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獸心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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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你說晚上的那個刺客名叫王一凡?”馮真人強忍着心中的那份欣喜若狂,顫聲問道。

玉格格有些好奇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這個名字是他自己親口說的,怎麼了?”

“太好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馮真人立刻就興奮的喊了起來。

之前他隨軍出戰寧遠時,就聽說主將努爾哈赤被一個叫做王一凡的年輕人一炮炸傷,雖然勉強保住了一條命,卻從此終日咳嗽,身體虛弱得像初生嬰兒一樣,雖然軍醫使出了渾身解數,也無法將他的身體治好。

暴怒之下,努爾哈赤遂命三大貝勒遠征覺華島報一箭之仇,臨行前在軍中懸賞重金厚祿,誓要將這個王一凡生擒活捉,帶回遼陽碎屍萬段,以解他心頭之恨。

方纔馮真人已和王一凡先交手了一回,若非是營中風雲突變,只怕早就將王一凡一舉成擒,現在他夤夜領着皇太極尋找玉格格的命令出來碰碰運氣,竟然真遇到了逃奔出來的玉格格,並無巧不成書的得到了王一凡的訊息,這一份意外驚喜真是讓他喜出望外。

馬背上的玉格格卻不知他此刻的想法,一臉疑惑的問:“馮真人,你怎麼了?我們還是儘快回到大營吧。”

“哦,不不不。”馮真人忙擺了擺手:“格格,既然那賊子就在附近,不如你帶我去找到他,將他抓來給你和貝勒爺出出氣。”

按理說玉格格本該一口答應,但她卻猛然間想到之前王一凡毫不猶豫放走她時的場景,再想想他精赤強悍的上半身和冷峻中不乏溫情的英俊面龐,心裡竟然莫名其妙產生了一種難言的情愫,忽然有些猶豫起來。

“怎麼了?格格,你不用擔心。那個王一凡縱然有三頭六臂的本事,也絕對不是我這把紫陽寶劍的對手,你就放心大膽的帶我去吧。”言罷,馮真人從背後抽出紫陽寶劍,三尺長的青峰在雪地白光的照耀下如一泓秋水般平靜鋒快,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

無奈之下,玉格格只得撥轉馬頭,帶着馮真人往來時的破廟方向奔去。

一路上,她在心裡默默的祈禱着,希望那個受了傷的王一凡已經離開破廟遠走高飛了,千萬不要再被馮真人和自己遇到,想起他高高揚起而又緩緩放下的手,竟有些牽腸掛肚起來。

好不容易奔回到了破廟之外,此刻的雪下得更大了,一腳踩在地上竟能陷進去寸許,再拔出來身後就立刻出現了一個深深的腳印。

馮真人伸出食指放在口上,對玉格格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小心翼翼的將兩匹馬拴在廟內的樹上,提着寶劍就一腳蹬開了內殿的大門。

出人意料的是,方纔還燃着火堆的殿內已是黑暗一片,只在一團灰燼中微微有些火星亮起,馮真人舉着劍,警惕的挪到火堆前,俯下身子摸了摸熄滅的火堆處,轉頭喊道:“格格,看起來那個王一凡已經聞風而逃了,估計走了沒多長時間,火堆裡還是熱的。”

玉格格聞聲倒反而鬆了口氣,帶着滿身的雪走進殿內,伸手撣了撣,忍不住凍得發起抖來。

馮真人從懷裡摸出個火摺子,迎風一口吹着,將火苗湊到火堆裡重新點燃了火,轉身對玉格格喊道:“格格,我們還是先在這個破廟裡避一避雪,等雪停了再往回趕。我怕冒雪趕路的話,你的身體受不了。”

玉格格微微點了點頭,蹲在火堆旁伸出了手,同時開始仔細端詳起殿內的一切來。

這座破廟倒和她過去看到的那些供奉山神和土地的小廟大不相同,殿內正中坐着一個身穿紅袍、手拿寶劍的塑像,旁邊還供奉着個長長的牌位,上寫“明少保武莊公戚繼光之神位”。

這個戚繼光的抗倭故事她倒是聽過許多,此刻見那塑像濃眉大眼,一副英武非常的神勇氣度,竟也有些敬仰起來。

那馮真人一邊用根木棍撥着火,一邊檢視起殿內的週遭事物,冷不防一眼瞥見正擦着身上雪水的玉格格,居然看呆了。

豆蔻年華的玉格格正是含苞待放的年齡,一張美得不可方物的俏臉在熊熊的火光下照得紅彤彤,更顯出一份嬌豔欲滴的柔嫩來。

烤火的一雙小巧柔荑白嫩柔滑,胳膊上露出一抹驚豔無比的雪白,纖細而又不盈一握的腰身上,被雪水浸透的衣服將她那一身凹凸有致的好身材立刻就完全暴露得一乾二淨,特別是那一對微微晃動着的堅挺雙峰,更是看得馮真人心裡一陣亂跳,小腹裡不由自主的燃起一股強烈的衝動和。

