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成爲「工具」已是不可違抗的殘酷命運, 那麼,比這更殘酷的,也許是在過程中仍然保持作爲「人」的秉性。 真實世界註定會有殘缺,但總有人不願被同化成殘缺的那個部分, 她們要用理智,用情感,用一切有目的的勞動,對抗這命運。 …… 世界歷 4632 年,一個在異國被囚禁多年的中年人重新回到了故土,故事從這裡正式拉開帷幕。 ——
兩人之間短暫地停下了談話,正當陳老師打算重啓關於左文韜的話題,赫斯塔突然從鋪着軟墊的草地上站了起來。
“你去哪兒?”陳老師問。
“不去哪兒,”她的口氣非常淡漠,“就到處轉轉。”
而後,赫斯塔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只要一想起上次在陳北禕辦公室的談話,她便立刻失去了與眼前人對話的興趣。
陳北禕在原地望着赫斯塔離開的背影,也沒有追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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