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孃親爲什麼要去選秀呢?”任嫺歌一步一步的引導。
“因爲能跟父皇在一起。”任樓樓毫不遲疑的回答。
“那如果孃親跟父皇在一起,會因此被後宮裡的女人害死,那你還覺得孃親應該去選秀嗎?”任嫺歌直直的看着他。
任樓樓的表情突然驚恐起來,猛地搖頭
,
跟父皇在一起被人害死,和孃親跟他好好的在一起,任樓樓覺得還是不去選秀比較好。
“那不就結了。”任嫺歌攤開手,“你都知道的答案,那我爲什麼要去。”
“可是父皇會保護孃親的啊……”任樓樓爲了自己的黃梨魚,還是想爭取一下。
“許盎城什麼時候保護過我?”任嫺歌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
說的也是。任樓樓故作老成的嘆了口氣。
“你去告訴許盎城,選秀什麼的,我不去。”
許盎城得知任嫺歌拒絕參加選秀,心裡面是特別的不是滋味兒。
沒有想到她那麼的抗拒自己,確實是讓自己有些爲難呀!
在大殿之上,夜已經是深了,許盎城一個人像是在獨立的世界裡面靜靜地躺在了貴妃椅上面,心裡面十分的不舒服,但是沒有說出來。
眉頭是緊緊的皺起,一雙好看悠長的黑色的蝴蝶竟然是停息在此。
墨發三千就這樣有些懶散的垂了下來遮住了半張的容顏,不過也是十分的好看,悄巧可以看的出來五官的十分的精緻和深邃。
彷彿你一不留情,你就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爲什麼你會是決絕呢?難道選秀真的讓你覺得就有那麼難嗎?
你這倒是給我出了一個標誌性的難題了?
許盎城心裡面算是有些到達的抱怨,只是特別的想不通,爲什麼她不來選秀?選秀可是所有的女子都是夢寐以求的事情呢!
“哎。”許盎城不禁的長嘆了一口氣,表示自己也是十分的無奈,無法說些什麼。
自己什麼也是左右不到。
在大殿上面就這樣的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周圍由於沒有什麼人倒是顯得有些空曠。
而旁邊的那個長的倒是顯得有些女人掛的老公公,聽見了許盎扣的長嘆的一口氣,心裡面就像是一個明鏡兒一樣的。
這個其實自己是早有準備,知道了任嫺歌拒絕了參加選秀,也不知道是哪裡吹來的風,竟然就這樣的自做主張的把任嫺歌的頭牌放到了選秀牌的哪裡。
可是是知道自己可能是要捱罵,但是主子可能是更偏向愛自己的那一邊。
像我們這種做太監的人,想要混的風聲水起,還真的需要的是頭腦!和隨機應變。
“不知道皇上爲什麼而感覺到了煩惱?”老太監有些試探的問道。
雖然說自己是知道原因的,但是還是帶着試探的語氣說出來,這樣就不會避免不必要發生的錯誤了。
長伴帝王左右,自然是不得不小心翼翼。
“你說她爲什麼不肯來選秀?”許盎城睜開了那雙特別好看的眼睛,如星眸的眼睛帶着點點的憂傷,有說不出來的味道。
老太監聽了這句話,不禁的暗暗的想道,心裡面有些慶幸,看來自己還真的是做對了的。
“不知道皇上說的是誰呢?這個姑娘也真的是好福氣,能讓皇上那麼的牽腸掛肚。”老太監繼續的問道,假裝什麼也不知道。
還能有誰呢?能讓我這樣的傷心悠悠的,除了她,還有誰能夠做的到?
許盎城心裡面特別的不是什麼滋味兒,不禁的淡淡的笑了起來,可是滿臉的憂傷,有些讓人看的心痛。
許嫺歌能夠拒絕這一次的選秀的機會,下一次定是要三年了時間纔會在選一次。
朕是每分每秒都等不下去!
總是感覺到,如果這次她不選秀,那麼可能以後的距離會是越來越遠的,現在進宮了,以後大家可能是經常的相互的遇見。
許盎城沒有回答,因爲這件事情還真的是一時半會兒有些說不清楚來着。
老太監知道了皇上有些懶的說,不禁的多說了一句話:“不知道皇上是爲許嫺歌姑娘而煩惱?”
老太監說了這句話的時候,還是不禁的頓了頓,覺得自己是多說了話了。
在宮裡面最忌諱的就是多說話了。
想到了這裡,不咯的微微的有些說不出來哪裡冒出來的冷汗。
許盎歌聽了這句話,不禁的擡頭的看向了那個太監,眼睛就這樣直直的盯着那個老太監,眼睛中掛着不知名的光芒,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老太監被這個不知名的光芒照的有些生痛,心裡面的冷汗冒出了許多,就是不知道皇上下一秒要做什麼?
老太監心裡面也是害怕的緊呀。
良久,許盎城紅脣輕輕的起伏,淡淡的吐了一句話:“你倒是真的會看朕的心思?”