他的呼吸也在這一刻驟然停滯,一顆心劇烈的跳動着,暗自狠狠嚥了口口水。

猛然間意識到馮真人看着自己的目光不善,玉格格忙背了過去,但那娉婷婀娜的背影,卻依舊觸發起馮真人一陣難以抑制的衝動。

火堆啪啦啪啦的燒着,漸漸將寒冷的殿內烤得暖和起來,一老一少的兩個人無言共處一室,氣氛漸漸開始微妙起來。

“咳咳,格格,你晚上折騰了這麼大半夜,只怕肚子已經餓了吧?貧道這裡有一塊肉餅,不知道格格有沒有胃口吃點?”說完,馮真人便探手入懷,掏出個巴掌大的圓餅來,在火上烤熱了,遞了過去。

玉格格轉過了身子,看着馮真人遞過來的餅,雖然心有疑惑,但看着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還是慢慢的伸出了手。

她的手剛剛摸上餅子的邊緣,就猛的被馮真人抓過來的手攥了個正着。

“格格的手真冷啊。”馮真人笑嘻嘻的望着玉格格,將掌心裡那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攥得更緊了一些。

“馮真人,請自重!”玉格格用力想要抽出手,卻不料馮真人那枯瘦如雞爪子的手居然有如鐵鉗一樣,掙脫不開。

“嘿嘿,這裡又沒有外人,格格何必這麼害羞呢?”馮真人用力一拽,只聽得一陣驚呼,玉格格的身體已被他拉到了懷裡,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垂涎三尺的打量起來。

驚恐下的玉格格神色慌亂,雙眼閃爍不停,臉側鬢角如雲,香腮略帶桃紅,一張楚楚動人的鵝蛋小臉上膚如雪白,紅馥馥的一對櫻桃小口微張着,隱現出裡面兩排淺淺的貝齒,含羞帶憤的質問道:“馮真人,你快放手!小心我告訴皇太極,讓他誅你的九族!”

正在興頭上的馮真人聞言一愣,但很快就色令智昏的狂笑起來:“你少用那個大臉胖子嚇我!要不是這傢伙出得起錢,我才懶得當他封的什麼狗屁真人。你還是乖乖從了我,也許我會考慮給你留條全屍。”

正在奮力掙扎的玉格格聽了這話,背心後立刻感到了一陣刺骨的寒意。

這個馮真人她雖然瞭解的不多,但從丫鬟那裡聽到的無一不是他各種貪花好色的無恥行徑,本以爲自己的格格身份能令他有所顧忌,卻沒想到他是鐵了心要橫施暴行,不禁開始暗暗害怕起來。

而馮真人此刻卻是有恃無恐。他盤算着先用武力制服玉格格一親芳澤,之後大不了再殺人滅口拋屍野外,就算被人發現了,也可以將一切的罪行都推在之前劫持玉格格逃離的王一凡身上,可謂是萬無一失。

玉格格拼命掙扎,心想這破廟遠在荒郊野外,單從年久失修的內殿和骯髒破敗的周圍場景來看,就算是太平時期都很少有人到這裡來拜祭上供,更何況像今晚這種兵荒馬亂且朔雪紛飛惡劣天氣,指望有外援來救助只怕是不可能了。

情急之下,她假作順從的樣子低聲喊道:“馮真人,你慢一點,橫豎這次我是逃不過你的手掌心了,只要你溫柔一些,我就從了你。”

馮真人哈哈大笑,諒這個弱質芊芊的女流之輩不是自己的對手,便毫不在意的放開手站起身來,從一旁抱來些稻草鋪在地上,脫下身上的道袍鋪在草上,邪笑着將玉格格抱在上面,拈着下巴上的山羊鬚仔細端詳了起來。

雖然之前皇太極也曾賞過不少擄掠來的漢人女子滿足他的獸慾,但那些出身貧寒的農家女子絕大多數都是皮粗肉厚、相貌平平,今天居然有幸能和出身高貴且渾身細皮嫩肉的千金格格共赴巫山,簡直是他平時連做夢都不敢想的。

