙主,且在城邦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爲?’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陳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顛而不扶,則將焉用彼相矣?且爾言過矣,虎兕出於柙,龜玉毀於櫝中,是誰之過與?’”
[92]《論語·衛靈公第十五》:“子曰:‘吾之於人也,誰毀誰譽?如有所譽者,其有所試矣。斯民也,三代之所以直道而行也。’”
[93]《後漢書·馬援列傳第十四》:“(馬援)轉游隴漢間,常謂賓客曰:‘丈夫爲志,窮當益堅,老當益壯。’因處田牧,至有牛馬羊數千頭,谷數萬斛。既而嘆曰:‘凡殖貨財產,貴其能施賑也,否則守錢虜耳。’乃盡散以班昆弟舊故,身衣羊裘皮絝。”
[94]白居易《齋居春久感事遣懷》
[95]《後漢書·卷十八·吳蓋陳臧列傳第八》:“二十七年,(臧)宮乃與楊虛侯馬武上書曰:‘匈奴貪利,無有禮信,窮則稽首,安則侵盜,緣邊被其毒痛,中國憂其抵突。’”
[96]《後漢書·耿弇列傳第九》:“(耿)秉字伯初,有偉體,腰帶八圍。博通書記,能說《司馬兵法》,尤好將帥之略。以父任爲郎,數上言兵事。常以中國虛費,邊陲不寧,其患專在匈奴。以戰去戰,盛王之道。顯宗既有志北伐,陰然其言。”
[97]《韓非子·說難第十二》:“昔者鄭武公欲伐胡,故先以其女妻胡君以娛其意。因問於羣臣:‘吾欲用兵,誰可伐者?’大夫關其思對曰:‘胡可伐。’武公怒而戮之,曰:‘胡,兄弟之國也。子言伐之,何也?’胡君聞之,以鄭爲親己,遂不備鄭。鄭人襲胡,取之。”
[98]《論語·陽貨篇第十七》:“子曰:‘色厲而內荏,譬諸小人,其猶穿窬之盜也與?’”
[99]《荊釵記》講述的是王十朋和錢玉蓮的愛情故事。最初是一出南戲,後來被改編成越劇和京劇等劇種。
[100]挈瓶之智,守不假器:挈瓶,汲水用的小瓶。僅有一點挈瓶汲水的淺薄見識就能守住汲器不外借。比喻慎其所有,忠於職守。陳壽《三國志·魏志·田豫傳》:“夫挈瓶之智,守不假器。吾既受之矣,何不急攻乎?”
[101]《易》曰:“智小而謀大,力少而任重,鮮不及矣。”
[102]《韓詩外傳》:“婦人有五不娶:喪婦之長女不娶,爲其不受命也;世有惡疾不娶,棄於天也;世有刑人不娶,棄於人也;亂家女不娶,類不正也;逆家子不娶,廢人倫也。”
[103]《後漢書》:“皎皎練絲,在所染之。”
[104]《墨子·所染》:“子墨子言見染絲者而嘆曰:染於蒼則蒼,染於黃則黃。所入者變,其色亦變;五入必而已則爲五色矣。故染不可不慎也!”
[105]《詩經·國風·豳風·七月》
[106]《禮記·檀弓上》:“君子之愛人也以德,細人之愛人也以姑息。”
[107]《後漢書·隗囂公孫述列傳第三·隗囂傳》:“慕樂德義,思相結納。昔文王三分,猶服事殷。但弩馬鉛刀,不可強扶。數蒙伯樂一顧之價,而蒼蠅之飛,不過數步,即託驥尾,得以絕羣。”
[108]《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第四十·陳湯傳》:“今湯親秉鉞,席捲喋血萬里之外,薦功祖廟,告類上帝,介冑之士靡不慕義。以言事爲罪,無赫赫之惡。《周書》曰:‘記人之功,忘人之過,宜爲君者也。’夫犬馬有勞於人,尚加帷蓋之報,況國之功臣者哉!”
