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囧。
大哥,有你這麼欲蓋彌彰的麼?我都說了胸肌比較發達而已,你說個‘嗯’字有這麼難麼?你這麼說,我還能說什麼?
看着自個兒纖細的手臂,楚慈也是無奈;是啊,瘦成這樣的人,哪兒來什麼胸肌啊?15歲的姑娘發育成這樣是營養不良,可男兒15歲瘦成這樣還有這胸肌,那纔是笑話了。
“小慈,我,我不是有意的……”此時,小伍纔算明白了師父是什麼意思!原來師父是給他製造有利的機會啊!
想到這,小伍心裡頭才舒服了許多;若是師父與他不同心,他真不知道當如何辦了!
楚慈默了半響,這才說道:“那什麼,你先出去,我換身衣裳。”說什麼都得穿了衣裳再說不是麼?
小伍支吾着開門出去,立與門口尷尬的說道:“我喊了邰大夫卻沒人應,只道是大夫出了事,故此冒失的翻了進去,我,我不是有意的,小慈你……”
“今晚什麼事也沒有。”楚慈起身,脫着衣裳說道,“你不必放在心上。”
楚慈覺得,她必須先表明態度,不然小伍這性子怕是不好對付。
可是,她卻是小看了小伍的一根筋。
楚慈話剛落,小伍就似急了一般,猛的推開門,急聲說道:“不行的!我必須……”
後面的話,小伍說不出來了。楚慈看着發愣的人,心裡一句‘我.操’出口。
她不該說話的!或者,她該把門栓上再換衣裳的!本是相信這小子的爲人,沒承想,卻是高估了他的智商!
楚慈一絲不掛的站在牀前,正準備穿自己的衣裳,就被小伍猛的推門將她瞧了個實在。方纔看個弧球對她而言可以接受,可是現在看了個實在,楚慈就只能‘我.操!我.操’了。
楚慈心裡一遍遍的‘我.操’之間,忙拿起一旁的衣裳往身上裹。小伍滿臉尷尬的立在原地,就似被嚇着了一般,連回避都不知道了。
楚慈那個鬱悶啊,這小伍怎麼這麼呆呢?你倒是轉個身啊!
楚慈真是無語的很,一邊裹着衣裳,沒好氣的說道:“你先轉過去,我先穿衣裳。”
方纔只是瞧着了個弧形,還能說是胸肌發達;這會兒讓小伍瞧了全部,楚慈表示,她總不可能對小伍說:“你別擔心,我跟你的結構是一樣的,只不過我小時候把雞雞給割掉當棒棒糖吃了,所以我這會兒沒桃了。”
小伍似這時才反應過來,手足無措的轉過身,卻是傻傻的不出去。
鬱悶的看着小伍,楚慈真覺得,能這麼傻氣的,也沒誰了!
手軟腳軟的人,被小伍瞧了個乾淨,卻只能無奈的換了衣裳。
小伍似乎這會兒纔回過神來,背對着楚慈,絞着手指,一副糾結的模樣。
楚慈看不着小伍的模樣,可是燭火卻將他的動作清楚的轉到了牆上;楚慈瞧着他的動作,只得擡手撫額。她有種直覺,小伍,應該會說負責什麼的話。
果不其然,她才咳嗽一聲,小伍立馬說道:“小慈,今日是我莽撞了,你放心,我會負責的,若你願意,我,我……”
大哥,我不願意!我還不想嫁人啊!
楚慈無語撫額,在小伍焦急的等待下,無力的說道:“你什麼都沒瞧着,你不用負責。”
“這怎麼可以!”小伍似被她給說的急了,立馬轉身,對上她平靜的面容,着急的說道:“小,小慈,我雖是沒有本事,卻不是不敢當的懦夫!今日既然,既然將你給……我便要對你負責的!”
看他這着急模樣,反倒像是楚慈將他給看了,她必須得負責一般。楚慈又是揉了眉心,好半響才走到他身旁,擡手指着窗外的夜空說道:“你瞧,有流星!”
她這忽然開口,小伍很配合的轉了頭過去;楚慈手一擡,毫不猶豫的就給他脖子後頭劈了下去。
將倒下的人一把接住,楚慈看了看屋子,最後嘆了口氣,拖着被她砍暈的人慢慢的去了外堂。
“小子,你老實的也太過份了!都給你機會了,你是不能裝傻嗎?”嘆了口氣,楚慈將人放到櫃後的長凳上,輕聲說道:“你就是太老實了,纔會被人欺負到無力還手吧?”
搖頭回了內堂,楚慈將藥倒了,把藥桶放回了原處;將屋子收拾了,這才擡步出了懸世堂。
楚慈腳步聲漸行漸遠,躺着的人這才睜了眼,嘴角微微一勾。
裝傻嗎?他是絕對不能裝這個傻的!想讓他將一切當作夢?看來她是要失望了。
翻了個身,小伍朝着屋頂說道:“看夠了?師父這一出,倒是讓我詫異了。”
屋頂的人,可不正是該去了南灣的人?那人躍***形進了屋中時,小伍已是坐了起來,看着自個兒這高深莫測的師父,問道:“師父,你這一出,究竟爲何?”
