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兩聲悶響,措不及防的兩個倒黴蛋頓時腦漿迸裂,倒地身亡。
“西島,中谷,你們兩個混蛋!”一人倭人怒吼一聲,手中漁叉一捅,刺入西島腹部。幾乎同時,一塊石頭砸中了中谷的太陽穴。
慘叫聲、怒罵聲、喊殺聲響成一片,混戰過後,最終活下了兩人,一個瞎了隻眼,另一個腿被砸斷。
“很好,只有強者纔有生存的權力。”於寒滿意地點點頭:“你們叫什麼名字?都是幹什麼的?”
瘸腿:“回大人,我叫島根小五郎,是島上的漁夫。”
獨眼:“我叫佐佐木秀吉,也是漁夫。”
於寒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的村子離得遠嗎?村裡有多少人?附近有駐軍嗎?”
佐佐木一愣:“大人,您不知道這是哪裡?”
“混蛋,這不是答案!”於寒怒喝一聲,一腳將佐佐木踹得倒飛而起,後者噴着血霧重重摔落,倒翻了個跟頭後不動了。
“叮!經驗值+1!”
島根見狀打了個哆嗦,戰戰兢兢地答道:“回大人,這裡是隱歧諸島的西島,我們村離這裡有三百多步,村裡就二十戶,不到五十人。以前有一百多人,後來海軍部徵兵,年輕人都被徵走了。島上有兩個皇軍…”
於寒一聽“皇軍”這個字眼,頓,來了氣,一巴掌將島根抽翻在地:“混蛋!什麼皇軍?是蝗軍!”
島根趴在地上,全身瑟瑟發抖,連嘴角的血都不敢擦,一個勁地求饒。
於寒冷冷說道:“繼續說,再說錯話,就沒這麼偏宜了!”
島根如釋重負般舒了口氣,繼續說道:“除了兩個蝗軍,還有十五個鄉兵,加上中島、知夫裡島還有島後島的,一共十三個皇軍、一百來個鄉兵,對了,還有艘炮船每隔兩天會過來一次。”
於寒打開探察術,果然發現了一個小村子,清一色的小木屋,人數、距離都和島根說的差不多,這些人映在光屏上,要麼是紅點,要麼是白點,而且紅點佔了大多數。很多情況下,出身,或者說血脈決定了陣營。
於寒眉頭一皺:“哨所離這裡有多遠?除了你們,剛纔還有什麼人發現了我降落?那艘炮船有多大?船上多少人?裝了幾門炮?炮管有多粗?”
島根老老實實地答道:“回大人,哨所就在那邊的山頭,平常一個蝗軍呆在村裡,另一個在哨所值守,鄉兵在島上來回轉。
大人飛過來的時候,除了我們,村裡人都看到了。那兩個蝗軍就不知道了。
炮船有十幾步長,七八步寬,裝了一門連發的鐵炮,有四根炮管,炮管比大拇指粗一點。”說着伸手一指東側的一個小山包。
於寒扭頭一瞅,只見一個倭兵提着步槍飛快地跑下山坡,距這裡約四百來米。他收起弓箭,憑空取出一支94-2步槍。
砰!
倭兵飲彈身亡。
“叮!經驗值+2!”
“去,看來這倭兵也是殘次品。”於寒聽着提示音撇了撇嘴。
島根嚇得亡魂皆冒,連連磕頭道:“神明大人饒命!”他被於寒憑空取物的手段嚇壞了。
於寒將步槍收起,揹着雙手仰頭問道:“你會開船嗎?”
“回神明大人,島根會駕船,願爲大人效牢。”
“嗯,很好,自己把腿固定一下吧!”
“好的,謝大人。”島根如獲大赫般感激涕零道。讓他處理傷勢,說明不會殺他了,連忙拖着斷腿拾起兩根木棍,吸着冷氣綁紮起來,將來會不會康復,就看神明是否眷顧了。
於寒一招手,周圍的屍體消失一空,十二點經驗到手,落在島根眼中,更堅信了自己的猜測。
“走吧,到你們村裡看看。”於寒淡淡地說道。
“是,神明大人,這是海鳥村的榮幸。”
“咳咳,我是個低調的神明,不喜歡沸沸揚揚、人所皆知。”
“是,大人,小人明白。”
“這些人是怎麼消失的?你準備怎麼和村人說?”
島根眼珠一轉:“回大人,他們搭着炮船去陸上了。”
於寒點點頭:“很好,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島根的解釋漏洞百出,加上剛纔又開了槍,根本騙不過村裡人,可於寒在乎嗎?反正都是倭人,大不了把整個村子平了。
走到死去的倭兵身旁,收起一支老舊的村田十三式以及十幾枚彈藥,指了指屍體說道:“他身上的東海岸都是你的了!”