[109]《論語·雍也》:“子謂仲弓曰:‘犁牛之子騂且角,雖欲勿用,山川其舍諸?’”優秀之人的才華一定不會被埋沒。
[110]《後漢書·申屠剛鮑永郅惲列傳第十九》:“雖有明聖之姿,猶屈己從衆,故慮無遺策,舉無過事。夫聖人不以獨見爲明,而以萬物爲心。順人者昌,逆人者亡,此古今之所共也。”
[111]甘昭公,即周襄王的弟弟王子帶。初有寵於惠後,將立爲王,未及而卒。甘昭公奔齊。周襄王復之。後以狄師攻襄王,王出逃到鄭國。
[112]樑孝王是漢景帝的弟弟,竇太后的少子。漢景帝愛弟弟,賜天子旌旗,出警入蹕。景帝曾當着竇太后的面說要傳位給樑孝王,後來袁盎進諫,遂不許。樑孝王便讓人刺殺了袁盎。
[113]鄭玄(公元127-200年),字康成,北海高密人,遍注儒家經典,以畢生精力整理古代文化遺產,爲漢代經學的集大成者。
[114]《漢書·竇田灌韓列傳第二十二》:“(韓)安國曰:‘……治天下終不用私亂公。語曰:雖有親父,安知不爲虎?雖有親兄,安知不爲狼?……’”
[115]《漢書·袁盎晁錯傳第十九·袁盎傳》:“上從霸陵上,欲西馳下峻阪,盎攬轡。上曰:‘將軍怯邪?’盎言曰:‘臣聞千金之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騎衡,聖主不乘危,不僥倖。今陛下騁六飛,馳不測山,有如馬驚車敗,陛下縱自輕,奈高廟、太后何?’上乃止。”
[116]《書》曰:“一人有慶,兆民賴之。”
[117]秦宣太后,又稱羋八子,楚國人,秦昭襄王之母。秦昭襄王即位之初,宣太后主政。執政期間,攻滅義渠國,一舉消弭秦國的西部大患。義渠是東周時期活躍於涇水北部至河套地區的一支古代民族,長期與秦國發生戰爭。秦昭襄王繼位時,義渠王前來朝賀,宣太后與義渠王私通,生下兩子。後宣太后引誘義渠王入秦,殺之於甘泉宮。秦國趁機發兵攻滅義渠,在義渠的故地設立隴西、北地、上郡三郡。
[118]出自《夢溪筆談·樂律志二·聲同共振》,說的是琴絃共振的物理原理。原文爲:“古法,鐘磬每虞十六,乃十六律也。然一虞又自應一律,有黃鐘之虞,有大呂之虞,其他樂皆然。且以琴言之,雖皆清實,其間有聲重者,有聲輕者。材中自有五音,故古人名琴,或謂之‘清徵’,或謂之‘清角’。不獨五音也,又應諸調。餘友人家有一琵琶,置之虛室,以管色奏雙調,琵琶弦輒有聲應之,奏他調則不應,寶之以爲異物,殊不知此乃常理。二十八調但有聲同者即應;若遍二十八調而不應,則是逸調聲也。古法,一律有七音,十二律共八十四調。更細分之,尚不止八十四,逸調至多。偶在二十八調中,人見其應,則以爲怪,此常理耳。此聲學至要妙處也。今人不知此理,故不能極天地至和之聲。世之樂工,弦上音調尚不能知,何暇及此!”
[119]《詩經·國風·周南·關雎》:“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參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鐘鼓樂之。”《詩經·國風·鄭風·女曰雞鳴》:“女曰雞鳴,士曰昧旦。子興視夜,明星有爛。將翱將翔,弋鳧與雁。弋言加之,與子宜之。宜言飲酒,與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靜好。知子之來之,雜佩以贈之。知子之順之,雜佩以問之。知子之好之,雜佩以報之。”
[120]三國時魏將郝昭臨終前告誡兒子郝凱,曰:“吾爲將,知將不可爲也。吾數發冢,取其木以爲攻戰具,又知厚葬無益於死者也。汝必斂以時服。且人生有處所耳,死復何在耶?今去本墓遠,東西南北,在汝而已。”
[121]《論語·顏淵》:“司馬牛問君子。子曰:‘君子不憂不懼。’曰:‘不憂不懼,斯謂之君子已乎?’子曰:‘內省不疚,夫何憂何懼?’司馬牛憂曰:‘人皆有兄弟,我獨亡。’子夏曰:‘商聞之矣:死生有命,富貴在天。君子敬而無失,與人恭而有禮。四海之內,皆兄弟也。君子何患乎無兄弟也?’”
[122]《漢書·賈鄒枚路傳第二十一·賈山傳》:“其後,文帝除鑄錢令,山覆上書諫,以爲變先帝法,非是。又訟淮南王無大罪,宜急令反國。又言柴唐子爲不善,足以戒。章下詰責,對以爲:‘錢者,亡用器也,而可以易富貴。富貴者,人主之操柄也,令民爲之,是與人主共操柄,不可長也。’其言多激切,善指事意,然終不加罰,所以廣諫爭之路也。其後復禁鑄錢雲。”
[123]《後漢書·朱景王杜馬劉傅堅馬列傳第十二》:“時,諸郡各遣使奏事,帝見陳留吏牘上有書,視之,雲:‘潁川、弘農可問,河南、南陽不可問。’帝詰吏由趣,吏不肯服,抵言於長壽街上得之。帝怒。時,顯宗爲東海公,年十二,在幄後言曰:‘吏受郡敕,當欲以墾田相方耳。’帝曰:‘即如此,何故言河南、南陽不可問?’對曰:‘河南帝城,多近臣,南陽帝鄉,多近親,田宅逾制,不可爲準。’”
[124]鄭吉,西漢會稽人,以卒伍從軍,數出西域。漢宣帝時,發西域諸國兵攻車師有功,升衛司馬,使護鄯善以西南道。公元前60年,匈奴日逐王率萬餘人歸漢,鄭吉發渠犁、龜茲諸國5萬人以迎之。漢置西域都護,治烏壘城,統領西域。鄭吉被任命爲西域第一任都護,故《漢書·鄭吉傳》說:“漢之號令班西域矣,始自張騫而成於鄭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