“中秋武宴將至,你十年不曾有機會見你父皇,這一次不要抓住機會?你與她坦白了身份,讓她以楚家人的身份助你一臂之力不是很好?”
好!是很好!這也是小伍的打算!只是……
看着面色平靜的邰正源,小伍只覺得,事情不如表面看起來那般簡單!他總覺得師父有什麼在瞞着他,他卻是解不了這團迷霧。
“她身上有傷,這幾日是不會來鋪子裡的。薛彥彤遇刺,她全力相助,薛彥華必然到楚家找她,以薛彥華的心思,必然會知曉她身份。你覺得,薛彥華不想借着這個機會拼一把?若讓薛彥華藉此機會納她爲妾,你這些日子的功夫豈不白費了?”
此番話,小伍沉默甚久,直到邰正源回了臥室,他才下了決定,跟進臥室,說道:“師父,你得助她擺脫這次危險。”
此時絕對不能讓旁人知道她的身份,哪怕要公開身份,也得中秋之後!
邰正源點頭說道,“忍了這麼多年,他終於要來荒蕪島,這也算是你的機會。今年註定不太平,若你今年不能回京,只怕這輩子也不能名正言順的受人喊一聲‘五殿下’。”
“五殿下?”小伍嘲諷一笑。他要的,可不是‘五殿下’這個稱呼!他非但要拿回屬於他的一切,還要將那些欺他辱他之人全部踩到腳下!
小伍的不甘,正是邰正源想要的!小伍野心越大,與他越是有利!說起來,他改了計劃,也是因爲楚月慈啊!若不是她轉了性子,他又如何能有這麼完美的計劃?
所以……看着桌上呼呼大睡的蜜糖,邰正源無聲說道:“小慈,一切都是天意!不管你會愛上誰,都逃不掉寵冠六宮的命運!”
楚慈回了楚家,已是四更天;一回院子,雙眼就是再也撐不住,跟粘了膠一樣,再難睜開。
疲憊的人倒在牀上,睡的那叫一個昏天黑地;就連次日聽雙來叫,她都是睡的人事不醒。
睡到自然醒,楚慈這才睜了眼,在牀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聽雙聽到動靜,忙起身走去;瞧着楚慈睜了眼,這才笑道:“六小姐今日真是睡的好沉的,往日早早便出了門,今日竟是過了巳時才醒。”
巳時?楚慈算了算時辰,這應該是差不多11點了吧?睡了這麼久,倒是睡的舒服了!
坐了起來,活動了雙手,傷處卻是不如昨日那般痛。正想說大叔的藥不錯,楚慈卻是擡着手,坐在牀上發呆。
她向來少夢,怎的最近卻是頻頻發夢?無法將昨夜的夢憶個清楚,楚慈卻是記得夢中那個淡漠的聲音,一次又一次的喊着‘小慈’。
“六小姐,你這是怎麼了?”聽雙喊了楚慈不下五次,楚慈卻是擡着手,愣愣的坐在牀上,彷彿沒聽到她說話一般。
最後實在是奇怪的不行,聽雙擡手輕輕的碰了楚慈一下,“小姐,回魂啦!”
回魂是回魂,卻是不能回答聽雙的問題。慌忙起身,大步走到院子裡,也不顧手上的傷,捧了涼水就往臉上澆去。
分明是清醒的人,卻還似夢裡頭一般,恍恍惚惚間還似聽到那人淡漠的喊着她。
帥大叔,我到底是怎麼了?
楚慈可不覺得,自己會因爲帥大叔給她換過藥就能恍惚了!她不是那麼矯情的人,那麼,不是因爲換藥,那是因爲什麼?
楚慈站在院子裡想了甚久,最後無語的給出一個結論:她和帥大叔在一起,居然會心跳加速!
什麼情況之下會心跳加速?楚慈嘆了口氣,回屋坐着,心說:“我這是喜歡上帥大叔了?我.操!”
在部隊裡罵熟的渾話,這兩日楚慈就來來回回掛在嘴邊。心裡頭還在想着以後該如何面對帥大叔?卻見念柔垂着頭,手裡端着一盆水有了進來。
“你來做什麼?”楚慈朝聽雙看了一眼,這丫頭就很是聰明的開口問道,“你不是去伺候二小姐了?還來六小姐這裡做什麼?”
念柔端着水,就這麼跪了下去,紅着眼眶,哽咽着說道,“以前是奴婢該死,奴婢不該背叛六小姐,奴婢如今知錯了,六小姐寬宏大量饒了奴婢吧,奴婢以後再不敢背叛六小姐,六小姐就留下奴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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