“謝大人賞賜!”島根躬身謝過後半坐半躺在倭兵身旁,三下五除二將其扒了個光光,連兜襠布也沒放過,團成一團後背在了身後。
於寒詫異了一下,他原以爲島根會牴觸,見此情景也沒興趣問。
“大人這邊請!”加了點行李,島根走得反倒更快了,也不知道是否因爲得了賞賜。
於寒用探察術掃過周圍,“看”着迅速靠近的十幾個紅點冷笑道:“不着急,又有人來送死了。”
島根脖子一縮,知道這位又要殺人了,就不知道是哪幾個撞到了槍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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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左右,十三個衣着五花八門的矮瘦倭人出現在視線中,大多穿着常見的麻布衣服,幾個靠前的穿着棉布,領頭的那個相對高大一些,但也就一米六左右,上身罩了件藤甲,手裡拿着一杆火繩槍,其他人或拿着漁叉,或拿着木棒,個別的揹着箭易弓箭。
島根瞅了一眼後說道:“大人,這就是鄉兵,是從陸上過來的,那個穿藤甲的是領頭的,叫鶴目。”
鶴目一夥也發現了於寒兩人,扯起嗓子喊道:“島根,他是什麼人?小倉大人呢?剛纔是誰放銃?”
“聒噪!”於寒嘀咕一聲,擡手一槍,將鶴目擊斃。
“叮!經驗值+2!”
“啊?鶴目大人死了!快跑!”
餘者見狀紛紛作鳥獸散,於寒見狀不禁連連搖頭,手中卻不慢,連連扣動扳機。
砰砰砰——
彈無虛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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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經驗值+1!”
“叮!經驗值+1!”
…
咔咔!撞針擊空時,取出一個橋夾壓上,繼續射擊,未幾,將十幾個鄉兵殺戮殆盡,十幾點經驗值到賬。
島根再次嚇得魂不附體,這個神明大人實在太狠了,見人就殺,也不知道會不會把整個島屠戮一空。他現在都恨死岸谷、佐佐木幾個了,都是他們鼓惑的。
爬上一個蔥蔥郁郁的緩坡,只見一道煙柱直衝天際。火堆另一邊,一個黑色的身影飛快地跑向前方的樹林。
這應該是另一個倭兵了,於寒一甩手一槍,擊穿了倭兵的後腦。
“去你們村裡,給我找個地方靜修。”於寒瞅了眼島根。
“是,大人。”島根哪敢拒絕?
又過幾分鐘後,於寒走進一個漁村,七零八落的木屋、破爛的漁網、散發着鹹腥味的魚乾、風乾的海帶,唯獨不見一個人影,於寒卻知道,村裡人都躲在屋裡偷看他。
於寒沒有管這些忐忑的漁民,想必他們也體會到了鬼子進村的恐懼,但他對殺一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沒什麼興趣,只要不惹到他就行。
轉過幾間木屋後,島根指着一間尚且完好的屋子說道:“大人,這是村裡最好的房子了,您覺得怎麼樣?”
“就這裡了。”於寒其實早想睡了,登島後被一幫倭國刁民刺激了一下,勉強打起了精神,這會又困得不行了。但該做的樣子還得做。他指了指房子說道:“你把裡面的人請出來。”
“是,大人。”島根沒有半分猶豫,推開門就闖了進去。
“啊——不要——”
女人驚叫聲傳出,於寒就是一愣。
“大人看上這裡是你的榮幸!”島根像在勸說,卻揪着一個女人的頭髮拖了出來,一把推在於寒面前,又扯住頭髮,讓她面向於寒。
女人身材瘦小,皮膚黝黑,眼睛細長,圍着一張麻布狀的織物,因爲跪地擡頭的緣故,胸前露出半截淺溝。
於寒搖頭問道:“她是什麼人?”
“回大人,她叫中谷芽菜,是中谷耕助的妻子,中谷則才冒犯大人,死在混戰中了。”
“啊——哇——”
女人一聽,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
於寒眉頭一皺,擺手道:“她現在是你的了。”
“謝大人。”島根樂壞了,大人看不上,他看得上啊!拽着芽菜的頭髮去了另一個木屋。
剛開始時芽菜拼命反抗,島根雖是斷了條腿,力量也比她這個瘦弱婦人大得多,很快就被拖入了一個空木屋。
於寒搖了搖頭,從登上倭國領土,他內心的惡魔就釋放了出來。這算是個良好的開端吧!
用繩子、金屬罐在屋內佈置了一圈警戒後,取出以前鍛造的碉堡,鑽進後躺下,很快進入了夢鄉。
一個小時左右,於寒心生警兆,一咕嚕坐起,鼻子一抽,一股濃煙透了進來,隔着射擊孔看去,木屋周圍燃起了十幾處火焰。
“該來的還有來了。”於寒心裡嘀咕了一聲,探察術打開後,發現外面被一百多紅點圍得密不透風,肯定是島上的倭軍以及鄉兵都趕來了。
噠噠噠——
一挺加特林機槍憑空出現,瓢潑般的彈雨透過薄薄的木板激射而出,屋外的鄉兵如稻穀般齊茬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