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或儒雅翩翩,或冷塵陰霾,或風流戲謔,或冷眉鐵戈。而她,只願於灼灼紅塵之中,獨善其身,隨波逐流。絕境之中,她題詞絕壁之上,與他,只做永訣。“若知三千弱水,一瓢洗白頭。半生輕狂客,半生泉下相侯。”若千年之後,我再踏月弄歌而來,誰還願,與我飛花共滿袖?