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別聽她的,說不定這女人又想耍什麼花招。”那賊眉鼠眼的瘦子長得難看,腦袋倒是挺機靈的。
經他這麼一提醒,白毛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眼看着就要掀起來到一半的衣服又放了下來。
展心儀看着一臉急不可耐的賊眉鼠眼,冒着綠光的眼神恨不得將自己馬上拆吃入腹。
該死的,剛纔就差那麼一點就可以騙到小白毛了,就差一點點啊!都怪這個賊眉鼠眼的東西。
展心儀穩定了一下心神,環顧了一眼四周。小白毛就站在距離自己不遠處,目光正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着自己,眼神中的不懷好意顯而易見。
白毛看着展心儀手足無措的樣子,看來他真的是太高估眼前這個女人了,原本以爲死命掙扎。自己還想着要不要給她一點苦頭,果然女人就是女人,看他們這麼多男人站在面前,別說是反抗了,嚇得連話都不敢說了。
白毛一臉猥瑣的撫摸着自己的下巴,自己的鬍子已經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沒有整理過了,摸上去硬硬的很是扎手,想起來剛纔觸摸展心儀的臉的時候那一手的滑膩,白毛只覺得自己的下身在蠢蠢欲動。
旁邊的小混混看着展心儀,只能在一邊幹看着吞口水,賊眉鼠眼好像是也沒有看見白毛的樣子,竟蟲上腦,只顧着自己,眼看着展心儀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再也等不下去了,伸手就要上前去拉扯展心儀。
“哎呀,你就不要在那裡站着了,快……”沒等賊眉鼠眼把話說完,就聽見旁邊一衆小混混罵罵咧咧的叫嚷開了。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老大還沒有發話,你倒是上趕着!還想不想要活了!”倒不是說這羣人有多麼的尊重白毛,只是不願意看見賊眉鼠眼一副猴急的樣子,大家都在老大的手下幹活,憑什麼就要你先嚐了鮮呢!
賊眉鼠眼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白毛,卻看見白毛怒氣衝衝的向着自己走過來,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可是拉着展心儀的髒手卻仍舊是不捨得放開。
白毛看着賊眉鼠眼一副見了女人不要命的樣子,上前就對着賊眉鼠眼的小混混的那一張猥瑣的臉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因爲剛纔生氣大力的呼吸,嘴裡面滿是小破屋中飛揚的灰塵。
白毛朝着地面狠狠地吐了一口嘴中的唾沫,怒視着賊眉鼠眼道:“你小子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還不趕快給我讓開!”
一臉賊眉鼠眼的小混混遊戲寫膽怯的看了一眼正“怒髮衝冠”的白毛,心裡面是一千個一萬個的不情願,又看了看一臉楚楚可憐的展心儀,那一副小模樣,簡直就是在等着自己好好的疼疼她!
展心儀看着身邊兩個讓她作嘔的男人爲她“爭風吃醋”,心裡面卻是沒有一絲開心,她展心儀到底是做了什麼孽,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展心儀似是一臉求救的看着長相賊眉鼠眼的小混混,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是在說:“你不要走啊,不要離開人家。”
賊眉鼠眼的魂早就被展心儀給勾走了,可是看着身旁滿臉煞氣的白毛,即使心裡面再不情願也不能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拉扯着展心儀衣服的髒手最終還是放開了,遠遠地站在一邊看着白毛和展心儀。
白毛對着旁邊的幾個小混混使了一個眼色,“去外面看看有沒有人,都給我看仔細了,萬一被別人發現了,小心你們的小命!”
那幾個小混混又豈能不知道白毛心裡面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無非就是想要支開他們,不讓他們壞了自己的好事。可是展心儀這樣一個“禍水”就擺在他們面前,他們又怎麼會輕易就這樣答應了。
自從白毛身體殘了以後,手下的那幾個小混混對待他完全就是一副口服心不服的樣子,要不是白毛說這次的差事是一個美差,他們今天晚上早就去找別的女人嗨去了。
幾個小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願意出去巡視的。白毛見幾個人那自己的話完全就是當成了耳旁風,心中是又急又氣,“我說你們幾個混蛋聽沒聽見我說話!”
“哎,老大,不是我說,這麼個荒郊野嶺的地方哪裡會有什麼人來啊,再說了,我們在這裡,還能保護老大你不是,萬一這個女人想要耍什麼手段,我們……”
一個小混混嬉皮笑臉的湊上前,眼神卻是一刻也不願意從展心儀的身上離開。
白毛冷哼了一聲,他們想要留在這裡幹什麼,他心裡是再清楚不過,厭惡的皺起眉頭,惡狠狠地說道:“怎麼,我一個大老爺們還弄不了這一個小娘們?!”