尤其是這個出自蒙古科爾沁部的玉格格別具一股柔媚動人的異域風情,看剛纔掙扎中那嬌羞可人的樣子,估計她現在還是處子之身。想到這裡,馮真人頓覺身上一陣骨頭酥軟,說不出的暢快愜意,胯下的要害處也開始慢慢的醜陋挺了起來,將褲襠處頂得老高。

玉格格的心裡一陣噁心,但卻強自使自己鎮定下來。

她深知自己的身手和這老道相差甚遠,如果硬拼,到頭來還是逃不過受辱的命運,只能用韜晦之計假意順從,再想辦法尋機脫身。

於是她一邊繼續用言語平緩馮真人的動作,一邊四下尋找着可以防身的武器。

她的眼睛忽然被草旁的一把匕首吸引住了,這把匕首正是剛纔她用來刺殺王一凡的護身利器,只不過現在這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已經被放回到暗青色的鯊魚皮鞘中,靜靜的躺在地下。

她慢慢的挪動身子,將這把匕首擋在身後,面前的馮真人早已被衝得忘性,丟了手中的寶劍,急匆匆脫起身上的衣服來。

這馮真人個子不高,渾身上下瘦骨嶙峋,一張充滿邪氣的長臉早已被慾火填得滿滿,但身上的肌膚卻保養得極好,一身白燦燦的皮膚在火光下顯得格外猙獰可怖,尤其是胯下更是肆無忌憚的無恥抖動着,看得地上的玉格格一陣噁心難受。

馮真人見玉格格那副害羞已極的樣子,反而毫不爲意的大笑起來:“你這個女娃娃終是沒見過什麼大世面,不懂得男歡女愛的真諦。也罷,貧道一會就給你來個言傳身教,讓你知道做女人的快樂。”

說罷,他用力將衣褲丟在一旁,帶着一臉邪笑撲了上來,一把抓住了玉格格的手腕,四處亂摸了起來。

“馮真人,你慢一點,要不然你先喝杯酒吧。”玉格格一邊努力阻擋着他的魔爪,一邊指着供桌上的酒壺喊道。

“你這個女娃娃也懂得行事前喝酒助興的情趣?”已經大半個身子壓在玉格格身上的馮真人立刻大笑了起來,緩緩站了起來:“想不到這荒郊野廟裡,居然還有一壺美酒,真是快哉!”

他走了兩步,端起供桌上的酒壺走了回來,仰頭就是一口喝了下去。

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鐘內,玉格格已經伸手抓住了身後的匕首,用力抽刀出鞘藏在背後,臉上的驚恐之色立刻就轉成了勾魂攝魄的柔媚笑容。

馮真人咕嘟咕嘟的喝完了壺中的酒,伸手擦了擦嘴角邊的酒水,用力將酒壺扔在地上摔得粉碎,轉身再度走了回來:“小寶貝,我們現在該繼續了,一會你就能嚐到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說罷,他一把撲了上來,伸手就扯開了玉格格胸前的衣襟,奸笑着將嘴湊了上去。

玉格格抓住他這番意亂情迷的疏忽時機,一把就將背後的匕首對準他肚子捅了過去。

卻不料馮真人早有防備,還沒等匕首遞到身前就猛的伸出右手,抓住玉格格握刀的手腕用力一扭,只聽得她痛得哀叫一聲,手裡的匕首已經掉落在身下的道袍上。

“我就知道你這個女娃娃不安好心。”馮真人冷笑道:“就憑你這兩下子,還想傷了我?簡直就是在做夢!”

他毫不客氣的揮起巴掌,正正反反抽了玉格格幾個耳光,被打懵了的她無力的倒在地上,鼻孔裡微微滲出血來。

馮真人見狀又是一陣獰笑,繼續粗魯的撕扯起她身上的衣襟來,只聽得一陣碎衣裂帛的響聲不斷,玉格格身上那件用料考究的蒙古袍已經四分五裂,如羊脂白玉般圓潤滑膩的立刻就暴露在馮真人的面前,看得他雙眼放光,渾身上下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她雖然是傷不了你,但不知道我現在能不能傷了你。”一陣冷冰冰的聲音從他身後驟然響起,被壓在身下的玉格格看到了突然出現的這個人,絕望的雙眼中頓時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

只見赤露上身的王一凡舉着馮真人的紫陽寶劍,劍身上挑着馮真人脫下來的衣褲,一臉輕蔑的站在他的身後,斜望着他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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