這句話雖然是波濤沒有起伏,但是直接是把老太監嚇的直接是跪倒一邊。
把老太監緊張的……
“皇上贖罪,皇上贖罪,老奴誤會呀。”那個老太監不停的磕頭,臉上也是緊張之色,不直到該怎麼解釋這件事情,心裡面是陣陣的害怕,只有磕頭認錯!
許盎城挑了挑眉,不禁的說道:“你到底是緊張什麼?朕有沒有說你有錯,你先起來說話,隨便幫朕想想主意。”
多一個人想法都要多一點,確實是一件好事情。
“老奴不敢站起來,不久前,老奴做了一件錯事。還望皇上能夠贖罪。”老太監沒有站起來,依舊是跪着說道。
“噢?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呢?”許盎城聽了這句話,不禁的挑了挑眉頭,有些疑惑的看向正在跪在地上的人兒。
“老奴自作主張的把許嫺歌姑娘的牌子放在了選秀牌當中。老奴是在想,選秀之事,皇上說了算,也不是許嫺歌姑娘想拒也是拒絕不到的。”
老太監故意的這樣子的說道,算是有些提醒了面前正在爲許嫺歌姑娘煩惱的皇上。
一是爲了自己的自助主張而開脫,二是爲了自己能夠好好的討好皇上。
許盎城聽了這句話不禁的眉頭是微微的皺起,眼睛珠兒不停的轉動,不禁的覺得這個事情做的甚好。
“不知道爲什麼你會覺得這件事做的不好呢?雖然說自作主張確實是有罪,但是還是不得不說這件事情你做的挺好的。起來吧。”許盎城淡淡的說出了口,覺得這個這個太監做的十分的對,就算是任嫺歌可能是有些不高興,但是時間總是會讓人情不自禁的放在自己的情緒。
這樣朕就可以起身的見到她了。
想到了這裡,許盎城微微的勾起了自己的嘴角,瞬間天地的一切生物都是忽然失色,美得不可一世,美得天地萬物只有一人。
“謝皇上。”那個太監慢慢的站了起來,站到了許盎樓的旁邊,不禁的看到了皇上那一抹久違的高興的笑容,不禁的臉上也是十分的高興。
看來這件事情,自己還是做對了了的。
其實生活中有很多的時候都是需要自己去賭的,有時候贏的轟轟烈烈,有時候輸的也是轟轟烈烈,如果不去賭一把,那麼你的人生會是平淡無奇。
“伺候朕就寢吧。”許盎城心情有些好了,自然是要睡覺了。
不禁的擡頭看了看窗戶外面的風景,確實是快到天亮了,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是困惑了朕那麼久,居然是被這個伺候朕多年的老太監給一語點破了。
“是,皇上。”老太監也是不禁的高興了一番,能夠看到自家的皇上那麼高興,也是也是十分的高興。
次日,天氣十分的好,空中是萬里無雲,陽光也是十分的和煦,照在人的身上十分的輕柔,就像是母親撫摸孩子的手一樣。
看着天氣甚好,雪兒一身白色的長裙,頭髮則是用一根白色的絲帶束縛着,不禁的看出來有些俏皮的可愛。
她歡快的跳着,跑到了後花園裡面,享受着花兒爭向開放帶來的陣陣的香味道。
“姑娘,你跑慢點,小心摔着了。”後面是追着雪兒的丫鬟,一臉的擔憂。
如果這個主子摔倒了,那麼自己也是會受到責罰的。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雪兒向着面前的這個丫鬟眨了眨眼睛,高興的說道。
突然,雪兒看到了一珠特別好看的花朵,一身的通紅,挺大朵兒的,倒是顯得十分的喜慶。
雪兒突然的停了下來,淡淡的說道:“不知道這朵叫什麼話,爲什麼那麼的好看?”
雪兒看着這朵花,眼睛裡面甚是的興奮,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來表達自己的高興的心裡面的那份情緒。
丫鬟有些氣喘吁吁的追到了雪兒的面前,俯了俯身,說道:“姑娘,這是牡丹花,花中之王。”
丫鬟給雪兒解釋的說道。
“嗯嗯,真是個喜慶的名字。”雪兒絲毫不嗇舍的讚美了一句,臉上的那份喜歡的表情是越來越明顯了。
說着,雪兒就到了旁邊把這朵花輕輕的折了下來,看着手中的花兒,心裡面甚是的滿足。
“好了,不逛了,回去吧。”雪兒得到了自己喜歡的花,自然是把它帶回去,然後用花瓶把它裝着,日日的欣賞。
“是的,姑娘。”丫鬟聽了這句話十分的高興,便歡快的答應了。
本來雪兒姑娘的性子就是活潑,再加上皇上又是寵的緊,萬一哪兒有點兒磕磕碰碰的,自己一個小小的丫鬟還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交差呢!
雪兒一臉的沉醉在了這朵花兒之中,一句的走走停停,自然是沒有看到這個丫鬟的表情。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面,雪兒還特意的拿來了一個好看的花瓶把它放在了自己的房間裡面,欣賞。
卻渾然不知道,這朵花會惹來了一個人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