像是故意要在幾個手下面前展示自己的雄風,白毛走到展心儀的面前,一雙髒手大力的擡起了展心儀的下巴,粗糙的手指在展心儀的柔嫩的下巴上不停地摩挲着。
展心儀忍住心中涌上的一陣反胃,對着近在咫尺的白毛含情脈脈的拋了一個媚眼,嬌嫩的雙脣也綻放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
白毛全身的血脈好像是被點燃了一樣,現在只想要將展心儀狠狠地壓在身下,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真是沒有看出來,展心儀平時一副生人勿進的冰冷的樣子,沒想到骨子裡面竟然是一個如此浪蕩的女人。也難怪,不然她要拿什麼把白石遠迷得神魂顛倒呢!
展心儀看着白毛一副恨不得將自己就地壓倒的樣子,心裡面微一定神,像是羞澀又像是害怕的在白毛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你到底什麼時候讓他們出去,難道真的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
白毛看着身邊一臉羞澀的展心儀,一張小臉也染上了醉人的紅暈,讓人看上去更想要一親芳澤。白毛轉過頭看了一眼幾個小混混,再也沒有了耐心,氣沖沖地大吼道:“還不快出去!不要讓我再說一遍!”
幾個小混混看着一臉怒不可遏的白毛,心裡面有再多的不甘不情願也只能硬生生的嚥了下去,一臉賊眉鼠眼像的小混混對着展心儀挑了挑眉,被其他幾個人夾着胳膊,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破舊的屋子。
展心儀看着陸陸續續走出去的小混混,最後房間裡面終於只剩下自己和白毛兩個人,心裡面不禁舒了一口氣。
沒有其他人在一幫提醒,要對付頭腦簡單的小白毛簡直易如反掌。
轉過頭看着一臉飢渴的盯着自己的白毛,剛放到半空的心又不禁再次提了起來,雖然對方智商是不怎麼高明,但架不住他是個男的有力氣,還是不要掉以輕心的好。
小混混們剛一出去,白毛就迫不及待的拉住了展心儀的一雙華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中不停地摩挲着,一張臭嘴就想要湊上前去親展心儀的小嘴。展心儀嬉笑着躲開,心裡面強壓住噁心和反胃。
“你先不要急啊。”展心儀好不容易抽出一隻手,捂着白毛一臉油光的大臉,佯裝嬌嗔道。
白毛有些不耐煩的撥開展心儀放在自己臉上的小手,“人都走了,你還想幹什麼!老子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展心儀在心裡面翻了一個白眼,可是臉上依舊是一副天真的樣子,閃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故伎重演了一遍:“你不是說你受傷了嗎?剛纔的光線實在是太暗了,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你就不能再讓我看一看嗎?”
“那些傷疤有什麼好看的,等一下我讓你看一些更有趣的東西啊!”白毛淫笑着看着展心儀,就想要動手去撕扯展心儀的衣服。
展心儀手忙腳亂的阻止着白毛,這一動作讓白毛更加的飢渴,如果不是因爲他現在託了白石遠的福行動不便,他恨不得將展心儀身上的衣服全都撕扯乾淨。
“哎呀,你這個女人怎麼事那麼多!”白毛皺着眉頭,眼神中全都是因爲慾望得不到滿足的不悅。
“你就讓我看看嘛,就一下,就一下嘛,我從小就覺得身上有傷疤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了。”展心儀媚眼如絲的看着白毛,楚楚可憐的乞求道,嗲嗲的語氣連自己聽了都忍不住要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任是哪個男人,看見展心儀這樣一副神情,也是無法拒絕的。
白毛簡直要被展心儀的一雙美目奪去了心神,心裡想着這樣漂亮的一雙眼睛馬上就要成瞎子了,還真有些不捨。不知道眼前的女人跟蘇玉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竟然這樣狠毒。
或許是因爲想到這裡,白毛有些心軟了,這可能是展心儀這輩子最後一次看見男人的身體了。所以說,不管是怎麼樣,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女人,最毒莫過婦人心啊!
“那說好了,只看一眼啊!”白毛急不可耐的在展心儀的細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展心儀在心裡面鄙夷了一下趁機吃自己豆腐的白毛,一聽見白毛同意了,伸出手就拉住了白毛的上衣一角往上掀去。
展心儀將白毛的t恤拉到脖子的位置就不再使勁,白毛因爲腦袋太大,t恤正好卡在了脖子上,怎麼也上不去,這一下是穿也不是,脫也不是,心急的跟着脖子上的那個髒兮兮的t恤撕扯着。
“你這個女人倒是幫幫我啊!”白毛腦袋被卡到一半什麼都看不見,心急地對展心儀嚷嚷道。
此時此刻的他這個樣子像極了一隻被卡住腦袋的王八,四腳朝天掙脫不得,樣子難堪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